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多多。”
“程小姐說笑了。”她不卑不亢的回答,對於她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她並不覺得像眼前的程淺薇說的那個男人有多麼在乎她。
陸成鈞給她的東西她都已經付出了代價。
驕傲,堅持,以及她心裡的柔軟。
程淺薇欲言又止,好多次和這個葉歌的相處好像都是為了打聽自己的好朋友蘇越的事情,她心裡也有些愧疚和尷尬。
可是,她不得不打聽,畢竟蘇越不是一般人。
葉歌一看程淺薇這個模樣自然就知道她想了解的是什麼:“程小姐來這恐怕不是為了關心我和陸成鈞的關係的吧。”
程淺薇掩飾尷尬的端起了酒杯:“我也知道確實很讓你困擾,可是我還是想問,希望你能理解。”
“我唯一能說的是蘇越已經不在以前的私人醫院,每隔那麼久陸成鈞就會消失那麼久,估計和蘇越有關。”
“葉小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葉歌問出了口,絕美的鳳目之中閃過一絲冷意。
“幫我找到蘇越,然後帶她出來。”程淺薇用無比懇切的眼神看著她。
她周身的冷意開始無所顧忌的表露出來。
她葉歌前世有兩個禁忌,一個是白月月,而另外一個就是蘇越,而現在她憑什麼要去救蘇越?
而且就憑她?難道程淺薇就這麼確定她不會在被陸成鈞發現之後直接殺掉嗎?好像殺死一個不聽話的人偶。
哪怕是她心裡再厭惡那個男人,她也不至於理智全失去找死,而且還是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去找死。
“程影后,我是因為看著你和楚大哥關係比較好才跟你說這些的,蘇越在陸總心裡的位置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難道你以為我會那麼蠢去挑戰那個女人的地位?”她鳳目中閃過冰冷的光,好像陽光映照殘雪的凌冽。
程淺薇意味深長的開口,語氣篤定:“你會。”
葉歌嗤笑了一聲,鳳目微斂準備聽她接下來的理由。
“因為你有野心。相信你永遠不會甘於在蘇越之下,所以你不覺得有必要正面應對蘇越嗎?如果蘇越死了或者一直這麼病下去,你就永遠沒有正面打敗她的機會,換句話說,你永遠要活在她的影子下面。”程淺薇眼中神色溫和,卻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個。
她尖利的指甲陷入掌心,這個道理她如何能不懂?可是她實在是沒也能力去觸及那個男人心裡的禁忌。
有時候她在想,只不過是那次殺青宴上的變故,這個男人至於對她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嗎?
可是一切都不重要了。
“程小姐,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甘心,蘇越的事我會注意的。”她終究還是答應了。
輝煌明亮的會場裡閃光燈一刻不停的閃現,在後面出來的安若溪穿著得體,手腕上的黑鑽腕錶奪目無比。
旁邊是c市的慈善協會的會長,兩個人親切握手,這一幕被無數媒體紀錄下來了。
葉歌看著她手上的東西心裡如明鏡一般亮堂,估計之後要做的就是看好戲了。
果然,那幾個狗仔模樣的人剛開始還疑惑戴著黑鑽腕錶出來的人不是他們要幫人對付的那一個,但是就他們的職業性來說葉歌的咖位比起安若溪還要差那麼一點。
有更加勁爆的新聞出現,哪裡還有不收的道理。
隱晦的燈光閃現而過,所有人都很是高興。
不過顯然所有人都低估了某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其中不知道是哪個記者忽然衝上前去然後扔了一個礦泉水瓶子上去。
嘭……咚。刺耳的聲音響起,那瓶子越過安若溪腦袋上方砸到了後面的宣傳板上。
喧鬧聲,尖叫聲一片混亂。本來井井有條的會場好像被捅了螞蜂窩一樣躁動起來。
“安天后戴著手上的腕錶出席這樣的場合是公然炫富嗎?”
這一句話說出來所有人看著安若溪的目光就改變了不少。所有記者都好像注意到了這一點,然後開始尖刻發問。
旁邊的會長抬手做了好幾個安靜的手勢,可是完全不起作用。
宣傳板被激動洶湧的人群踩得亂七八糟的,安若溪不由得驚慌失措的退後,旁邊的助理趕緊上來救急。
“各位誤會了,這表不是……”她糾結了一會終究沒有說出來,畢竟一個堂堂影后偷拿別人的東西也光彩不了多少。
“安小姐,你是把慈善當成作秀嗎?”
“請問如此名貴的表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