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詩代。”鐵風邊行來邊喊。見他們相談甚歡,怕是他和娉婷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吧!
千詩代見鐵風進到小花園中,只有十幾步就到面前了,連忙起身。故意擋在娉婷的前面,自己佯裝摔倒。躺在地上揉著肚子喊:“哎喲!哎喲!”
“怎麼了。詩代。”鐵風連忙跑進護她,把娉婷都莫名其妙的愣了一下。
“詩代姐,你沒事吧!”娉婷連忙扶著詩代,看到很多血從詩代的裙子下滲透上來。
就對著門口著急地喊:“莫愁,莫憂,快去叫大夫。”
。。。。。。
“風哥,我的孩子沒事吧!”詩代醒過來摸摸肚子。
“詩代,你醒了。你要節哀順便,你的孩子沒有了。”娉婷眼中有淚的告訴詩代。
“真的嗎!風哥。你告訴我,你告訴我。”詩代激動的大吼大叫,歇斯底里。
“詩代,你別這樣。”娉婷用手去拉詩代的手,想盡量安慰她。可她避開了她的手,還而用恨恨的眼神望著她。
“走開,不要你假惺惺地。是你,是你故意扳倒我。害我失去了孩子,你這個兇手。兇手。。。”詩代激動的不行。
娉婷看看鐵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她。鐵風更是直直的看著她,想從她眼中知道答案。
“千詩代,你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自己摔倒,故意陷害姐姐。”莫愁和莫憂已經跑了回來幫腔道。
說完又補充道,“明明,是你自己假裝摔倒,姐姐跟本就沒有碰過你,你是個壞人,壞女人。”
她們還在這說著,鐵風卻已經把她抱著起來往外走,他有點信任娉婷了,這她請的大夫怕是他也不信了。
娉婷也沒準備叫住他們,走了還真是眼不見為淨。
“是啊!詩代。我看你是沒了孩子太激動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劉夫人說。
“三個月中,本來就容易滑胎,既然沒了,就好好養著。以後你還是有機會當媽媽的。”玉姐說。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幫著娉婷。
千詩代看著這種情景,非常意外。說:“就當是我自己滑倒的好了,我的孩子,為娘對不起你。”哭的梨花帶雨,不時用眼偷瞄鐵風,就算全世界不信也沒關係,只要他信了,她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大半。
“鐵風,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是不是不相信我。”娉婷看著鐵風的眼神說。娉婷這時因為柳姨的勸說,再來到清風后衙看這個陷害她的人,她想知道她之後又怎麼造謠她來著。
“我想聽你自己說。”鐵風態度堅定地冷冷地蹦出幾個字來。
“那就是不相信我了。”娉婷極度傷心,眼淚不聽話的流出,“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是啊!就是我故意讓她摔倒,故意讓她滑胎,還故意讓你看見。你滿意了吧!”娉婷說完抹著眼淚就跑出去了。。。
☆、108。107 確有傷疤
翌日,天色從早到中午都是陰沉沉的,快過午時的時候,天已經放了晴。
輕羽帶了莫愁,莫憂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到千詩代的房間。
“千詩代。你應該認識這個人吧?”朱輕羽問千詩代。這個人他是遍訪許多的地方才找到的一個可以幫娉婷洗脫冤枉的人。他高金相待,三礎茅廬才請人家出山。
千詩代看看,眼神閃爍。“世子您說笑了。詩代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離開傾城山就住進了縣衙後院。詩代怎麼可能認識他呢?”她懷了身孕,這孃家人不願讓她住進孃家的府裡,這親戚們都有嫌話。
“你說。”朱輕羽眸子看向這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一抬手。這男子長著鬍鬚,一身方巾配深藍色的外衫。一副儒雅打扮。
“這位大嫂,你說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前幾天你去我的店鋪中抓了紅花。”那人肯定地說。
“你別聽了別人的指使就胡亂的加罪名給我,我可沒去抓過什麼紅花,綠花。”千詩代打死不認。委委屈屈地假裝可憐。她確實是抓過紅花,她已經全身裹了嚴嚴實實,但她記得替她抓藥的是個小夥計,可不是這個四十歲上下的老男人。
“什麼,我當時還告訴你。紅花是墮胎所用。你當時哭的梨花帶雨,告訴我你丈夫有了別的女人,不要你。你一個人養不活這孩子,我可憐你才給了你紅花。你要知道現在北平的法律是計劃多多生育,抓墮胎藥的人,明法規定都是要告知官府的。我為了同情你,都沒有告訴大人,你還不認。真是傷了我的同情心呀!”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