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下一秒,她便身子虛軟了起來,太過分,居然用這陰招,他怎麼會知道她怕別人撓她肚臍。
夜悠然笑得前俯後仰,小嘴裡不斷咒罵他卑鄙無恥,凌越見她乖乖鬆手,面無表情瞪了她一眼,立即將她扛起,朝眼前的別墅走去。
這是臨海的郊外別墅,如果她沒有失憶的話,她會記得這裡曾經有一棟美輪美奐的白玉別墅,三年前被某女人爆破了。
而他將這裡拆了重建,建了一棟園林風格的中式別墅。
十二米高的圍牆,最新的防疫系統,四周都是他的人,當時他建這棟別墅的時候就是想著,哪一天,他家裡的那女人又惹他生氣了,他就嚇唬她,關她三五天,讓她乖一點,這下可好,正好用得上,果然還是他最瞭解她。
“喂喂!你什麼意思?人權!民主!”夜悠然大聲嗷叫。
這種感覺跟她被夜千尋遊放去死亡島太像了,靠!是不是所有男人都知道怎麼對付她,這太不公平了!
“你憑什麼關著我?!我跟你又沒有關係,我打架怎麼了,那個猥瑣男他用他小兄弟來噁心我,我沒有殺了他算是我仁慈了……”
整個房子裡只有他與她,夜悠然暴跳如雷。
而男人則臉頰上有些紅暈,他今晚喝得有些多,大腦有些沉甸甸地,他斜靠在沙發上,雙手依舊不願意鬆開,死死地摟著她,試圖讓她不要亂動。
夜悠然伸手去掐他的臉龐,她威脅地語氣,兇巴巴地怒吼,“放我出去!混賬!”
凌越並沒有理會,雖然這聲音有些吵,不過總比以前一室的安靜要好。
他的頭靠在她的肩窩處,任由她嚎叫,緊緊地扣著她柔軟的身子,嗅著她身上的氣息,他想,他早就應該這樣做,他要將她禁錮起來。
她這麼頑皮出去了就不知道要回家,他若是不將她禁錮起來,她又會跑不見了。
“瞳瞳,別吵,睡覺。”
他輕聲說了一句,很輕柔的聲音。
卻讓那隻毛躁的生物真的安靜了下來,凌越喝多了,可是夜悠然卻非常的清醒,她能聽到他語氣裡的溫柔和寵溺。
莫名她感覺有些心軟,撇撇嘴,不再開口吵他,他的模樣看起來像是累極了,好像一直操心著一些事,無法安睡一樣。
凌越是真的睡著了,彷彿這幾年都沒有像今晚這樣安睡,他的頭就這樣靠著她,沉沉地睡去,閉上了冷厲的眸,臉上也沒有冰冷肅殺,卻是非常安寧。
夜悠然盯著他的睡顏,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紊亂,她嘟起小嘴,不斷地抱怨他太過份。可是目光卻忍不住打量著他。
“喂!到床上去休息,這樣我不舒服!”她小聲抗議。
可是那熟睡的人並沒有聽到,夜悠然盯著他,莫名想著,如果現在她要暗殺他的話,應該很順利的吧。
不過想了想,算了,他又不是她的目標,她要找的人是墨少傾。
若不是今晚喝太多的緣故,凌越絕對不會這麼衝動就將她帶回家,兩人這樣親密的緊靠著,凌越聞著她的氣息,眉宇漸漸的舒展開,唇角不由輕揚。
夜悠然無聊地嘟囔抱怨了一會兒,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她的身子窩在他溫暖寬厚的胸膛處,他的雙手依舊緊緊地摟著她,讓她無法挪動。
不一會兒,她也耷拉下眼皮,沉溺於他這份熟悉氣息中,依偎著他,入夢去了。
她皺著眉,似乎是夢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而此時,凌越低下的頭,不自覺地朝她的小嘴處親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