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
眼前的這堵牆開始慢慢的移動,最後出現了一條密道。
夏行川回過頭去,夏國王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條密道。
緩緩的走進去,似有一股清風拂來,居然叫人掃清了心中陰鬱,彷彿被洗滌了一般,裡面伴隨著滴答滴答的水聲。
這裡是通往哪裡的?
明明沒有任何的燭火,可是這兒卻明亮如白日一般,牆壁上,石階上呈現透亮的藍色,手撫在冰涼的石壁上,這裡簡直與宮中是兩個世界。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一切豁然開朗。
一個巨大的地洞,洞頂是藍色的鐘乳石,時不時會有水珠流下來,他努力的回想著這裡的方位,應該沒有走出皇宮才是,有水,溫度又如此之低,難道這裡是皇宮湖水的下方?!
牆壁上盡是白色的浮雕,看起來似乎年代久遠,可是依稀能看出是幾個人形。
而對面,是一幅幅的畫卷,夏行川的目光最後落在最後一幅畫上,那是……夏國的第一任國師,他曾經在太上王的屋子裡見過他的畫像。
國師的畫像居然掛在這裡……再仔細一看別的畫像,裡面的人物穿著的衣服讓夏行川心中升起一個可能性,這是夏國曆代的國師畫像!那麼對面不就是……
往後退了幾步,將石壁上的浮雕盡收眼底,他終於發現,石壁上刻著的,是夏國曆代的王。
怎麼會有這個地方?父王從來沒有和他提起過。
夏行川心中有個想法,這會不會與國師留在夏國的秘密有關。
這裡的地面好像冰雕的一般,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影子,中間擺著一個巨大的煉藥爐,只是裡面佈滿了灰塵,似乎有多年沒有用過。
這時夏行川注意到,第一任夏國王的浮雕,居然是騰雲駕霧的道士模樣,他的手中握著一顆珠子,那微笑的表情在夏行川看來透著幾分詭異。
究竟……是怎麼回事。
帶著滿心的疑惑離開了這個密室,“父王,密室裡面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夏國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開啟的門,卻是沒有看夏行川一眼,“國師……孤王……不想死……孤王……要……成仙……長生不……”
“父王?!”
夏國王的表情在這一刻定格住,他的手僵在那裡保持著抓的姿勢,好像臨時都要把握住什麼一般。
伸出手去探了下他的鼻息,夏行川眼中一沉,呼吸也變得幽遠凝重。
慢慢的將他放平,為他蓋好被子,看著那怎麼也不肯閉上的眼睛,夏行川突然覺得,身為帝王卻如此悲涼,就是圖的是什麼。
輕輕為他把眼睛合上,那個密室的秘密,說不定只有夏國國師自己知道了。
……
而另一頭,麟王府中。
“王爺。”
外面傳來了雲鶴小心翼翼的聲音,納蘭天麟一輕輕一動,一顆珍珠被射到了窗外。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正好路過的黑鷹中招了,那顆珍珠準確無誤的塞在了他的鼻孔上。
“意思就是讓你不要吵!”鴉羽好笑的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嘴,這兩個人笑嘻嘻的模樣,只有雲鶴一人臉色凝重。
納蘭天麟看著懷中連妝都沒有卸的小女子,這幾日把她累壞了,又是祭天又是進宮奉茶,還要接受誰誰誰的跪拜,真是太辛苦了!
其實,不論是祭天還是接受跪拜,司徒寶寶都坐在納蘭天麟精心準備的軟轎上,除了給太后皇上皇后奉茶不能坐著,其餘的時間她都慵懶無比的靠在轎子上吃著水果嗑著瓜子,也沒有納蘭天麟想的那麼辛苦。
沒辦法,要當爹的人就是這麼神經兮兮的。
“什麼事情。”
門吱呀一聲開啟,輕柔的關上,納蘭天麟一個眼神,所有人立刻靜悄悄的離開了走廊上,確保不要把司徒寶寶吵醒。
“夏國王駕崩了。”
“哦?那麼夏行川要登基?”
“暫時沒有這個訊息,不過夏國如今的局勢,登基也是很快的事情。”
納蘭天麟好像想到了什麼,“那夏國國師呢?”
“據說不知所蹤。”
黑鷹充滿敵意的看向某個方向,“問問那個第一弟子不就成了。”
“你以為一個叛徒,國師會告訴他去處?”
“哼,叛徒就可以賴在我們麟王府?”
這邊兩個人的對話,絲毫沒有影響到暗處的月溯,他似乎已經把麟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