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那女人在一起了,你不逛夜店,不去慶祝,都說兄弟手足女人衣服,你這麼做把我和二哥,還有其他兄弟放在哪裡?”
阮德也愣了,沒想到安未得火氣那麼大,一時間手腳都不知往哪裡放,求助的望向一旁的普萊。
“小七,不是我要說你啊,平時哥幾個出來玩,你連女人的手都不碰一下,讓其他人情何以堪?”普萊慢悠悠的將鐵桶中的威士忌取出,倒在杯中加了幾塊冰,放在阮德面前,“老三性子直,你也是知道的”
“二哥,一杯威士忌就想讓我原諒她?做大好人啊?”安未得推開阮德眼前的酒杯,“我就把話撩在這裡了,小七你自己看著辦吧”
阮德暗自叫苦,不知道這個只對女人有心的三哥,今天哪根筋搭錯了。抹了把臉,從鐵桶裡重取了幾個小杯和大杯,分別倒上普萊給的威士忌和安未得的啤酒,小杯丟大杯,舉起其中一個冒著氣的杯子,“都是小七的錯,罰酒”
連喝幾杯深水炸/彈,阮德的臉色也開始泛紅,安未得見此才軟了語氣,“小七啊,不能太沉迷一個女人,這是哥給你的忠告”
“對,哥說得對”阮德只感覺眼前的景物開始晃動,只顧點頭應和,“是,我改,我改”
“那既然這樣,哥給你找幾個女人好不好?”安未得趁機說道,“好,好,都聽哥的”阮德哪裡知道他在說什麼,就算是盯著嘴唇也只會看見三個在晃,傻笑著答應下來。
不消片刻,一群女人就站滿了包廂,而安未得好意的扶著腿發軟的阮德,“小七,看看喜歡哪個?”
阮德使勁眨著沉重的眼皮,眼神迷離的望著女人,大概實在看不清楚,還用力的晃晃頭,結果腳下不穩倒在了某女的懷中,“小七這麼迫不及待啊,那就是你了”門口早有準備的侍者便扶著阮德離開,“給我好好照顧她”安未得從口袋裡變出幾張紙幣,塞入女人的胸口,特意咬重了最後一個音。
這場鬧劇就隨著阮德被帶走而結束,細細一瞧,除了阮德沒人用過桌上的杯子,“叫人把杯子全部換下去”
“二哥,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弄暈小七?”安未得不明白普萊的意圖,先是專門在全部杯子上塗迷/藥,然後讓自己發火,逼得阮德喝醉,最後讓她離開。
“自然是有用意,今晚的行動別忘了”普萊睨了眼茶几上還未收走的酒杯,一口氣喝了那麼多,阮德啊,醒來會不會腸子悔青?想著明天阮德會有的表情,提褲起身準備離開。
“二哥,你就走了?”安未得有些不捨的望還剩許多的威士忌,還有剛才的美女們,“今晚有行動,等成功了隨便你怎麼鬧”普萊心情大好,也不在意他太過於享受,背手離開。
這些天身在英國的越秀萱正在準備畢業,爸爸和兩個哥哥答應自己畢業當天來英格蘭,但就在這天早上,越秀萱還在屋中睡覺,外頭的手下敲響了房門。
“吵死了”不再打工,用家裡錢之後的越秀萱惹得了大片的男人青睞,原本亞洲女生特有的清秀就惹得大男人的喜愛,而且還是富家子彈,一時間收到的情書和邀請不計其數,越秀萱也只是諷刺的笑笑並不放在眼裡。
也有人不相信,挖出了越秀萱前三年還有高中時期的打工,懷疑她是被人包養了,但訊息傳出不到三日,這些人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更讓秀萱添上神秘。
“越家的電話,小姐,家裡出事了!”越秀萱驚得睡意全無,半個小時前,晚歸的越晨於街頭,汽車爆炸,屍體高溫燒焦,無生還可能。
“快給我訂回國的機票!!”越秀萱衝著滿臉悲傷的手下吼道,心裡亂成一片,“怎麼可能,二哥怎麼會出事。。。狄秀。。。”
地上的手機一直再響,阮德勉強睜開眼睛,手在地上摸索了好一會才找到手機,“喂?”聲音嘶啞得可怕,阮德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
“你怎麼一晚沒回來?出什麼事了?”喬熙焦急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阮德感覺有人在懷中蹭了蹭,“我一晚。。。”猛地睜大眼睛,掀開被子,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喂?喂?”喬熙聽見這邊突然沒了聲音,更加著急。
“我沒事,遲些給你打電話”阮德急忙掛了電話,平了平亂跳不已的心,按著女人的肩膀去看她的臉,毫無印象,昨晚。。
阮德越發頭疼了,昨晚估計是喝醉了,然後要了這個女人,來了次酒後亂/性?望了眼滿地的衣服,估計還是挺激烈的,想到這裡頭更痛了。
“親愛的”上半身的被子基本都被阮德扯掉,女人似乎是被凍醒,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