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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國王顫抖著雙手,“來人,來人!把他們給朕帶下去!另外,命人徹查此人的身份,不得有誤!”
宮殿外,司徒寶寶看著那怒氣衝衝離開的雲國王,當下感嘆了一聲,“鴉兄,你有這等本事怎麼現在才拿出來?”
司徒寶寶雖然有研究過令人神志不清的藥,但是還沒有辦法做到讓想讓對方說什麼對方就會說什麼的境界。
鴉羽尷尬的笑了笑,“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本事。”他自認為是高手,這種催眠之術又需要時間的鋪墊,所以平時是根本用不到的。若不是這一次要陷害戰王徹底一點,他也不想用這種方法。
因為……這是他無意間在花樓裡學到的一門本事。
當德妃匆匆趕回來的時候,換來的卻是這麼一個噩耗。她抹著眼淚衝去了雲國王的御書房外,換來的卻是閉門不見。
文先生怎麼可能是奸細呢?!這一定是那麟王爺的陰謀!
然而事實卻是,雲國王派出去的人帶來了可靠的訊息,文仲確實是夏國國師的入門弟子,幾年前被派到了雲國來,不想現在卻是成為了戰王爺的左膀右臂,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戰王爺與德妃,乃至德妃的孃家是不是早已經與夏國勾結,雲國王的震怒可想而知。
文仲被關進了天牢裡,而戰王爺被剝奪了王爺之位,而德妃則廢去妃位打入冷宮。德妃的孃家人卻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因為與他國勾結,怎麼想都是誅九族的死罪。然而云國王卻是採用了另一種方法,慢慢的剝奪他們的權利以及罷免不少在朝中任職的德妃親信,一時間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平日裡與戰王交好的官員們也是戰戰兢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歸入了戰王一黨。
御書房裡。
“夏國王果真如此狼子野心!”
雲國王抬頭看著眼前俊美無雙的白衣男子,忽然想到了什麼,“天麟,你看中的那個丫頭,果真令朕刮目相看。”
納蘭天麟修長的手指緊握著茶杯,他的眼中劃過一抹幽光,卻是沒有說什麼。
“既然這一次那丫頭立了大功,那麼你們的婚事……”
“父王,頒旨吧。”
雲國王面上一喜,不想他卻是淡淡的飄來了一句,“這麼寫……”
“……你……確定?”雲國王看著自己剛剛寫好的聖旨,他實在不明白天麟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這俊美的男子卻是站了起來,絲毫沒有要向他解釋什麼的意思,雲國王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突然感慨自己無法理解年輕人的想法。
既然喜歡,何必這麼的麻煩呢?
司徒府內,角落裡的黑鷹與鴉羽互相推攮著。
“你去!”
“不,你去!”
“你有催眠大法,可以讓寶寶不找我們算賬的。”
“你以為寶寶會老實的讓我催眠?”
兩人你爭我奪毫不退讓,不想一個聲音從拐角處傳來,“誰要催眠我?”
“……”
黑鷹與鴉羽面上一僵,看著慢慢挪到他們面前一臉陰沉的小女子,尷尬的笑了笑,“嘿嘿,不是的,寶寶你聽錯了。”
司徒寶寶微微挑了挑眉,“話說,你們這麼有空在這裡拉拉扯扯,怎麼不去看看美人回京了沒有。”
“……”難道他們可以說,王爺昨日便回來了,只是不讓他們告訴她而已?
“蹲下!”這話,是對著一直以來做牛做馬的黑鷹說的。
“寶寶,你這是要去哪啊?”太好了,如果寶寶有事情做的話,就不會想起王爺的事情。
“去麟王府。”
黑鷹身形不穩差點栽倒在地,“王王王府?”
那小女子噌的一聲就跳上了黑影的背,臉上滿是欣喜,“對,我給大娘帶了些禮物,這麼久沒有見到她,還真是想她。”相信,大娘一定會非常喜歡自己送的禮物。
“可是……”
黑鷹與鴉羽的反應實在有些反常,司徒寶寶的眼中帶著探究,“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怎,怎麼會呢?呵呵。”
司徒寶寶滿意的笑了笑,腳下一蹬,“駕!”
“……”
這黑衣男子目若無人的在屋頂上穿梭著,街道上的行人們紛紛抬頭驚訝的看著那一閃而過的身影。黑鷹欲哭無淚,還好自己動作快沒有讓他們看見自己的臉,否則往後走在大街上他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然而不一會兒,黑鷹居然覺得有些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