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難道是祁某招待不周?”
宇肆懿冷笑一聲,上前一步,臉上重新掛上一抹天真的笑,杏眸微彎,“祁堡主說的哪裡話,我們都受祁堡主‘照顧’了,感激你還來不及。”照顧二字尤其說得輕緩。
“哦?”祁敬看了宇肆懿一眼,“如此說來,祁某做的眾人還算滿意了?那麼諸位為何不辭而別呢?”祁敬慢條斯理的說著,手中轉著茶盞的蓋子。
“走於不走,對祁堡主來說不都是一樣的麼?”說完宇肆懿也沒打算聽祁敬的回答,繼續道,“不知今天祁堡主如此好雅興請我們到貴堡有何指教?”
祁敬輕笑了聲,“指教不敢當,祁某就是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遊戲,所以請諸位來看看,或者有興趣一起玩玩也行。”
又是遊戲,宇肆懿心裡一撇嘴,他這是跟遊戲有緣?雖然心裡如是想,面上依然掛著虛假的笑。
“哦?”宇肆懿頭稍傾,眼珠轉了轉,似非常感興趣的問道,“不知祁堡主想給我們看什麼?”宇肆懿一邊說著,一邊在腦中思考祁敬的問題,祁敬這個“遊戲”,肯定沒那好“玩”!只有先看看再說。
“肯定不會讓諸位失望的!我可是專門等諸位貴客到了,才開始這個遊戲的,一個多月來,祁某可是做了很多準備!”祁敬掃了宇肆懿眾人一眼,勾起嘴角。
宇肆懿手悄然握在劍柄上,微側著身注意著祁敬,不動聲色的渾身戒備著。
在場中眾人都注意著祁敬的時候,冷憐月身後慢慢出現兩抹粉色身影,冷憐月眼尾往後掃了一眼,思羽思縷立刻向他點了點頭。
“萬分期待!”宇肆懿話一完,就見祁敬抬起手,杏眸微眯了眯,就見祁敬手中拿出一個短笛,湊近嘴唇吹奏起來,笛聲低沉蘊含內力,每一個音調都似砸在場中眾人耳膜之上。
宇肆懿不懂音律,無法分辨祁敬吹的好壞,隨著笛聲越來越急,蘊含在笛聲中的內力也給人越來越壓抑的感覺。宇肆懿感覺身體被一股無形之力擠壓,本能的就想運功抵抗,突然感覺左肩似被什麼碰了一下,宇肆懿一個激靈,立刻回過神來,回頭朝冷憐月看了一眼,就見對方慢慢放下手,他隨即明白過來,轉過頭看向祁敬,他差點就上了他的當了,反應過來宇肆懿立刻放鬆身體,緩緩運著真氣行走於周身……
祁敬敏銳的捕捉到宇肆懿細微的變化,眯了眯眼,他以為這小子年紀小,武功也差,想不到居然能破他笛音中的暗音。祁敬環視了一圈,只有少數人被他的笛音引誘受了傷,雖然有點不滿意……不過,好戲還沒開始,要是人都倒下了,還怎麼好玩呢?
祁敬停下吹奏短笛,轉頭從左邊開始慢慢看向,遊戲真正開始!”
祁敬聲落,寬大的場中無人出聲,偌大一個地方靜得出奇,無人敢有任何怠慢,緊張的空氣中隱藏著不安因子,危險,一觸即發!
重真側頭和蕭絮對視了一眼,都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相視一笑,他們之間的默契不用任何言語。
只見祁敬語落,又舉起短笛到嘴邊,宇肆懿不禁屏息靜氣,一陣急促而歡快的笛聲響起,宇肆懿有點不明所以的看向祁敬,這樣的笛聲實在不符合現在的氣氛。
就在大家充滿疑惑之時,突然從祁敬身後遠處傳來一陣坍塌聲,場中眾人都紛紛看向遠處房屋坍塌之處,祁敬的笛聲一直沒有停,只是時快時緩。
只見坍塌之處,濃煙滾滾,塵土飛揚,朦朧之間有個巨大的黑色影子徐徐遊動。
難道……宇肆懿一驚,轉頭看向冷憐月,感覺到宇肆懿的目光,冷憐月也看向宇肆懿,雙方眸中都是複雜難辨的光。
“呲!”突然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從坍塌之處傳來,一個巨大的黑影衝破煙塵躥了出來,“呲!”又是一聲直逼人腦袋深處的聲音傳來。
“……果然是綠翅!”宇肆懿看著快速朝這邊移動過來的巨蛇,一身碧綠的顏色,每一片鱗片的邊緣都似閃著黑色的不詳之光。
沒有見過綠翅的眾人都紛紛露出震驚和畏懼之色,而祁敬身後的幾人更是面如土色,場中眾多都是武林中有名的高手,但是他們之中卻無人有把握能殺死巨蛇。
這時巨蛇已經盤旋著停在了人群之外的一個正方形高臺之上,高臺寬約十二丈,高約四尺。
祁敬停下笛聲,翻身一躍停在巨蛇巨大的頭顱之下,他看了一下不敢接近的眾人,笑著道,“看來武林中的諸位朋友似乎都很滿意這次遊戲的對手,是不是很好奇?”祁敬朝宇肆懿和冷憐月看了一眼,眼中是期待著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