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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單的同思羽思縷說了注意事項和要領,三人都坐上床,向問柳坐於宇肆懿身後,思羽思縷則坐於身前。

一切就緒,向問柳扶起宇肆懿盤膝而坐,快速準確的點了他胸口和背部幾處穴道,向問柳、思羽思縷同時開始從丹田運氣行了個周天,最後慢慢運氣於掌,向問柳首先在宇肆懿後背幾處穴道分別拍了幾掌,最後才雙掌緊緊貼上宇肆懿的背部開始運起真氣輸進他的體內,這時思羽思縷立刻也開始動作,同時各自挑起宇肆懿一隻手,兩指併攏從宇肆懿肩膀開始輸入真氣一路到脈門導通他手部經脈,最後一彈他腕部穴道,對上宇肆懿手掌開始輸入真氣……

向緋苒焦急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她不時的看向床上已經保持同一個動作近兩個時辰的幾人。又走了幾步,向緋苒看向冷憐月,冷憐月閉著眼也是同樣沒怎麼動過的在桌邊坐了近兩個時辰。向緋苒這時才發現冷憐月臉色有點蒼白,雖然冷憐月本來面板就偏白,但卻不是這種有點病態的蒼白,雖然如此,卻還是一樣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就在向緋苒盯著冷憐月發呆的時候,向問柳突然手掌,變換了幾個動作運足內力一掌擊上宇肆懿後背,思羽思縷同時收掌,導回真氣歸於丹田。宇肆懿一陣嗆咳,隨後趴在床邊吐出一口淤血,眼睫顫了顫,迷濛的睜開了眼……

向問柳擦了擦額跡的汗,把宇肆懿扶正,思羽思縷隨即下床走到冷憐月身後站定,連汗都不曾擦一下。

“怎麼樣?”向問柳把著宇肆懿的脈問道。

冷憐月也慢慢睜開眼,朝宇肆懿看去。

宇肆懿暗暗運氣感受了一下,除了胸口有點鈍痛,已經好多了,於是淡笑著答道,“有你這個醫術高超的人在,我想有事都不行。”

向問柳把完脈,發現宇肆懿除了受傷的內腑需要調養,其他已經沒有大礙,也就放下了心。

宇肆懿環視了一下房間,當在桌邊看見坐在那裡的冷憐月時,臉上終於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但是當他看到冷憐月異常蒼白的臉色時,心裡一驚,轉過頭看向向問柳,語帶焦急的問道,“憐月難道受傷了?問柳你幫他看過沒?”

“我……”向問柳剛開口,就被冷憐月打斷。

“我沒事!”冷憐月說著掃了宇肆懿一眼,站起了身就走了出去,思羽思縷趕緊隨後跟上。

雖然心裡很著急,也很不放心,但是宇肆懿完全沒辦法,他回想了一下在密室中的打鬥,他記得冷憐月根本沒受傷,只除了……難道是祁明的劍氣?可是當時冷憐月看來根本什麼事都沒有,那究竟是怎麼受傷的?

冷憐月走後向問柳又把宇肆懿身上的一些皮外傷上好了藥,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冷憐月蒼白的臉色他也看見了,心裡同樣糾結著擔心,但是……

冷憐月走到丁然丁柯的房前,思羽思縷立刻上前把門開啟,冷憐月隨即走了進去,丁柯一見冷憐月立刻過來行禮,冷憐月抬了抬手,“如何?”

丁柯心中一陣心緒翻騰,她沒想到冷憐月會過來關心丁然的傷勢,只是……她朝床上看了一眼,“丁然一直昏迷不醒,臉色泛青,而且周身冰冷異常,只怕……”話沒說完,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冷憐月略一思索,轉頭朝思羽思縷吩咐道,“你們去叫向白的兒子過來給丁然看看!”

思羽思縷立刻領命而去。丁柯立刻跪到冷憐月面前,感激的道,“謝宮主!”她們的身份是死士,她們被訓練出來就是為了保護宮主,生死早就置之度外,她們從不曾奢望過宮主會如何善待她們,現在雖然宮主只是簡單的問候和關心,她們已經心滿意足了!

冷憐月淡淡的掃了丁柯一眼,就走了出去!

知道宇肆懿已經沒有大礙,向問柳和向緋苒就離開了。向問柳剛開啟房門,就看到思羽思縷朝他走來,他疑惑的看了她們一眼。思羽思縷走到向問柳面前,思羽有點焦急的開口道,“向公子,請你去看看丁然的傷勢,我們只怕她……”

向問柳聞言叫思羽思縷帶路,救人是作為醫者的職責,何況還是冷憐月的婢女。

來到丁然的床前,向問柳伸手把了把脈,時間一分分過去,他眉頭也越皺越緊,他朝旁邊站著的丁柯問道,“她是不是曾經中過毒?”

丁然一怔,想了想答道,“不曾!”

“那就奇怪了。”向問柳疑惑了看了看床上的丁然,“她身體裡有兩股寒氣,一股就已經痛苦不堪了,何況現在有兩股,我只能分辨出其中一股寒氣是祁敬的陰冥掌,而另一股……”

聽向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