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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推出了廚房,畢竟這裡的景象實在是慘不忍睹。

半晌,向陽掛了電話,也沒繼續開火,反而走出來站在安歌面前,神色間飽含愧疚:“對不起,我不知道發生這種事應該第一時間向公司彙報,害你現在被輿論放在風口浪尖上。”

被人這麼看著,還是不大熟悉的人,安歌不好意思再這麼姿勢不雅的躺著,撐地起身靠坐在沙發腳下,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是我不夠小心。”

安歌微微闔上眼睛休息,停了一會兒想到什麼,語氣淡淡的說了句:“願意的話,把手機鈴聲換了吧,我不喜歡。”

五年前,S大女生宿舍樓下,留著齊肩長髮的男生斜靠著一棵大樹,抱著把吉他,久久沒有動靜,五官分明的俊臉,乾淨憂鬱的藝術氣息,引得不少女生頻頻打量。

直到二樓某扇窗戶開啟,一個文文靜靜的女生伸手比劃了一翻,他才端正身體,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劃過琴絃,伴著一串明媚憂傷的曲調,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天上的星星流淚,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風吹,冷風吹,只要有你陪。蟲兒飛,花兒睡,一雙又一對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東南西北。”

一遍又一遍,男生絲毫不覺得厭煩,獨特的嗓音使他身邊圍了許多人,紛紛拍手叫好。男生唱的認真,一雙眼緊緊盯著二樓,之前那個文靜的女生還抓著窗簾站在那裡,眼裡隱隱泛淚,眾人都以為這位就是男生追求的女生,還有一兩個人開始喊:“答應他,答應他。”

一時間女生的眼淚流得更兇了。男生終於停下來,阻止了喊話這一行為,無奈的笑了笑,喚了一聲:“花樂樂,你還不願意出來嗎?我站在你樓下唱著你最喜歡的歌,這樣都不願意賞個臉嗎?”

四周聽見動靜的宿舍早就開了窗圍觀,聽到男生張口就喊她們院校花的名字,羨慕之餘又覺得理所當然。

被點了名的女生紅著一張臉出現在文靜女生的身側,幾度欲張口,又不知道說什麼,柔順的長髮紮成馬尾高高束於腦後,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煞是可愛。

男生抱著吉他,在一堆人裡面表白也不覺得尷尬,自然地說道:“我是周之禎,藝術學院讀音樂,和你一樣大四,我喜歡你,如果你不喜歡我,請澆盆涼水下來吧。除此之外,不管你什麼反應,我都認為你答應我了。”

周之禎很狡猾,五年前就是如此。

陽臺上那個文靜的女生叫楊靈,她的父母與周之禎父母是至交,可以說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這次周之禎意外看上楊靈的舍友,在楊靈各種提供資訊的情況下,對花樂樂的喜好性格大致瞭解了幾分。

在周之禎看來,花樂樂此人性格軟綿,逆來順受,與人說話交流容易臉紅,內心卻意外的很堅定,不論從哪方面探析,這都不會是個當眾給人難堪,讓人下不來臺面的姑娘。正因如此,所以她輕易不會拒絕人,更不會做出拿水潑人的舉動。

理所當然的,中文系的花樂樂和音樂系的周之禎成了一對,至於有沒有希望在畢業後還堅定地走在一起,眾人都覺得懸。

······

由於事情發生幾天都沒采訪到當事人,記者們另闢蹊徑。於是,趙錢李從國外回來時受到了媒體朋友的熱烈歡迎,場面之盛大讓趙錢李體會了一把翻身當主角的幸福感,可惜這感覺太飄渺也太短暫,短到他還沒來得及睜大眼露夠八顆牙齒對鏡頭打招呼,站在最前面的記者就把話筒戳到了他嘴邊:“請問安歌和小天王齊放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呢?”

一向自詡金牌經紀人的趙錢李這一次也反應極快,沒有讓自己失望,無辜臉純潔笑,張嘴就瞎說:“你說齊天王啊,我們安歌一直很欣賞他。”

“那為何安歌會將齊天王推入水中,險些致死呢?”另一名女記者尖銳地問道。

趙錢李富態的笑容一收,嚴肅臉瞪著那名記者,竟也有幾分氣勢,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如果沒有證據,希望您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說辭。安安的為人粉絲們和天辰娛樂的人都清楚,您可以去打聽一下,這麼暴露雙商的事情,安安願不願意做。”

“你說得真好,什麼時候我也能替她說上話。”向陽拿著條幹毛巾擦拭身上的雨水,略帶羨慕的看向旁邊的趙錢李。電視上還播著趙錢李如何舌戰群記者,將安歌誇得天花亂墜的戰況,當事人已經穩穩當當的坐在安歌家裡翻行程了。

趙錢李憨憨一笑:“彆著急,慢慢來,安安當初挑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