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可是這會子有求於人,只能勉力的扯了一絲微笑出來。
琉璃簌下,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知道他的聲音很好聽,溫柔沉靜,是小姑娘都會喜歡的那一款。
在冰涼的縫隙裡,他的眼睛,從銳利地鷹眸到後來的疑惑,甚至好玩,唇邊亦不自覺的含了一絲笑意,“你是哪裡來的小狐狸?”
我訕訕的笑著,手搭上他的手腕,使了些力,想讓他的手挪開,卻發現,即便對方是凡人,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男人的力氣會那麼大!
拽不開他的手,我的下巴殼都快被他捏碎了,索性咬了他一口,狐狸的尖牙就著他捏我的大拇指,咬上他的虎口,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嚐到甜甜的腥味時,其實怪好喝的。
我沒好意思再咬下去,鬆口之前舔了幾口,他也放開了手。
周邊的大臣完全受到了驚嚇,見他出了血,以為我要謀害他,我汗啊,謀害不帶只咬手的好吧。
他揮了手,無論是有刀的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都退了出去,朝堂的大門關上之後,裡頭其實陰暗的很。
空蕩蕩的大廳裡,他對我的尾巴頗有興趣,逗貓似的逗著它們,它們也配合的一掃一掃。
他這個興頭,我這幾條尾巴,我覺得他能玩上好幾年,把尾巴收了起來,他便收了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呃”了一會,才道:“青丘,不過,後來我去天界了。”
“青丘。”他思考了一下,“我聽說過,虛幻之鏡。”
我小小的反駁了一下:“其實,是存在的,只是你們凡人,找不到。”
“凡人?”他笑:“如此說來,孤,今天可謂是大好,見著一隻這麼可愛的狐。”
我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他突然笑起來是幾個意思,可後面那句“從今日起,你便是我青城的狐,孤的長樂殿裡,還缺個女人”叫我無語加無奈。
“那個,大王啊,你要不要這麼……”我想尋個比不要臉聽著好一些的詞出來,然而我失敗了,於是我就抽了抽嘴角,沒理他。
他自作主張的強行抱著我去了他口中的長樂殿,原來是他的寢殿。
粉裝的宮娥替他換上常服的時候,我才真的看清楚他的模樣,挺秀高頎的體格,仿從晶瑩通透的大理石精雕出來的輪廓,威嚴中卻不失文雅之氣。
被叫娘娘的時候,我內心其實是拒絕的。
白傲這個名字,是他主動開口告訴我的,我本著禮尚往來的想法,想到他國家的名字,順嘴現編了一個“青諾”。
沉默的時候,他已經屏退了所有的小宮娥,帶著征服欲的男性氣息打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我是真的醉了。
推開他的時候,他不解,還惱怒。
這該是我憤怒,我懵逼好不好!
我拒絕了他求歡的舉動,於是我就華麗麗的成了妖女……
青城十年一度的占卜,顯示今天他們的君王會遇見命中的天女,於是我剛好時運不濟的掉下來,於是他覺得,我就該是他的。
瞭解了前因後果,狗血的來龍去脈,我是哭笑不得,本想澄清一下,我在路上是看到那個小姑娘了,可現在……為了黃牛票,我放下節操,但撿起貞操,厚顏無恥的對著白傲眨巴眨巴大眼睛:“大……白傲啊,我確實是響應你們青城的占卜而來,可是……”我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天界不放人,我現在,委實不能跟你,這樣,你把你們城裡一直在發光的那個寶貝給我,等你……隨便哪一世,我再來報答你啊?”
他並沒有多為難我,吩咐了人,開了國庫,取了能閃瞎我眼睛的千眼琉璃,又召了滿朝文武,外帶人山人海的圍觀群眾,親自送我到城牆上,集體目送我離去。
我這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覺得實在是沒臉見人了,被他這樣隆重的歡送儀式搞得整個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奈何還是要做淚眼漣漣狀,臨行前,拉著他的手,依依不捨的說道:“我的王,等我。”
他甚是鄭重的點頭:“孤,必然待你歸來。”
一身火紅的華服累贅至極,可我沒敢拂他的意,只能揪著裙襬,踏上雲頭的時候,差點沒踩到裙角再次摔下去,不過幸好他伸手搭了我一把,我朝他感激一笑,他伸手,將我緊緊的環在懷裡,冰涼的琉璃簌滑過我的脖子,涼涼的,也癢癢的,更加叫人心裡毛毛的。
此刻,白傲在我面前,一臉幸福的笑意,我張了張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人的痴心還真是隨意啊,就因為一個占卜?
我伸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