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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卿笛道:“回去同秦唯說,按兵不動便可。既然是要清君側,那邊叫他去好了。”

尹太妃同宣巖一同進宮委實是在闔宮上下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宣墨率諸位妃嬪在朝安門等候,瞧見尹太妃,江萱兒率先拉著前幾日才被送回來的永昕上前,作揖,同尹太妃套著近乎。宣巖站在尹太妃身後,笑眯眯地看著永昕,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宣墨。站在宣巖身旁的便是前幾日才晉為側王妃的姜翊。瞧著永昕那般機靈,姜翊也是流露出了喜愛之情,卻是礙著宣巖不敢上前逗一逗。

尹太妃對永昕甚是喜愛,一路上都是拉著他。永昕掙脫了母親的手,跟著尹太妃,這委實是叫尹太妃欣喜。

接風洗塵的宴席設在宜安殿。

尹太妃瞧著這同十五年前離開時並未有太大變化的皇宮,不禁感嘆。拉著永昕的手也是緊緊一握,嘆道:“這一轉眼,都是十五年了。皇帝和巖兒都長大了。巖兒,你瞧瞧你皇兄,如今都是已為人父。再瞧瞧你,這妻妾都娶了好幾位了,卻不見一個肚子又動靜的。”

責備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

宣巖的生母乃是一位宮女,叫柳淵醉酒之後寵幸了去。事後隨便冊封了答應,自此便再未見過帝顏。後又發現懷了皇嗣,才在卿笛的諫言下晉封為貴人。卻是在生下宣巖三個月便香消玉殞。之後,宣巖便被交給當年的德妃尹氏照料。柳淵去後,尹氏晉封為尹太妃,宣巖晉封為慎廉王。宣巖八歲時便被遣去了封地。足足一十五年未踏足過錦繡城。尹太妃自己一生都無生養,將宣巖視為己出。

宣巖作揖,道:“母親教訓的是。兒臣須得多多努力才是。”

此言一出,叫姜翊羞紅了臉。

在坐的妃嬪皆是掩面淺笑。

姜環亦是此刻才注意到到姜翊,瞧著那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容顏。姜環心中一陣刺痛。手漸漸攢成拳頭。她想,大抵這父親是不會需要她了。看著宣墨筆挺的身姿,暗中做了盤算。

接風宴不過才到一半,永昕便有些睏倦了。呆在尹太妃的懷中耍賴不肯回寢宮。惹得坐的妃嬪打趣,叫江萱兒掩面一笑,一一擋回。

宣巖玩味地看著這一桌子的女人。又看了看身邊的姜翊,神秘地笑了笑。又是同姜翊附耳低語,叫姜翊又一次羞紅了臉。更是不慎打翻了酒杯。宣巖很是體貼的將碎了的杯子踢到一邊,以免姜翊踩到傷了腳。

坐在姜環身旁的美人景氏妖嬈一笑,道:“呦,這王妃和王爺可真真是伉儷情深。瞧瞧方才王爺那緊張的勁兒。委實是叫妾羨慕。”

宣巖淡淡一笑,一雙眼眸銳利無比。他道:“美人哪裡的話。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是怕旁的東西傷了去。怕是皇兄對於各位美人的關心,相比於本王是有過之無不及。美人何須羨慕翊兒。”

聞言,景美人的臉色一變。餘光落在宣墨的身上,他身上的冷氣叫景美人不自覺地打了冷顫。隨後,景美人又是粉飾出一陣嬌笑,道:“王爺說笑了。”怏怏地放下酒杯。

席間,便是再無人敢拿宣巖和姜翊說事。

索然無味,永昕又鬧了瞌睡。江萱兒便起身抱著永昕告辭。

幾杯酒入了腹中,宣巖的腦子有些暈乎。瞧著坐在宣墨右側首位的傅書怡,便是端著酒杯上前去,好說歹說要這傅書怡喝下幾杯。傅書怡是有孕在身,又是幾度推辭。偏偏是這醉酒之人纏人。傅書怡幾次都未推辭得去,幾次偷瞄宣墨。後者卻是坐在那裡,緊繃著身子,並無半點表示。

傅書怡眼瞧著推辭不去,正欲飲下,傅盛便闖進宜安殿。

手中拿著摺子,風塵僕僕。他深深地看了眼傅書怡,徑直將摺子呈給宣墨,道:“殿下言‘本宮身子不適不便前來。嫂侄入宮,本宮未敬地主之誼。實屬怠慢之責,願巖兒,皇嫂莫怪。本宮備禮一份,以贖本宮怠慢之責。’殿下特派微臣前來將禮物奉上。”

傅盛氣喘吁吁,命人將一箱子抬上。卻又不叫宣巖當著眾人的面將箱子開啟。

宣巖已是有些醉意,冷笑一聲,便要上前開啟箱子。傅盛詳做阻攔,裝模作樣地幾個動作後便將宣巖放行。宣巖甫一開啟箱子,缺叫再坐之人驚呆。

一個偌大的木箱子裡,空空如也。

宣巖呆滯片刻,反手將酒杯擲在地上,怒吼:“柳卿笛,你將本王當做什麼?”說吧,又是取出隨身的軟劍將箱子劈做兩半。一腳將箱子踹出屋子。卻是此刻,從轉彎處走來一女子,身姿聘婷身姿。

在坐之人無一不為宣巖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