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會安排好其他事情的。”
車調轉了一個方向,然後直接去了福興孤兒院。
到來的時候,歡歡喜喜正和一群小朋友玩打雪仗。而旁邊那個人,穿著英倫風的黑白格風衣,琥珀色的瞳仁定定的注視著天空飄落的雪花。
她眼底浮現一絲暖意,然後邁開步子朝那個人走去。
“楚大哥。”她喊了一聲,順利拉回了楚墨塵的思緒。
楚墨塵永遠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眼神的溫度是不同的,雖然只有相熟的人才能知道。
“你給我的那張照片我好像查到了線索,和陸家有關。並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只是覺得很感興趣。”
她的笑容弧度更深了:“果然什麼都瞞不了楚大哥,這確實和陸家有關。我本來以為時間會更長。”
那是當然,如此隱秘的事情,她前世和那個惡魔同床共枕那麼久都沒察覺,現在只花了一年已經很快了。
忽然,後面冰冷的衝擊物襲來,她慌張的朝後面一看,歡歡喜喜兩個搗蛋鬼就已經又回到孩子堆裡去了。
“葉姐姐,是歡歡這個壞蛋打你的……”
“喜喜說謊,是喜喜……”
“是歡歡……”兩個人笑著鬧著,旁邊的小朋友都笑成一團。
葉歌苦笑著搖了搖頭,抖了抖身上的斗篷毛衣,對著那邊的方向佯裝發怒的喊了一句:你們兩個小壞蛋,下次再收拾你們。”
楚墨塵唇角露出一個清淺到沒有的弧度,眼神愉悅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一下子從滿腹心事變成無憂無慮的樣子。
“我們換個地方。”楚墨塵建議。
“好。”
兩個人首先來到了吃飯的地方,彼此談論演戲上的一些訣竅。
一年前那次話劇殺青突然遭遇了那樣的事情,楚墨塵也很驚訝。
現在他忽然說出了一個猜想:“那個話劇解禁了,應該會在不久之後放出來。你的努力,也算沒有白費。”
葉歌笑了笑:“雖然很開心,但是那個話劇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意義。”
楚墨塵皺了皺眉,罕見的露出了些許擔憂的神色。這一變化讓葉歌忍不住咋咋呼呼起來:“又多了一個表情。”
他迅速的收斂起情緒,一雙通透的琥珀色瞳仁很有威懾性的看著葉歌。
她收斂起嬉笑的眼神:“好了,現在已經冬天了,你再這樣就要被你凍成冰雕了。”
“我也是人,自然會有表情。一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淡漠的垂眸拿起一杯茶細細抿了幾口。
“哪怕我不說,你看我現在的處境大概也清楚了。我輸了,我曾經以為那場話劇是我離開陸成鈞的跳板,卻發現世界上說不定真的有命運這個說法。我逃離不了那個人,至少現在是如此。”
男人放下茶杯,然後開啟了窗子,冷風掠過。她有些疑惑這個人的舉動。
他掌心落下了晶瑩的雪花:“所謂命運,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呢?恰好在我手中的不是其他而是這一抹雪花,偶然與必然之間,哪個才是真正的命運?”
他放下了手,仔細端詳手裡的水跡:“命運的魅力就在於此。我一直很疑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太過巧合的時間了,作為我幫你查東西的交換,你可以告訴我嗎?”
葉歌聽著這些話,心裡一沉。偶然與必然?如果說陸成鈞看到她和楚墨塵接吻是偶然的話,那麼現在她落到這個地步就是必然嗎?
而且現在說出來估計只會讓兩人尷尬而已。。
許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那一晚我送你回去,被陸成鈞看到了。”
“就這麼簡單?”他詢問著。
“就這麼簡單。總之,不關你的事。陸成鈞的個性本來就是那個樣子。”她掩飾性的開始低下頭吃飯。
楚墨塵也沒有覺得真的會從這個女人嘴裡問出一些什麼來,所以對於這個結果也沒有多少失望。
下一刻,他拿出了兩張照片。一張就是那張玄色修龍的刺青,而另外一張是一件修龍玉佩。
兩個圖騰大致的構架居然是那樣的相似。
“這是什麼?”她迫不及待的拿過來仔細觀看。
“我暫時只能查到這些。你也許應該知道華國頂級豪門也就那麼幾個,而那些所謂的豪門自持身份,往往會有各自的身份標記……”
葉歌點了點頭,這個她當然知道,畢竟秦卿身上的玉佩就是那樣。
前世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