“對了,然然,首領留話讓我叮囑你,務必一定要完成這次的任務,所以你也只好默默地學習,裝個溫柔可人的人民教師吧。”
夜悠然氣地頭頂冒煙,她直覺那個男人是故意的!
命令都下來了,她能怎樣,官大一級壓死人,最後她悶悶地問,“到底讓我去中國是為了什麼?”
不會是去炸了那幼兒園吧。
“首領沒說。”
媽的!
最後夜悠然爆了一句粗口,才鬱悶地掛了電話。
飛機在高空中航行,正如三年前的那一天一樣,天空顯得有些陰沉,積壓的雲層沉甸甸讓人的心有些壓抑。
來人來往的a市國際機場,一位女人穿著深藍色的緊身牛子褲搭配一件白色英文t恤,高高束起的馬尾,整個人看起來青春洋溢,清爽乾淨。
一雙白色的墨鏡架在一張白嫩透亮的臉蛋上,遮擋住了那雙清澈的水眸,瀲灩風華更勝當年。
女人眉梢一挑,掃視了一眼這四周,“沒看出來,原來中國已經這麼繁華了。”
這三年她在世界各地出任務,這倒是她第一次來到中國,雖然比不上紐約,巴黎,但是a市也不賴,世界經濟金融重要中心之一。
夜悠然莫名覺得這地方給她感覺很親切,她的心情愈加歡快,叫了一部計程車,她彎下腰,對司機說,“這位大哥,我想去這地方。”
“美女,你要去哪裡,哥哥免費送你。”突然她的身後響起一把噁心的聲音。
她驀然直起身子,臉上的笑變得更加燦爛,轉身看了身後那禿頭矮子,脖子上掛著一條手指粗金鍊的男人。
那男人對上她這張絕美的臉龐,眼睛一定,伸手就想要扯去那礙人的墨鏡,想要更加看清楚這美人的模樣。
“你家小弟弟是不是太久沒有女人光臨過,所以這樣迫不及待呀?”她的語氣有些戲謔。
而就在這一個瞬間,那個男人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胯下便已經被眼前那纖弱的女人狠狠地踹了一腳,頓時那個男人整個人被凌空踢飛,沉重的身體猛地撞擊在地板上。
夜悠然不屑地掃了那男人一眼,懶得去理會他在那裡大聲嚷嚷著要報仇,一個轉身直接坐入計程車內,對著那司機,說了一句,“開車。”
那司機震驚地下意識就踩下了油門,不敢抗拒她。
而在此時,國際機場的出口突然湧上了一大群記者,他們在這裡守候這麼久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凌總裁,聽說凌天國際已經在歐洲收購了多家上市企業,雖說要拓展業務,但是美洲才是凌天的主要市場,請問為什麼突然在歐洲有這麼大的舉動呢?”
男人停止了腳步,閃光燈下的他冷寂而沉穩,俊邪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湛藍的眼瞳冰寒似利箭,他目光冷厲,一字一頓。
“這裡不是釋出會,我沒有義務回答,你們阻礙了我的道路!”
他的話音剛落下,湧護在四周的記者,都不由紛紛給他讓出一個道。
他們都清楚知道,這個男人千萬不能得罪,他的行事作風一如他冷麵修羅的稱呼,雷厲風行,一切阻礙他的東西都會被他絕然掃蕩。
三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已經早早就在出口等待他了,男人緩緩地坐入車內,車子立即飛速行駛離開。
坐在副駕駛位的一位男人朝後視鏡看了車後的男人一眼,“越,還是沒有她的訊息嗎?”
車後的男人依舊半閉著眼睛假寐,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我並不是去找她。”
左少懷低嘆一聲,“好吧,你並不是去找她。”
三年了,依舊沒有那個女人的訊息,沐小瞳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他們連蹤影都尋不到,直到一年前,凌越突然對他們所有人說,放棄尋找。
也許他也累了,厭倦了,當年的他能走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沐小瞳突然離開,凌老爺子的死去,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二個人都離他而去,而他身上還留有槍傷,還要照顧兩個幼小的嬰兒。
左少懷轉頭打趣地對他說,“凌越,剛才在我機場的時候,好像見到沐小瞳了!”
“你說什麼!”
突然斜倚著車背的男人猛然睜開了眼睛,一雙藍眸深邃莫測,乍現出光芒一閃而過。
左少懷暗自失笑,這男人還說已經忘記她了,原來是一直藏在心底不敢提起。
“只是見那人的背影跟她很像而已……”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