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著我家裡的小金魚,我就提前回來了。”娉婷說著,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眼神卻一直停留在鐵面的臉上。
鐵風也不看她,盯著茶杯中的茶葉,看著這茶葉慢慢舒捲開來,不時喝幾口,慢慢的品嚐著。
“真沒想到,這麼有緣,就在這裡遇到了。我大哥在回來的路上,買了一件禮物,想來是送給娉婷小姐的。不用特意去府上一趟了,大哥就直接給了娉婷小姐吧!”他驀的想起這鐵風在鄰縣的街市上買了一隻紫色的墨玉鑲金釵,再看這娉婷頭上,衣服的顏色都是一色的紫,他立馬就對上了號。
她聽到這鐵風買了釵給她,有點意外,不覺得笑容可掬,但把目光移向鐵風時,他卻默不作聲,也對,人家可能想偷偷送給他,想低調點,結果被傅宇南給說穿了,他當然不會當面送了。她這樣一想,又不覺得淡忘了。
“是啊!真是有緣。今天天氣不錯。我和春花,秋月,出來踏青。你們呢!你們從哪裡來呀?”娉婷假裝不知問道。
“我和宇南把案犯押到鄰縣,回來路過。”鐵風坦率道。
“鐵捕頭,這是我們小姐為您特意準備的茶,您嚐嚐。”春花熱情的捧上另一杯白瓷的玫瑰花茶說。
“咳咳咳”娉婷提醒春花,不能讓鐵風知道她是特意在此等鐵風。
鐵風見娉婷咳嗽,見春花如此說,淺淺一笑:“好!”嚐了一口,“好茶,色香,味純,葉綠,形美。”
娉婷見他喜歡俏笑道:“那再來一杯。”娉婷拿起茶壺給鐵風又倒了一杯說,“怎麼押犯人只有你們兩個人嗎?”
“我們剛來縣衙,其它的衙役當然把這些沒有人乾的差事都丟給我們幹了。”傅宇南抱怨道,自顧自的倒著茶喝著,一點也不介意,沒人給他倒茶。
“知縣大人是我爹的故友。要不要讓我爹去幫你們說說。”娉婷關切地問。
“不用了。朱小姐。這些都是小事。我們自己會處理好的。”鐵風淡淡地說,顯得正直而執著。
“小姐,”春花見娉婷把魚料撒到魚池中,一付心不在焉地樣子,她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想,這她的生日都過了,也沒見他來送釵給自己,忘了,不可能吧。
“幹什麼?”娉婷綿綿無力的回答。
“您看,”春花指著魚池中的魚,有幾條都已經反了白眼。
“啊!對不起,對不起。”娉婷把魚盆給春花,責備道,“春花,你也不阻止我。看看,這些魚都快吃的撐死了。它們也傻,明知道不能再吃了,還人家餵它主吃。”
“小姐,是你讓我和秋月不要來打擾你的。”春花反駁道。
“是嘛!哎!算了。”娉婷說。
“小姐,老爺讓我問您,他要去清風縣縣衙赴宴,你要不要一起去。”春花說。
“春花,你告訴老爺,讓他自己去吧!”娉婷說,“哎等等,縣衙。我去換衣服,你去跟老爺說,讓他等我一下啊!”娉婷急急地奔向自己的房間。一下子又像打了雞血興奮起來。
☆、68。68 留在縣衙內
娉婷跟著爹來到清風縣衙,一進縣衙就忍不住左看右看,到了衙內後院,就左右察看,想發現鐵風的影子,可好像不曾看到他的身影,也沒有他的一絲氣息。
有點悶悶不樂的坐在康王的旁邊,隨便夾了一塊糕來吃。
看著娉婷的樣子,胡知縣以為這娉婷對他準備的食物不滿意,笑說,“娉婷,怎麼,不喜歡吃嗎?我讓玉姐再多準備你喜歡吃的,你告訴我,你喜歡吃什麼?”他已經安照小時候娉婷喜歡吃的東西準備了,但她不喜歡吃卻是出了他的意外。
“不用管好,她是出來的時候吃的太多了。這糕她從小愛吃的。”康王笑著說道。
“實祿兄,實在非常抱歉,實祿兄乃是貴客臨門,本來夫人也應相陪。可是夫人舊病繞身。無法前來,還忘實祿兄見諒。”清風縣知縣胡椒亭言道,這胡知縣大概四十多歲,丹鳳眼,臥蠶眉,一把齊腹的鬍鬚,甚是俊朗。雖是大叔級的年齡,但卻有著不凡的外表,想必年輕時必定是個美少爺。
“噢!椒亭兄,你我就不必如何的見外了。嫂夫人的病是否還如從前般,連鐵風都不能見嗎?”朱實祿問道,想著這鐵風怎麼也是秦出塵的親生兒子,鐵風都曾告訴他,他娘生病了,連他都不讓見。
“多謝朱兄關心,賤內她多年來一直未見好轉也未加深病情。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最近變得更為嚴重。不光不能見風,連以前能夠的正常起居,現在都吃力異常。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