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凌冽睜開,墨色雙眸裡暗潮湧動。
老公?是誰?懷中的女子甜美的吐息還誘惑著他,他覺得下腹的火完全被撩起,但是心裡另一種念頭卻讓他瘋狂。
手中的力度越來越大,他暴怒,甚至無法估計此刻的她意識並不清醒。修長的手指狠狠的鉗制住她的脖頸,她呼吸困難,下意識的掙扎。
“女人,你給我清醒!”他壓制住她來到了浴室,開啟了開關。
冷水噴灑而下,懷裡的女人抱緊了自己,下意識的滑落在地。
他拉起她,將她送到冷水之下,動作完全沒有往日的溫柔小心。
她終於有些意識了,眼神不清地環視周圍。浴室裡的白瓷明晃晃的,上方的水晶罩燈柔和璀璨。
身上破碎的衣物已經在水中變得透明,眼前的男人擒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狠狠的掐著她的腰身。
這,是什麼情況?她迷迷糊糊的。
“陸總,你怎麼回來了。”她開口才發現她的聲音軟的好像一灘水。
“他是誰?你愛的那個男人他是誰?”他執著開口。這個女人的手段真是厲害,居然把他耍的團團轉。
她好熱,而眼前就有一個大冰山,那眼底的寒意此刻無法讓她感到害怕。她拉扯他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想要降溫。
“女人,你再不清醒,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斷。”
他的笑容開始顯露,左頰的淺渦很是迷人,唯獨那雙墨眸再找不到一點溫情。
扭斷?
什麼扭斷?
為什麼眼前的陸成鈞這麼兇了。
她抬手想要抹去眼睛上模糊視線的水流,卻只碰到男人強健的手臂。
呼吸困難。
男人站在她面前,領口是淋漓而下的透明水流,那漆黑的發溼的徹底,墨眸裡的神色莫名,唇角的笑比任何一次都可怕。
那幽深的眸子一直望著她望著她,悲憫慈悲,卻又殘忍。
這個表情好眼熟。
掌心的力度越來越重。死吧,讓他失望的人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
“最後再問你一遍,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
為什麼她聽不懂。此刻她唯一的本能就是尋找空氣,那男人薄唇開開闔闔一點也不消停。
上一刻,他護她,可是下一刻,他卻恨不得親手了結這個女人。
有了別的男人還敢來招惹他?愚蠢。
“好難過,你放手……咳……”她尖利的指甲劃過他的手臂,他卻好像無知無覺。
那雙鳳目開始渙散,他的手僵了一下……
他開始撫摸她,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她的唇,然後是那小巧的耳垂,以及那媚色生香的鎖骨。
她不自覺的想縮緊身體,眼前的這個人,好可怕。
“沒關係,你只能是我的。”
他卻好像想通了什麼,嗓音繾綣卻好像魔魅的像惡魔的低語。
“招惹你的男人,殺了便是。”
她抬眸很疑惑,感覺腦袋還因為剛才的缺氧充血聽不清楚他的話。
“你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乖乖取悅我,my baby。”
他一字一句的說出口,勢在必得。懷裡的人還是意識不清的樣子,但是瑟縮著卻還是感覺到了害怕。
罷了,今晚兩個人也鬧得很累了。有些事,明天開始。
書房,他修長的手指翻閱羊皮裝幀的手抄名著,淡淡的冷香在房間裡縈繞。葉歌光著腳站在他面前,雖然書房裡鋪陳了白色柔毛地毯,可是她還是不習慣如此。
好像前世,她也是這樣。曾經有一段時間,不能離開宅子,不能和外人接觸,甚至不被允許穿衣服。
也許,她真的太高看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本性真的還是霸道偏執又殘忍。昨晚的事情她記不得了,今天渾身上下都很脫力,後腦哪裡還有脖頸上的烏青很是明顯。
“你的老公是誰?”他漫不經心的開口,彷彿在和她討論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幽深的墨眸此刻沒有看她。
她連男朋友都只有他一個,前世跟了他也沒一個名分,哪裡來的什麼老公?
沒有回答,靜默的空氣在兩人之前死寂的無法流動。
“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早上的把人折騰起來。”白家的事情你也知道,昨晚我不是故意去那種地方的。葉歌還是沉不住氣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實在是不懂他為什麼會忽然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