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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鳳目裡面的光亮好像升騰起驕陽,唇角的笑意高傲,纖細的手握起了一個高腳杯,然後……
酒水從上方慢慢傾倒在這個男人那張美顏盛世的臉上,猩紅的液體滑落,漆黑的眉默然蹙起。
所有人都愣了,嘈雜的聲音早從那個女子踏開第一步的時候就越來越小,直到此刻的鴉雀無聲。
原來踐踏重要的事物是這種感覺?她開始明白這個男人的想法了。她恨他,也愛他,早在重生時第一次重回演戲舞臺她就是對著這張臉演出這句臺詞。
兩種感覺對立著,直到此刻她心裡的恨意早比愛更加強烈。她也許真的被逼瘋了。
滾去找你的白月月吧。
“陸總,我過來了。你還滿意嗎?”她戲謔的點點唇:“順便想問問,你上次說的契約結束還不用我付賠償金的話還算數嗎?”
他依舊是優雅從容不迫的樣子,即便是渾身的酒水也絲毫不顯狼狽。這,是第幾次了?
他以為,他的忍讓依舊足夠多了。他撩起不斷滴著酒水的發,墨色雙眸裡的幽光亮的好像下一刻便會化為烈火焚燒一切。
上次她也是這樣潑了他一身酒,可是他當時可以不在意,至於現在,好像也確實沒什麼。
可是他以為她心裡多少有些在意自己,再怎麼鬧變扭也不至於當眾不給他面子。
面子,這種東西此刻確實很是重要。上一刻他還在和所有人說著他的女人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可是下一刻就……
從此刻起,他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
旁邊的妮娜和喬麥都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也許他們該慶幸好多人都聽不懂華語嗎?
“對不起,喬麥。麻煩你為我招待一下……”
“ok,沒問題……”
他的笑意顯露無疑,黑寶石般的眼睛的冷硬感卻越來越鮮明。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抬手直接攔住了她的腰,然後麻利的扛到肩上。
葉歌慌忙大叫,小腹那裡被他的肩膀硌的發疼:“喂,你幹什麼?聽不懂人話嗎?”
“再亂叫我就在這剝光你的衣服,當做你讓我丟臉的回報。”他淡漠開口,手掌大力的打了她不安分動來動去的臀~部。
她噤聲,看別人丟臉和自己丟臉是兩碼事,預感告訴她如果她再掙扎下去這個人真的會做出那種事。
後面的人會意的對著遠去的兩個人竊竊私語,陸總的女人可真辣。
唐飛摸了摸頭上的汗,完了。他才不會像一無所知的人那麼樂觀。
空蕩蕩的小洋樓內間,這裡有著各式各樣的華服,不知道為什麼這讓她想起了那次他帶她去的地方。
也是同樣的一個更衣間,甚至連牆上龐大的落地鏡也很是相似。這是他另一座私宅,所以擺設當然是按照陸成鈞的想法。
他在一門之隔的浴室裡面洗澡,她坐立不安,一直考慮著離開環娛之後該如何自處。
門開了,他沒有穿浴衣,只在下面的重點部位圍著一個白色浴巾,令人血脈噴張的好身材毫不羞恥的顯露。
他坐在床上,隨手倒了一杯白蘭地,嘴角的笑意優雅虛假又完美。他做回了商人。
“女人,你惹怒我了……我覺得你已經失去了做寵物的資格。”他冷漠開口,如同宣判的惡魔。
“你似乎真的不太懂我的底線是什麼?既然你不願意當我的女人或者寵物,那麼,就當我的奴隸好了……”
“可笑,陸成鈞。沒有了權勢,你在我眼裡算什麼?我什麼都不要了還不可以嗎?”她憤怒開口。
“奴隸?陸大總裁,我看你身上的病不只一種。其中還包括妄想症。”
“是嗎?”他沒急著反駁,反倒冷靜分析:“什麼都不要?是不是應該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這,也同樣是我給你的。”
她抿緊了唇,然後開始一件一件脫下衣服,哪怕如此她眼睛裡的光芒也依舊耀眼。
他撫掌而笑,眼底卻沒有絲毫情緒:“你真的很有骨氣,不過你好像還忘記了什麼。你出道以來的名氣機遇都是我給你的,這個你該如何還?”
她語塞,緊緊的摟著自己。
她知道這個男人很記仇,可是沒想到他一件件跟她算的這麼清楚,看來他真的是被她惹急了。
“你現在只有一條出路,乖乖收回那句話……或許,你需要我幫你收回……”
“我能提一個要求嗎?麻煩不要沉海……”她依舊戲謔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