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專案的水娟芬教授。
但她的回覆只是一個說明:“《大腦的發展方向》確實是由影逸揚教授和縈州委員同時負責研究,影逸揚教授為主,縈州委員為輔,但影逸揚教授因為個人感情原因和私事,中途退出,縈州委員完成了後續的全部過程……”
她選擇了給我發,也同時以她的名義發給了所長白冬楊教授以及全球學術委員會。
白冬楊教授隨後也釋出了:“《大腦的發展方向》影逸揚教授中途退出,縈州委員不放棄,繼續深入,後續取得重要突破的說明。”
同樣發給了全球學術委員會,以他的個人名義和研究所名義。
與此同時,我還查到了研究所,我中途退出的公告:
“本所《大腦的發展方向》研究主導者影逸揚教授因為突然失由其輔助者縈州博士接任的公告……”
時間是我發現了智慧資料,試圖破解和利用的時候。
底下,還有全球學術委員會的同意更改批示以及公告。
這是一場陰謀,從縈州故意走近我開始的一場陰謀。
我必須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課題是你提出的?”
“是!”
“中途的很多突破也是你釋出的?”
“是!”
“最後資料推演的關鍵的時刻,你不在你的課題旁?”
“是!”
“這些都是事實,有研究所的同步研究記錄和你們的直接負責人水娟芬教授確認……”
問話進行到這裡,似乎已經沒有了再進行下去的必要。
“在實驗最重要的階段離開,我不認為你是在繼續實驗。”
他一幅我不可能這麼笨,這麼單純、可愛的表情。
“你有比她在這個課題或者與這個課題相關更關鍵的證據或者理論嗎?”
“沒有……”
“我太相信她了,對她從來沒有隱瞞……”
我做著解釋。
“這是你的私事,在這裡不能成為證據……”
“一個如此重大的課題研究者,不知道關鍵資料的保密,這是一個絕對不可能存在的失誤……”
“綜合各方面條件和已知、事實,我們認定,縈州委員成為這個課題的釋出者和成果享有者,沒有任何問題。”
“鑑於你在這個課題中的奠基和重要方向、方法的指引作用,可以考慮將你列入奠基人的位置……”
在我完整的敘述了一遍課題所有的資料、理論,以及每個細節後,他們做了上述調整。
“確實和還在保密的課題研究內容一模一樣,但對於非常關鍵的證明,表示不清,存在模糊情況。”
“不排除課題被偷竊的事實,但無法認定你們兩誰是偷竊者……”
“對於未定的事實,我們不能輕易的做出更改……”
這算是最終的結論……
好吧,成為奠基人,應該也可以成為全球學術委員會成員吧……
拿到了奠基人的身份,我立刻向全球學術委員會提交了成為成員的申請。
只要這個成功了,被縈州她們拿去就拿去吧,這些對現階段的我,不重要了,我也無能為了……
我暫時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抱歉,學術委員會不能允許相同課題,相同內容的人成為成員,請做出其他重要課題後,再次申請。”
一則簡短但重量十足的拒絕信將我一下子打入了深淵與萬劫不復。
“為什麼?明明我在研究所,你們要出示一個我失蹤的證明?有研究所工作的視屏等存在,你們不可能就這麼得逞……”
對於這個關鍵的直接決定我退出的問題,我早在之前就向全球學術委員會,清靈國學術監管中心,研究所都提出了異議和申請……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同時存在與三個獨立敵方的這些能夠證明我在研究所工作的證據,居然直接顯示我不存在……
“因為我的智慧資料嗎?是因為智慧資料裡面聰明的、特別的一些資料……”
我試圖向著能夠理解的和容組織解釋,當場還有全球學術委員會委員以及清靈國學術監管中心負責人。
“記憶探查完畢,在那段時間,影逸揚教授的記憶一片空白,是正常的空白,沒有任何被刪除、洗腦的跡象……”
“無法證明他到底在那個地方……”
為了我的榮譽,為了我的朋友,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