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不到。”清清楚楚的一聲,不算大聲,卻震動了空間,產生黑色旖旎糾纏著舞刑陷了下去;
沉了一口氣,嚴若涵低睫掩去眼中的惆悵,抬起來望他時已是神態堅定:“對不起,我一直以來真的沒有覺這份感情,可是……我只能說對不起。”
聽見這句話,他笑了起來,笑的諷刺,笑的絕望:“到最後我只換回一句對不起嗎?”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
“舞大哥。”她除了抱歉,實在無法在說些什麼。
忽的,他一把拉住她,為之一變的臉色,竟是冷然:“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他接近你。你們永遠也別想在一起。”
她想逃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他的身手想要捉住他實在太容易,只是一指頭,她便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當一個男人看著懷中女子嬌美的姿態,卻滿心痛苦的時候,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劫,沒有幾個男人能忍受心***愛上別的男人之後的那種心痛,空虛,痛苦還有寂寞。
太多的壓抑也總會有爆的一天,當一切向堂皇一樣高高彈起的那瞬間,有些結局早已註定。
修長的食指撫過她的臉頰,他不甘心一切就此結束——就算瘋,就算錯,這一回他也一定要瘋一次,錯他一次。
天亮的時候,尹孤魂已回到了房間,空蕩蕩的房間之中只剩下燃盡的油燈,嚴若涵並不在房間裡;
他大驚失色,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年頭就是,她走了。可是為什麼?他們昨天還甜似蜜糖,這不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他努力的讓自己相信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環顧四周,他現屋內很整潔,顯然沒有掙扎、打鬥過的痕跡,如果不認識,嚴若涵不會讓他進屋,雖然他也想到,她大概、也許、可能是不太會讓陌生人進來;
但最終還是搖頭否決,就算是那樣,她若是自願離開的話也會留下書信,如今屋內空空如也。
是誰能讓她信任的請進屋子?
她認識的人屈指可數——尹家過了幾個月仍然是老樣子,唯一不同的是,這裡被冬雪覆蓋,又是一番樣子。
“混賬小子,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老孃有多著急嗎,跟老孃玩失蹤,你有種。”溫雙兒看見自己兒子正站在大廳之外,馬上從尹熊的懷中竄出,叫著罵著嚷著撲過來……卻是……像抱住樹懶一樣的抱住他“你都不知道尹家還有暗月堡急成什麼樣子了。”
他笑道:“我不是回來了。”簡單的語氣,帶著死後重生般的口吻,他整個人看上去成熟了許多;
“這些日子你都去哪裡?為什麼也不會所有人回個信兒。”尹熊仍舊是老生常談道:
他的這些經歷大概都可以被說書的寫成故事了,他現在哪裡有心情細細說上一遍?
“這個說來話長,我答應你們只要有時間我就會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你們,在這之前,我要先找到你們的兒媳婦。”
聽他此話,尹熊與溫雙兒相互對望了一眼,眉宇間都露出似懂非懂的神情;
溫雙兒開口問道:“你說的應該是嚴丫頭沒錯吧。”
“當然沒錯,幹嘛這麼問?”
“還好,還好,老孃以為你又從哪裡認識了姑娘,到底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等我把人找回來在跟你們說。”
“那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不,但我想,出不去一個範圍。”
“什麼範圍?”
“凌倉宮,蝶舞山莊。”
“你就這麼肯定?”
“我不肯定,因為沒有人知道我們已經回來了。”
“放心,那丫頭吉人自有天相的。”看出他的焦急,溫雙兒拍著他的肩安慰道:
見過溫雙兒跟尹熊,尹孤魂回到了綺羅堂,這裡也沒有什麼變化,但彷彿已經恍如多年不曾回來過一樣。
“老大。”站在門口忽然看見那黑色皮衣的男子,回頭瞬間,兩人竟是彼此對望。‘兄弟’這個詞包含著一份真摯的情誼,兄弟之間也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但也有很多事在一瞬間一目瞭然,連說都不用說。
他們是兄弟,也是知音,一直都是。
“你終於回來了。”尹嘯龍沒有情緒起伏的問著,彷彿他是去集市買東西晚回來一般。
“當然,我回來了。”他也想往常一樣走過去的調侃。
“都去了些什麼地方?”
“閻王殿,鬼門關,陰曹地府走了一圈,我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