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期待著她能記起。
夜悠然只是哦了一聲,大腦又開始有些沉甸甸。
今晚到底是怎麼了?她偷偷地打量著身邊摟著她的男人,看著他孤傲清冷的側臉,夜悠然的心更加鬱悶。
一向非常坦蕩的夜悠然在想,莫非自己發情了?!
哎!這可是敵人。
兩個人各懷心事地走著,身後那群凌家的人早在槍聲四起的時候,嚇得腳都站不穩了,但是舒凱雅的目光依舊死死地盯著那女人。
“原來她回來了。”她意味不明地低喃一句。
“helloeverybody!”
一記清亮的女聲突然響起,女人明媚的笑容,高舉起手跟一眾人打招呼,完全沒有一絲尷尬。
三號地下室的人都盯著她,那眼神就像是看見怪獸入侵一樣警惕。
夜悠然厚臉皮的攤攤手,好聲好氣地跟他們和解,“別這樣,所謂一笑抿恩仇,過去那些事就讓它過去吧,我知道你們都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左少懷瞪著她的目光最為灼熱。
夜悠然心虛地往後退了一步,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踮起腳小聲在他耳邊抗議,“凌越,說好了來這裡,人身不會受到攻擊的!”
她當然知道她跟這群人水火不容,但是現在她身為卑微的階下囚,哪有人權呀。
凌越說她必須要過來跟他們好好相處,她十萬個不樂意,萬一這些人沒忍住轟了自己,她的小命可是非常金貴的。
最後,凌越以各種利誘和威脅的手段,還是將她給拎了過來送死。
夜悠然清了清喉嚨,端出一臉的友好,從身後拿出一大盒蛋撻,決定賄賂他們,“那個,我買了一些點心,大家不用客氣。”
她將賄賂的髒物放在桌面上,訕訕地立即縮回凌越的身旁,大家都安靜著沒有說話,目光不由朝那巨大的白色塑膠袋看去。
一時之間房間裡的氣氛更加的詭異。
夜悠然的小手偷偷地扯著凌越的後衣,心裡滿是怨念,為什麼一定要她過來這裡跟他們和解?
她面對凌越就已經非常驚悚,這裡可是他的老巢,一想起曾經她做過的光榮事蹟,頓時驚慌了起來。
她是不是腦殘了,她為什麼會進來這裡送死。
“夜悠然,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你覺得這樣就可以算了嗎?”左少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
左少懷的話一說出口,那些人立即將目光齊齊投向她,夜悠然瑟縮了一下脖子,她總不能傻著說,你想怎麼吧?萬一他們要我的命呢?!靠。
“你為什麼不讓我帶槍,我沒有安全感!”夜悠然非常駝鳥的縮到凌越的身後,不斷地抱怨他不人道。
凌越低眸,不經意地掃過她,此時那雙小手正緊攥著他的衣服,身子貼靠著他,嘴巴不斷在嘰嘰喳喳的抱怨。
凌越掃了一眼那袋蛋撻,直接開口,“拿下去分了。”
說完他沒好氣地一把將躲在身後的女人,扯到身前,大手扣著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拖進另一間房間裡。
留下的人瞪著凌越牽著她的手,有些懵然地面面相覷,三少的意思,吃了這蛋撻,必須原諒她的過錯。
左少懷的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一想起她炸了零號地下室,損失了那麼多的實驗資料,他就忍不住想抽那女人。
“昨天那些人是什麼來歷?”
夜悠然見左少懷一見來,便徹底地忘記了跟對方的各種恩怨,有些激動地蹦到他身前,急忙的問。
左少懷瞪著她不說話,他真的很懷疑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是用什麼做的,她沒有看見自己很生氣,不想見到她的嗎,還是說她的臉皮已經比牆還要厚了。
“別這樣,所謂不打不相識,你們這裡也沒有什麼人員傷亡,別這麼小氣。”她非常兄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左少懷氣惱地拂開她的手,“我跟你不是很熟。”
說著他從櫃子裡拿出一份檔案,直接遞給坐在一旁的凌越,“根據他們用的槍械和行事風格,可以肯定昨晚追殺夜悠然的那群人是龍門的人。”
左少懷說話時語氣輕淡,但是目光還是朝那女人多看了一眼,這個結果讓他真的很意外。
一開始他認定了夜悠然就是龍門派下來對付凌越的人,可現在竟然是龍門派了一批人下來要追殺她,這樣的話,夜悠然的身份就有懸念了。
左少懷見她臉上波瀾不驚,還是一副痞子流氓模樣,懶得理她,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