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絕學,而是幾幅畫像。
“咦?這個小正太是誰?”司徒寶寶指著畫像中一名咧著嘴傻笑的男童,他的手中拎著一隻野兔。
楚雲曦扇著自己手中的摺扇,臉上盡顯得意,“當然是我了!你楚大哥從小就是風流倜儻風華萬千,這副畫像根本畫不出我十分之一的神韻……”
只見司徒寶寶完全沒有認真在聽他說話,而是眼冒星星的盯著那男童旁邊,“嗚哇……美人王爺就是厲害,從小就會打老虎了!”
楚雲曦臉色一僵,不錯,他旁邊站著的那個面癱男孩,就是八歲時候的納蘭天麟。還記得那時候他們兩人一起去山中打獵,自己抓到了只野兔,而他則打到了一隻小老虎。這是他這輩子的奇恥大辱之一,不想當時的老莊主也就是楚雲曦的祖父實在太過高興,叫人記錄下了這歷史性的一刻。
司徒寶寶陶醉的撫著畫像中納蘭天麟精美如娃娃一般的五官,“我的美人王爺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從小就這麼風情萬種冷酷無敵,還能打老虎,真是太太太厲害了……”
“……我也能打小野兔……”楚雲曦心中不平,她就沒有看見自己的閃光之處嗎?
“咦,不用說馬背上這個手拿長弓的少年就是美人王爺了?”司徒寶寶指著另外一幅畫,畫像上少年眼神堅定長髮飄揚,看起來神采奕奕。
“難道你沒有看見另外一匹馬上的……”
“哦,你說的難道是那個死抱著馬脖子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屁孩?”司徒寶寶的話讓楚雲曦一愣,果真,另外一匹馬上的少年正滑稽的抱著馬脖子,臉上滿是鼻涕和眼淚。
“咳咳……差點忘記了楚大哥不在這副畫上,我們去看看別的吧,看看別的,呵呵。”楚雲曦的笑容十分不自然。
司徒寶寶看著他的反應,眼中帶著幾分探究,“哦?可是怎麼看怎麼覺得著小屁孩和你長得有七分相似?”
“這是我遠房表弟,沒錯,是表弟……”楚雲曦死不承認,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祖父命人為他畫像,總是會撞上他恥辱的時刻。那個時候他與天麟一同學習騎馬,可是自己的那匹馬不知怎地突然發起狂來,而那名畫師卻正好捕捉了那一刻,覺得這樣的真實可以記錄自己的成長,祖父還真一點都不介意,於是這第二幅恥辱的畫像就產生了。
“……好吧,其實我想說,你表弟還挺可愛的。”司徒寶寶的話讓楚雲曦一愣,“……”你怎麼不早說。
怎麼辦,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幾年來積累的泡妞經驗對於司徒寶寶完全派不上用場,要怎麼樣才能把天麟徹底的比下去?趁著那人還沒殺過來的這段時間。
“咦,天下第一莊還保留這樣的破石頭?”司徒寶寶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遠處,指著一座缺了口的巨大假山。
“寶寶姑娘有所不知,這是我祖父特地請來的名匠所雕築,這位名匠還為雲國太上皇建築過陵墓。”楚雲曦立刻跟了上去,司徒寶寶臉上露出了幾分興致,“沒想到這塊破石頭還是名師所鑄啊……”
“其實,它本來不長這樣。”楚雲曦的記憶被帶回了很久以前,“這塊缺口,是被天麟打殘的。”
“什麼?!”
楚雲曦突然覺得,納蘭天麟根本就是他的剋星,這個天下第一莊到處都能看見他恥辱的影子。
當時,武功突飛猛進的自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納蘭天麟切磋武藝,不想對方的內力已經進入另一個層次。
“不用手下留情?”少年的納蘭天麟淡淡的一句。
“不用,使出你的全力!”少年的楚雲曦盛氣勃勃。
只聽轟的一聲,楚雲曦還沒出招,身後的假山已經被轟出了一個大坑,還冒著些許青煙。納蘭天麟皺著眉頭,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打偏了。”
“……”兩人兄弟一場,他當真一點都沒手下留情。
楚雲曦回想起那個時候,背上已經忍不住滲出了冷汗,當時如果納蘭天麟對自己的內力可以掌控自如,今日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就不是他了。
只見司徒寶寶興奮的撫著那塊假山石,“這是美人的傑作啊,楚大哥,送給寶寶好嗎?”
“你是說……這個假山?”
“對對對,我要把它擺在我的院子裡!”
“……只怕,祖父不會答應的。”當時被轟出一個大坑,祖父都沒捨得扔,何況是現在呢。
司徒寶寶原本期待的小臉頓時焉了下來,她的腦海中靈光一現,楚雲曦還來不及阻止,只見她徒手一掰,假山的一塊菱角被她生生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