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提起了毛筆刷刷刷的寫了下來,“成了!對了,有甜品嗎?”
納蘭天戰愣愣的接過來一看,居然這麼配合?然而下一秒他的臉便僵硬無比。
白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告訴納蘭天麟,說你現在在我手上,想要讓他心愛的女人回去,就把兵權交出來,然後在本王的面前下跪磕上三個響頭,本王立馬把你放回去!附帶,這裡的飯還挺好吃的。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真不知道文先生為什麼說要好好的招待她,就算把她吊起來打三天三夜又怎麼樣,留著一口氣就行了。
“怎麼?寫得不好看嗎?那再來一張好了。”
納蘭天戰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的凶神惡煞給嚇住了,當下滿意的拿給了她另外一張白紙。
正要落筆,司徒寶寶突然抬起頭來無比的認真,“哎呀!”
“又有什麼事情?”
“王爺啊,你面色發黃嘴唇發白還口臭,這是腎虧啊!”
“……胡言亂語!”納蘭天戰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個不舉戰王的外號,當下悶氣不打一處來。
“王爺是不是最近總是失眠多夢,流汗不止,還對美女提不起勁兒?”
糟糕,她怎麼都知道?!因為上一次被那般嘲笑,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不舉,他一下子蒐羅來不少美女夜夜笙歌,短短几日還好,可是時間一長,他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有些力不從心,特別是最近,看見那些美女都沒有了以前的感覺。
難道真是如她所說,他腎虧了?
納蘭天戰一揮手,一旁的丫鬟立刻退了出去,帶上了屋門。
“嗯。”他深沉的在司徒寶寶的面前坐了下來,都知道司徒家的醫術確實不錯,“如果你有一個腎虧的病人,你會給他開什麼藥方?”
“哦,叫他去屋頂上曬曬就好了。”
什麼?!曬曬?
“這是何意?”
司徒寶寶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著納蘭天戰,“想知道?我有什麼好處?”
眼前的男子臉色一冷,陰沉沉道,“你可是人質!”
“哦!對,人質是不好多說話的。”司徒寶寶立刻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衣袖就走到了床榻旁,“人質現在要睡覺了,還請戰王行個方便。”
“……”
自己找了心腹的大夫,開了那麼多藥方都沒有用,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子有辦法。“只能提一個要求。”
“我要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