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戳了戳,月溯彷彿觸電一般站了起來,頓時臉上殺氣四射。
“……”誰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點完全可以用在小受的身上!
為了掩飾他的異樣,月溯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說你懂得訓練野獸,那好,你告訴我外面的龍虎在鬼叫什麼?”
“嗷嗚……”轟隆隆……
撩開馬車的簾子,棒槌那不安的躁動聲更加的清晰。
司徒寶寶探出頭去,看著後方被黑色的麻布全部遮蓋住的籠子,隱約可以看見棒槌那龐大的身軀在裡面打滾著,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楚,都是因為自己。
“它在說這個籠子太小了。”
“哼,這個可是師傅特地命人打造的玄鐵籠,本來是打算用來擒拿雙頭犬的,用在這龍虎身上倒也不浪費。”
轟隆隆……
棒槌不斷的嘗試著撞擊那堅固的牢籠,這樣的噪聲令人的心也不由得發抖起來。
司徒寶寶豎著耳朵認真的聽著,那表情,讓月溯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那明亮的眼睛上,好像琥珀彙集著流光一般。
“他在說這麼不拉風的籠子,還是拿去關小灰好了。”
“……你的意思是,它聽得懂我們的談話?”而且這一段距離,那龍虎的聽力未免太好了。
“哼,一派胡言!”一旁的綵鳳不想再聽司徒寶寶胡言亂語,這個女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唬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司徒寶寶丟給她一個懶洋洋的眼神,“頭髮長見識短。”
“你!”
一道銀光閃過,綵鳳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將手中的暗器飛了出去,卻被那雙大手穩穩的接住,轟的一聲,月溯一掌便拍在了綵鳳的肩膀上,她立刻狠狠的撞上馬車廂,一抹鮮紅溢位嘴角。“要殺,也是我來殺!”
月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司徒寶寶看著他手中的暗器,嘴上雖然不說什麼,可是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好險,差一點她可愛的臉蛋就遭殃了。
看著司徒寶寶那慶幸的小臉,月溯忍不住露出了個玩味的笑臉,“怎麼,你也知道怕?”他惡趣味的將手中的暗器拿到司徒寶寶的眼前晃了晃,不想對方居然一個小腳抵住了他的胸膛。
“那個,小受啊,綵鳳大媽的暗器可是有毒的,你沒事嗎?”
她在關心他?不知為什麼,月溯突然覺得,讓司徒寶寶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她。
若無其事的將那暗器丟到車廂之外,“我們從小便經過嚴格的訓練,這點毒算得了什麼。”
綵鳳的眼中流露出不滿,她居然被人看不起了?
“真不愧是變態的徒弟。”
“什麼?”
“哦,真不愧是國師的徒弟,實在是太厲害了!”司徒寶寶露出了一個諂媚笑容,她可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萬一他用那染毒的手指來觸碰自己,自己還要花上一段時間解毒,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轟隆隆……
外面的棒槌又發出了一陣不滿的聲音,月溯皺了下眉頭,司徒寶寶及時翻譯道。
“它說,要是再欺負它的麻麻,它就不客氣了!”好感動!棒槌實在是太貼心了!
“麻麻?”
“兒子,乖,嘿嘿……”司徒寶寶不忘趁機佔便宜。
果真,月溯的眼中再次殺氣騰騰。
“額……我是說,鄙人不才,麻麻正是在下。”這變態的徒弟果真是脾氣一個比一個怪!這點玩笑都開不起。
“哼,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能與野獸交流,他從來沒有聽說過。
“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的?”
“拿出證據來。”
司徒寶寶撇了撇小嘴,她最討厭別人質疑她的能力。豎起耳朵認真的感受著棒槌的心理變化,“它說,晚上麻麻不能給它加菜了,它心情很不好。”
呵,這小吃貨到現在都還想著加菜!
“它想吃什麼?”月溯不自覺的靠了過來,好奇的看向那個被黑色的布遮擋住的籠子。
“想吃肉。”
“廢話,龍虎當然是吃肉的!”一旁的綵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什麼國師第一大弟子,居然聽信這個女人的胡言亂語。
月溯眼見著司徒寶寶將腦袋縮了回來,默默的擦去額頭的冷汗,一副有些不想說話的樣子。
他笑了笑,“怎麼,它又說什麼了?”
司徒寶寶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月溯,總覺得今日的小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