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開來,很是奇怪的大門之後並無人,錦衣青年勾起嘴角,踏出步伐,隨意而散漫的走了進去,當兩人走入,大門立刻自動關了起來。
走進一片迷霧圍繞的桃花林,紛紛桃花瓣在空中飛舞,地上更是鋪上一層粉色,人踏步於上,抬起瓣瓣桃花,似踩在花海之中,如此美景,堪稱人間仙境。但是越是美輪美幻的東西,越危險!
“主人小心,此處甚是古怪!”灰衣人感覺到四周空氣中詭異的空氣波動,立刻出聲提醒。
錦衣青年淡笑了聲,不甚在意的答到,“無事,這裡可是本王同師弟從小玩耍的地方,一草一木本王閉著眼都能知道位置。”而危險,對他來說完全不起作用,這裡就跟他自家的後花園一樣,他再熟悉不過了。
走出桃林,又繞過幾座假山,不過片刻的時間,錦衣青年眼前就出現一座跟宮殿有得比的大殿,大殿的大門敞開著,耳力極好的兩人都聽到從殿中不斷傳出女子清脆的聲音,有歌聲,婉轉動聽,也有嬉笑怒罵,打情罵俏……
錦衣青年步上臺階,人未到聲先至,聲音中帶著揶揄,“我說逍兄,白日宣淫可不好!”
殿中一群美豔無雙的女子,有的跳著舞,有的奏著樂,殿中上方側臥著一位長相異常俊美的年輕男子,一身白中帶紫的公子衫,神情慵懶而危險,周圍圍繞著好幾個美人,男子一手撐著頭,嘴角掛著一抹邪魅的笑,眼尾微挑,斜瞥向進來之人,“嘖嘖,蕭兄,真是稀客。”
錦衣青年並不理會那些想巴上他的美人們,非常巧妙的躲過了美人們的投懷送抱,走近男子身前,男子揮了揮手,圍繞在他身邊的美人們立刻退了下去。
男子側坐起身,一手隨意的搭在曲起的膝蓋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錦衣青年。
錦衣青年也不理他,盤腿徑自坐在一旁,“我可不是來跟你敘舊的。”
“嘖嘖,怪不得連送上門的美人都不要。”男子狀似可惜的說道。
“那些是你的美人,我還沒戲朋友妻的愛好。”錦衣青年挑了挑眉側首看著男子。
“不過玩玩而已。”男子狀似不耐的揮了揮手,“說吧,師兄,找我什麼事?”
錦衣青年抬起頭,鷹眸盯住男子的雙眼,鷹眸中色澤晦暗不明,聲音略沉,緩而又緩的道,“我要一樣東西,只有你才有的東西!”說著錦衣青年側首瞥了一眼面前的桌案,抬手狀似隨意的撫了撫案上的酒壺。
男子瞟了一眼桌案上的酒壺,眸中色澤閃了閃,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師兄,這是打算動手了麼?”
錦衣青年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轉過頭看著殿中美人們的舞蹈,慢慢勾起嘴角,好戲才要開始!
*************************
林間飛奔著一匹快馬,馬上之人宇肆懿一身玄色勁裝,英挺的眉,圓圓的大眼,豐潤的唇,有點偏圓的臉,組合成了一張非常可愛的少年臉龐。窄袖束腰,佩劍懸掛於腰間,他正趕往他惟一的朋友——向問柳所在的封城。此次他是被師門奉命前往祁家堡給祁堡主祝壽,祁堡主的壽辰在下月初三,時間充裕,在此期間他正好可以順路去見見老朋友。
宇肆懿在太行劍派並不是個很突出的弟子,武功平平,為人淡薄,不喜爭強鬥勝,所以,至今宇肆懿在師門也沒人重視,就是那在幾百弟子裡再普通不過的一個,這次跟他一起上祁家堡的還有兩位師兄,鑑於他要去會朋友,就沒有一起同行,約好初二的時候在祁家堡外會和。
祁家堡是一個在武林中充滿奇怪流言的地方,傳言祁家堡很邪門,話說祁堡主娶了五位夫人,但是每一位夫人進堡時間都不長就死了,第一任夫人過門一年之後給祁堡主生了一個兒子,本來該是幸福美滿的家庭,卻在第三年突遭鉅變,傳言說是祁夫人突發疾病死了。
第一任夫人死後不到一年的時間祁堡主就娶了第二任夫人,但是第二任夫人進門不久就又爆病死了,傳言祁堡主甚是傷心,過了好幾年才娶了第三任夫人,但是好景不長,第三任夫人沒過多久也撒手人寰,後來是第四任,第五任,結局同是如此,好景都不長,祁堡主連續娶的五任夫人都是如此,讓人實在是不得不聯想到些什麼。就有傳言說是第一任夫人枉死,死後怨。氣太重,魂魄終日盤踞在堡內,不曾想祁堡主居然在夫人屍骨未寒之際就又娶了第二任夫人,怨恨祁堡主負心薄性,招致第二任夫人冤鬼纏身,最終被害死,後來的幾位夫人,也都傳說是被祁堡主的第一任夫人的冤魂害死。
祁家堡,從此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