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被人誤會兩人關係不正當,可不好。當然也不排除他想一報平時被冷憐月欺壓之仇,至於後果,以後再說!
宇肆懿只得繃緊了皮,繼續道,“我們趕了很久的路,有點口渴,到處都沒看到人,找了很久才看到你們這個村子,所以就進來了,當然我們不會白喝你們的水的。”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在小男孩面前晃了晃,“我會付錢的,相信我,我們真的是好人。”
這個村子本來就不富裕,一群小孩子們哪裡一下子見過這麼多錢,你推我,我推你的,雖然那眼神分明的在說“我很想要”,但就是沒一個好意思站出來。
宇肆懿好笑的看了他們一陣,指了指那帶頭的小男孩,“小弟弟,帶哥哥去喝水,可好?”
這時小男孩才扭扭捏捏的嗯了一聲,帶著宇肆懿和冷憐月朝他家走去,後面跟一條長長的尾巴。
進到小男孩的家裡,家裡有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正在織布機前織著布,婦人看到有人進來,當看清宇肆懿和冷憐月兩人的面容時,有瞬間的怔忡,她從小生長在村子裡,何時見過長得如此出色的兩人。
婦人從織布機前站了起來,有點喏喏的道,“不知兩位有什麼事?”
那個小男孩立刻高興的道,“娘,他們只是來討水喝的,這個大哥哥和他娘子都是好人哦。”童稚的聲音,卻充滿著對二人的信任。
婦人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兩位稍等。”然後婦人就走進了廚房,給他們燒了壺水端出來。
茶壺和杯子都比較陳舊,屋裡的擺設也大多都是如此,婦人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茶,“兩位慢用!”就又重新坐回了織布機前。
宇肆懿心想,其實這裡的人還是很淳樸的。其實他哪裡知道,人家婦人是看他們著實長得好看,才沒有懷疑他們是壞人。
宇肆懿端起水,喝了一口,開口道,“不知夫人知不知道這裡距離封城還有多遠?”
婦人一邊織布一邊答道,“如果走水路,是順流,一個時辰就可到達。”
“原來如此。”宇肆懿一邊喝著水,一邊在腦中思考著怎麼從這婦人口中套出一些話來,而冷憐月他是一點不指望他能幫上忙,別說套話,冷憐月估計連客氣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
婦人問道,“你們是要趕去封城嗎?”
“是啊,去那裡走親戚,因為從來沒來過,所以對路不是很熟。”
婦人淡笑道,“看二位的穿著就知道身份不凡,想來二位的親人,也定是大富大貴之人。”
宇肆懿笑了笑,沒有答話。其實他是在心中腹誹,冷憐月的身份不凡是肯定的,而他嘛,則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身上的衣服,不過是因為他原來的穿著冷憐月看著不順眼,命思羽思縷給他準備的。
婦人繼續道,“說來,我們這裡也有一位姑娘進了城裡一位有錢的人家,說不定那家還有可能是你們的親人呢。”
“哦?”宇肆懿狀似非常感興趣的道,“不知那姑娘進的人家姓甚名誰?說不定還真是。”
婦人想了想,道,“是封城綢緞莊的老闆,好像是姓劉,我一個婦道人家也沒怎麼出過門,也不知有沒有記錯。”
宇肆懿聞言,瞳孔閃了閃。
兇手 最新更新:2014…08…24 12:14:59
宇肆懿又從婦人口中打探出那位姑娘家人的住處,然後就同婦人道了謝,按照之前的約定付了錢,就和冷憐月離開了。
走在村子的路上,宇肆懿一直若有所思,冷憐月也靜靜的走在一旁沒有打擾。
二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姑娘的家,茅屋之前的院子裡養著幾隻母雞,“咯咯咯”直叫。宇肆懿上前敲了敲木門,很快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少年長得有點黑,個子也不高,一看就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少年看到屋外是兩個陌生人,隨即防備的看著他們,“你們要幹什麼?”雖然帶著防備,但是少年眼中並無懼怕之色。
“呃。”宇肆懿撓了撓頭,暗想,這村子裡的小鬼,難道都是這副德性?“請問這裡是荷花的家嗎?”
少年有一瞬間的驚訝,但是隨即又恢復成防備之色,“你怎麼會認識我姐?”
宇肆懿勾起嘴角,他一笑就是一臉的老實相,“是這樣的,我們是你姐姐的朋友,是她拜託我們來給你們送些銀子的。”說著就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方巾,開啟,裡面豁然躺著幾錠銀子。而此時的宇肆懿心裡則一陣哀嚎,他的銀子啊,這可是他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