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或許,他們,我們,彼此間都不是對的人,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放下,所有人都選擇了隱瞞。
車子停了下來,今天李默請我們吃飯,我們是給他送別。
我不知道洛施這些天有沒有和他見過面,儘管面談時李默和她總是笑語連連,但他只拿她當姐姐,洛施卻執意堅守自己對他的感情。
於執念,我又何嘗不是呢 。
從洛施由於緊張而崩起的背中,我看出了一切。
我想得有些累了,站起身來,他們的目光聚集到我身上,我一笑。
“去下洗手間,你們別把我的東西吃光了哦。”
洛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李默笑了一笑,沒有說話。
我快步走向裡間的衛生間,終於忍耐不住,趴在洗手池中嘔吐起來,劇烈的腹痛讓我強裝淡定的臉頰上冒出了顆顆冷汗。
終於,胃中的疼痛稍有緩解,我看著水池中的穢物,擦了擦嘴角的汙漬,按下了抽水按鈕。
我關上門走出衛生間,抬頭看到了靠在門廊牆角邊的李默。
“你怎麼……”我還沒有說完,李默卻自顧自地說:“這一次,我不會再回頭了。”
我停頓了一秒,報以苦笑。
“你不會再回來了,也好,這裡沒有什麼好留戀的,我想將來某一天,我,洛施,也都會離開的吧。”
“你明明知道我留戀的是什麼,”他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我,我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問我,這是他最後一絲希望。
我沉默半晌,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他眼中的微光熄滅了,被我無情地捻滅。
我們之間,終不可能。
我走進大廳,調整好姿態,坐在了洛施旁邊。
李默還在門廊口,看著走進走出的男男女女,他點燃了一支菸。
突然廁所裡傳來清潔大媽的驚呼聲。
“保安!保安!”
眼前的地板上落了血液,一直延伸到洗手池。
沒錯,那是我剛剛吐出來的血。
李默不動聲色地慢慢踱回了餐桌旁。
我端起橙汁輕輕啜吸著,洛施低頭髮起了短訊,我知道,那是和出國方面有關的一些諮詢。
結好賬單,李默看我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