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吸食,也不可能這麼笨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沒錯,所有人都是這麼覺得,不過這東西明明白白就是從她身上掉下來,這一點毋庸置疑。
夜悠然身子懶懶地半倚著椅子,右手一下下無聊地刷理著伯爵的毛髮,像是在看戲似的,看著那邊的白世傑在大吼胡鬧。
“我聽說上次,白世傑為了悔婚,故意打暈程娉婷,並找了一個肥頭大肚的男人試圖強上她……”夜悠然小聲對伯爵說著。
“這個白世傑跟程靜雅倒是極相襯的狗男女呢……”說著,夜悠然唇角的笑意更濃。
“只允許自己謀害別人,自私自利,站在公眾面前卻大聲嚷嚷要公平正義,我呸!我討厭這種人。”
程靜雅被下藥那事確實是她讓伯爵做的,這袋粉狀物品也是她偷偷地放在程靜雅外套口袋內的,可那又如何,別人怎麼對她,那麼她就讓對方嚐嚐相同的滋味!
其實警局裡的人都看出了夜悠然表情的異樣,畢竟她本人毫不掩飾。
有可能這一切都是這女人做的,或者不是。
可無論大家如何地猜測,永遠也只是猜測,撇開凌天國際那層關係,就算夜悠然只是普通人,他們沒有證據,依舊奈何不了她。
然而當陳警官皺眉正想著,讓手下的人給程家打電話,通知他們程靜雅涉嫌攜帶毒品被刑事拘留時,另一旁的白世傑卻有了異樣。
白世傑的臉龐潮紅,他不斷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衫,眼神有些神志不清……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如程靜雅較早之前在餐廳的舉動一模一樣。
“啊!”警局裡一位女警員驚叫了起來。
白世傑雙手攬抱著眼前的女警員,大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蹂躪,唇狠狠地朝她鎖骨處吻下,急切強烈,甚至有些瘋狂失控。
“按住他!”陳警官率先反應過來,撲上前,與另一名警員聯手才壓制住他。
很明顯那袋不知明的粉狀東西並不是毒品,而是一種強烈春*藥類的物品,也就是說程靜雅早之前被人下藥也是這種藥物。
白世傑的力道非常大,像是突然增強了身體機能似的,陳警官不得不將他扣押在特殊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目光復雜地看向夜悠然。
“看著我幹嘛?我可以回去嗎?我超過時間回家我老公會罵我……”夜悠然抱起伯爵徑自從椅子上站起身,拍了拍衣衫,淺笑地詢問。
“對了,陳警官,有一件事我想拜託一下你對外界澄清一下……”她的聲音頓了頓,姿態隨意,悠悠地開口。
“依我剛才的拙見,程靜雅是自己誤用了自己攜帶的春*藥,才會有了餐廳那場鬧劇,我多麼無辜呀,這可千萬別賴到我頭上……凌越會抽我……”
說完,夜悠然淺笑盈盈地大步踏出了這局子,沒有人敢上前阻攔她。
其中一名警員微眯起眼睛,看向夜悠然唇角明顯得意地笑,不由蹙眉,待夜悠然離開後,他上前一步。
“陳警官,這事也太巧合了。程靜雅身上居然掉落她被人下藥的藥品,分明就是有人給她下藥,同時把藥放在她身上……”
陳警官目光依舊停留在夜悠然剛才離開的方向,開口淡淡地開口,“你有證據嗎?”
簡單的幾個字,卻讓大家都閉嘴不再出聲。
“下次還敢過來招惹我,我就直接在她臥室裡放一公斤真正的毒品,讓她這輩子都別想出來礙眼。”夜悠然縱身跳躍進了自己的跑車內,氣憤的小臉喃喃自語著。
伯爵喵了一聲,表示程靜雅這種人死不足惜。
“都說了暫時不能動程家的人,哎……伯爵,你太血腥了,瞧瞧,我多麼寬宏大量……”夜悠然踩下油門,嘻笑地說著。
伯爵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你寬容,那麼這世界就沒有小心眼記仇的人了。
“程靜雅上次找六名保安試圖輪上我……以為我不告訴凌越,我就好欺負,找死!”
夜悠然最後聲音冰冷地說了一句,猛地打著方向盤,直直地朝回家的路飛馳而去。
凌越之前致電警局稱會親自過去領夜悠然,或許是凌越真的太忙騰不出時間,夜悠然之前在那裡百無聊賴地等了這麼久,還是不見他,只好自己回家認罪。
夜悠然想著,或許這次要回家被凌越教訓,或許他會讓她關禁閉一週,甚至是一個月不能出家門。
然而夜悠然卻想錯了,她回到家的時候,別墅裡的燈已經全開啟了。
凌越正在廚房裡一如往常地洗食材,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