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發燒,還不知道注意,回國時怎麼叮囑你的,一點兒都不知道愛護自己的身體。”
時諾只笑著聽,不急也不惱,倒是白恆在旁邊對著時諾做了一個鬼臉,Amy一下子把槍口對準白恆,“還有你,不是讓你好好照顧他的嗎?”
白恆躺槍,翻了個白眼。
莫芫將手中的杯子遞給時諾,低聲道,“是我沒有照顧好他。”
時諾大手握住她的手,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過往
……
不知何時起,窗外又飄起了雪花,洋洋灑灑的,樹上屋頂上都鋪了厚厚的一層,白茫茫一片。
莫芫坐在床邊看著時諾安然的臉龐,腦中迴響著Amy跟她說的一些話,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滑落,滴在被面上,印下一個痕跡。
一隻溫熱的手附上她的面龐,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怎麼哭了?”
聲音粗噶嘶啞,彷彿用了很多力才擠出來的聲音,惹來莫芫更多的淚水。
從兩人相認後,莫芫沒敢問時諾關於他嗓子的問題,她不敢問,她怕聽到他這十年過的不好的事實,她受不了,受不了他受苦受難。
可是剛才從Amy的口中,她還是知道了許多事情,一切都印證了她的想法,她最不想它發生的都發生在了時諾身上。
時諾從床上坐起來,因為打了針吃了藥,燒已經退了下來,臉色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
“Amy跟你說了什麼?”時諾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讓莫芫看著他。
莫芫眼中猶帶著淚水,怔怔的看他一會兒,抬手將淚水擦乾,露出一抹笑容,輕描淡寫,“就說了說你在國外的事兒。”
“嗯?”
莫芫給他掖了掖被角,聲音平淡,“說白恆以前不幹正事兒,總是跟混混在一起打架鬧事兒,被你遇到,幫他擺平了一些事情。”
“說你剛到美國,生病了沒錢看病,被白恆發現帶回了家裡,但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發燒將聲帶燒壞了。”
“說你為了賺錢什麼都做,說她的丈夫對她不好,總是問她要錢,後來是你幫她出了一大筆錢,所以才能離婚。”
“說你的身體雖然沒什麼大的病災,但是小病小痛一樣不落。”
“說你為了錢去跟人賽車,車子被撞下山坡,差點兒沒命。”
“說你這些年受了很多很多苦。。。”
莫芫說的很清淡,臉上沒什麼大的起伏,彷彿在敘述一件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時諾看著她沉默,默然不語。
莫芫偏頭看了一眼窗外漫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