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美人卻如此為聖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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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覃顯然不以為然,“罷了,微臣與美人身份不同,看法自然是不同的;再者,討論這些確實也是不該的,微臣這便告退了。”
“誒?”承歡還沒反應過來,蕭覃便要走了,她心裡還是有著隱隱的擔憂。
蕭覃明白她所想,“微臣會好好考慮美人說的話。”
承歡再也沒有去考慮蕭太醫的事情,畢竟她不喜歡花時間去思考不相關的人的事情。
只要有了空閒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她總是在想著另一個人。
那個與她有過許多交集,給過她承諾,可如今卻又無法同行的人。
但是每每想到儘管無法並肩,能夠各自安好也是好的。
許是因為天氣驟然轉涼,承歡的身體便有些不適,原想著躺一躺便會好一些,沒想到過了一天仍不見好轉,便只得又讓青棉去請蕭太醫來了。
沒想到蕭太醫還沒來,王政君來了。
承歡見到政君進來,連忙從榻上爬起要行禮,被政君免了。
承歡心裡疑惑,“皇后娘娘如何來了這裡?”
王政君在一旁坐下,讓芸香扶著承歡靠著,然後才道,“聽說你身子不舒服,我便來看一看,可請過太醫了?”
承歡點點頭,“才讓青棉去請,應該過一會兒太醫便來了。”
政君拍了拍她的手,“天氣轉變得突然,你該仔細些自己身子,畢竟這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又對芸香道,“你先下去吧。”
芸香應了聲“喏”,便依禮退下,出了殿門。
承歡靠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能坐得住,便索性拿走了身後的被子。
“這兩日你身體不好,一直未出過寢宮?”政君問道。
“是。”承歡點頭,卻總覺得今日政君有些不對勁,說話似乎在兜著圈子,又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嘗試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政君勉強扯了扯嘴角,卻並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道,“承歡,你得保重著些身子,趕緊將身子養好。”
政君說了半天仍然在說她的身子,承歡心裡疑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政君抿著的嘴微微動了一動,沒有開口說話。
承歡心裡便有些慌,繼續問道,“是傅昭儀對皇后娘娘做了什麼?還是馮昭儀出事了?又或是聖上給我下了什麼令?不對不對,若是聖上下了什麼,小常子早該來我這裡讓我接旨了……”
原本政君一直聽著她自言自語,忽然抬了抬眼皮,望了承歡一眼,又立刻轉開,飛快說道,“是五王。”
承歡猛地一驚,有些擔憂,“王爺怎麼了?生病了嗎?還是聖上對王爺做了什麼?懲罰了他?”
政君只是搖著頭,沒有說話。
“到底是怎麼了?”承歡心裡焦急,上身前傾抓住了政君的手,“皇后娘娘你快些告訴我。”
王政君咬了咬嘴唇,硬聲道,“五王去了。”
“去了?什麼去了?去了哪裡?聖上讓他去封地了嗎?”承歡一面問著,心卻一面往下沉著,越來越慌,卻又不敢往最壞的那一層去想,只是想著別的,希望只是別的。
“去了的意思,便是……便是……”王政君狠一狠心,冷聲說道,“便是死了。”
“娘娘說什麼?”承歡愣愣地問道,只覺得眼前一片一片發黑,頭也是昏昏的,“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王政君反握住承歡的手,急切道,“承歡,你聽我說,這兩日你病在宮裡,全然沒有聽到外面的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可又怕萬一不告訴你,等你後面乍一聽到別人告訴你這個訊息會失態,到時候落下了話柄,我便只得私下來找你。”
承歡坐得直愣愣地聽著政君說話,兩眼發呆平視著,面上早已血色全無。
劉竟……劉竟……怎麼會,怎麼可能……
好半天,她的目光才有焦距,轉到王政君臉上,“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麼突然,這不可能!”
王政君用力握著她的手,“這件事情是五王府裡的人報的,聖上已經知道了,在朝堂上都說過了。而且,已經……已經在準備著身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