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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就說她未經同意就擅自和其他家族人親暱,那就算是背叛。

狄青就當著所有保/鏢的面一腳給了狄秀,拿過安保人員的電槍直接放倒了她,“將這個叛徒帶到地下室,狠狠的打”

被電得頭腦不清的狄秀被兩個保/鏢半拖著離開,全程沒說半點話,不是不敢解釋只是因為被電得肌肉僵硬說不出來。

唯一能救得了狄秀的小姐的態度擺明了不想理會,在傭人的眼裡就是默許狄管家的行為,也不敢出口向從小看著長大的狄秀求情,互相嘆口氣都散了。

第二天一早,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的越秀萱晨起跑了兩圈,悠哉的捧著濃稠的牛奶,“今天早上怎麼沒看到狄秀?”

昨晚向沈白說完狄秀的不是,盤旋在心上的不適也消散去,越秀萱也決定原諒這個一向遲鈍的傢伙,想告訴她自己不生氣了,大發慈悲的原諒她。可跑步時候經過花園時,沒看到一向守時鍛鍊的狄秀。

“小姐。。小秀她。。在地下室”周姨被另外幾個傭人用眼神推出來,硬著頭皮開口。

“地。。。地下室!”越秀萱猛地丟下牛奶杯,匆匆的往外走去,邊走還邊問,“狄秀怎麼會在地下室?”

地下室,這三個字對於秀萱來說就是噩夢,有次調皮趁著看守交班,帶著狄秀溜進去,結果沒看到傳說中的寶藏,看到的只是滿是血跡斑駁的牆還有恐怖的道具,以及空氣中盤踞不閃的鐵鏽味。

那一次越秀萱被罰一個月不許出門,而狄秀則又被狄叔叔打了一頓,三天下不了床。再長大一點,她才知道那個恐怖的地方,是用來審訊和懲罰叛徒的。

親手擦拭了狄秀額頭上的汗珠,越秀萱將毛巾放入一邊的臉盆裡重新洗淨,“狄叔叔真狠,都還沒問清楚就只知道動手,打殘了怎麼辦?”

狄秀是個很排斥外人的傢伙,每次受傷寧可發炎也不會讓私人醫生檢查,後來越秀萱只能硬著頭皮上,到現在的遊刃有餘,但這次,還是忍不住倒吸冷氣。

小心翼翼的解開襯衫的扣子,但小傷口的血珈已經和衣服黏在一起了,狠著心拉開一粒粒血珠就不停的往外滲,處理著傷口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水珠滴在了狄秀胸口上,正巧邊上就有道口子,越秀萱慌忙伸手去擦,沒想到水滴掉得越發兇,這才知道這水滴是她的眼淚。

“真奇怪,明明是你自作自受,我為什麼要哭?”抽泣著用手背蹭臉頰,“狄秀就是個大壞蛋”即使嘴巴里這麼說著,但眼淚還是像水珠,一串串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最後只好去廁所洗把臉。

好不容易處理好情緒,越秀萱想著還要去處理狄秀的傷口,太久沒消毒包紮的話容易感染還會留疤,只好頂著兩個大紅燈籠重新進去。

一眼望到床上還處於暈迷狀態的某人卻移不開眼神,敞開的胸襟讓一切都一目瞭然,不知不覺中狄秀已經發育了,縱然是躺著胸前還是很明顯的雙/峰,又或者是均勻的呼吸帶著的起伏,精緻的鎖骨,還有吐息間明顯的腹肌,像是著了魔般,越秀萱半跪在地上,低頭兩人的鼻尖像是要碰上,或許狄秀的五官只算是秀氣,但卻多了不和的堅韌,哪怕是在睡夢中也不能減少分毫,緊抿髮白的嘴唇讓人感覺心疼,似乎下一刻就會有血色逸出。

伸出食指輕柔她緊閉的雙/唇,直到感覺狄秀沒再折磨自己的嘴唇了才停止動作,卻又不肯收回指頭,沿著嘴唇一路向上。

一直沒有發現,什麼時候,自己的狄秀越來越漂亮了,自然彎曲的睫毛翹著,出於惡趣味她用手指輕輕掃過,大抵是狄秀太累了,並無半點知覺。

越秀萱曾打趣說狄秀要是男生,長大之後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那時候的狄秀只會衝著自己笑,而現在,她突然發現自己並不想讓太多人看見狄秀,想把她當做自己的寶貝,珍藏起來。

處理胸前傷口時因為姿勢,繃帶不能繞圈包紮,又不敢使勁推怕傷口崩裂,只能衝著狄秀耳邊,“抬下腰,我給你綁繃帶”沒想到睡夢中的人真能聽見,挺腰讓繃帶穿過,最後綁上個漂亮的蝴蝶結。

幸虧發現的還算及時,傷口也處理得得當,狄秀也沒有感染髮燒的狀況,越秀萱一直撐著腦袋坐在床頭照顧她,但因為疼痛而下意識皺眉的狄秀,又或者是不斷滲出的冷汗,都讓越秀萱愈發心疼,最後生氣的推門讓傭人找狄青過來。

“狄叔叔,我不知道狄秀做錯什麼事才讓你以對待叛徒的方式對法她”越秀萱關好房門,輕聲的對趕來的狄青開口,聲音裡是從未有過的埋怨,“我知道狄叔叔對越家忠心耿耿,也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