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罵你了嗎?”
“沒。”基本上她左耳進右耳出,不痛不癢。
凌越難得沒有教訓她,不過夜悠然被他看著卻有些心虛。
“悠然,如果俱樂部的人為難你,我想我可以幫你。”程娉婷上前一步,淺笑地說著。
夜悠然知道這俱樂部是程家的,程娉婷好歹也有點權力,不過不需要。
“小事而已。”夜悠然無所謂地攤攤手。
說著,夜悠然看了看四周,“大呆呢?”怎麼不見她大兒子。
凌越這才陰惻惻地開口,“在後門暗巷子裡。”
“跑那裡去幹嘛?”
凌越瞪了她好一會兒,心情不爽地吐出兩個字,“練拳!”
程娉婷笑容有些尷尬,“剛才那位客人是不是……”
“男人都是這樣,隨時都會發情,他並沒有實際性佔便宜,頂多臆想而已,別把事情鬧大了,隨便揍幾拳就好了。”
“我老婆還真的是寬宏大量。”凌越咬牙切齒地教訓一句,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辭職,回家!”
“嗷!疼!”夜悠然甩開他的手。
“這爪痕又是怎麼回事?”凌越原本就很不爽的心情,在看著她手腕處一道淺血痕,更加憤怒了起來。
夜悠然面不改色的朝一旁的黑貓看了一眼,厚顏無恥的說,“伯爵爪的。”……伯爵我對不起你。
伯爵立即睜開大了那金色的獸瞳,居然賴到我頭上!!
夜悠然無恥地想著,反正除了夜千尋和她之外,沒有人能與伯爵溝通。
可突然一把童稚憨憨的聲音傳來,“媽咪,伯爵說不是它爪的,還有它說它要報復你。”
凌以曄抱著伯爵,一本正經地說著,凌越聽著,臉色黑沉了下去,說謊越說越順溜了。
“我隨便說說而已,你怎麼這麼小氣?你這隻小氣貓!”夜悠然撒腿就跑,伯爵追在她身後,它發誓一定要爪她一道爪痕。
“你這個戴假鑽石的,你知不知道我的這衣服很貴,夜悠然,賠給我!”
夜悠然不小心把安娜碰了一下,一杯熱咖啡將她新衣服徹底毀了,好吧,夜悠然承認,她是故意碰她!
夜悠然手腕處這道小血痕就是安娜那尖銳的指甲爪出來的,所以她看見她心裡不平衡。
“假鑽石?”突然一把低沉冰冷地聲音帶著疑問。
安娜氣惱地看著自己胸口處一片咖啡漬,氣得跺腳,手指指著夜悠然左手無名指上的碩大鑽石戒指,“沒錢就別裝出來丟人現眼,帶著這麼大的一個假鑽石,真是看著噁心透了。”
“誰說這是假的!”凌越怒瞪著夜悠然,咬牙切齒地低斥。
夜悠然心虛,找了一個角落躲了起來。
凌越的聲音讓安娜猛然回過神來,抬頭立即朝他看了過去。
這個男人……很眼熟……不過安娜一時想不起來。
俱樂部飲品區的燈光有些暗淡,安娜並沒有去想太多,轉瞬,惡狠狠地瞪著凌越的側顏。
“喂!你就是夜悠然的丈夫?”
夜悠然看向安娜,小心臟顫了一下。
夜悠然差點就想豎起大拇指,好樣的,居然敢這麼囂張跟凌越說話,她都有點想佩服她腦殘。
凌越微微眯起眸子,轉頭目光直直地與這陌生的女人對視著,沉默地打量著對方,卻沒有立即開口。
安娜對上凌越那冷沉的眼瞳,一時有股心慌的感覺。
她嚥了咽口水,告誡自己,眼前這個男人只不過是長得好看,肯定渾身都是假貨,普通的工薪族而已。
“喂,我說你這男人也太失敗了吧,你愛給你老婆買什麼假貨,我們管不著。但是我拜託你,你長點出息,把你老婆看緊一點,別讓她風騷在外面勾搭男人。”
在外面勾搭男人?
凌越依舊沉默著,只是那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夜悠然探頭朝凌越看去,把安娜恨透了,她沒事幹嘛胡說八道,有些事胡說可是會出人命的!
然而安娜卻依舊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她見凌越居然一聲不吭,愈發得意了起來。
“真沒用,我說,你到底是不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咔噠一聲,是骨裂的聲音。
安娜後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她驚慌地大叫,“放!放開我……我的手!啊!疼——”
安娜的聲音頓時讓所有人都朝這邊注視。
凌越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