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並非是人族的專利,不管哪個族種,只要有心便會有情……
阿珠已經感覺到璧之待自己不同,可是不管是今世的璧之還是往日的東華,她都無法做出任何回應,因此,她所能做的便是從小處開導他,引他迴歸正道。
清揚真人只是在林府中呆了兩天便離開了,不過這次他並不是突然失蹤,而是和林海親自告辭之後才走的,他離開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遞交那萬民書。
這幾天以來,林家上下皆是一陣喜氣洋洋,連出門辦事的雜役腰桿子都挺直了幾分,先是老爺被一張聖旨欽點為從二品參章政事,不日便要入京,再就是兩位小主子回府之後,太太又重病痊癒,這接二連三的喜事莫說是這林府上下,便是揚州城內都傳遍了,先前關於林家二姑娘是神仙的事情又被那龍女入府的事情給重生揭了開來,這林家可成了揚州城內數一數二的熱門話題。
對這真假難辨的龍女,林海還真是有些頭痛,雖外頭的人不知,但府中絕大部分人都知曉,這龍女不就是那前些日子被老爺打拐子解救的六娘嗎?
除了遠在京城的黛玉和被刻意隔開的林泰,林家一家四口全都聚在林海的臥房之內,下人們都被譴去門外守著,林海這才勵聲問道,“你們給我說實話,這六娘可真的是龍女?”
阿珠被自家老爹的黑臉嚇的一陣哆嗦,正準備謊言應是,卻見璧之突然搶先開了口,“六娘並非龍女!”
“璧之!”阿珠連忙瞪了璧之一眼,卻聽著林海重重地哼了一聲,“怎麼,你們這兩個還沒來得急圓上謊嗎,又打算怎麼來哄騙為父!”
見阿珠和璧之兩個都老老實實地垂著頭,一幅任由責罵的可憐模樣,當母親的賈敏先心軟了,連忙怒嗔地瞪了一眼林海道,“都是從我肚裡爬出來的骨肉,他們這翻作法也都是為了我這個太太,老爺若是責怪就怪我好了。”
見自家夫人都開口求情了,林海只好苦笑道,“夫人卻是不知,眼下六娘這龍女身份實在敏感,若是真的還好,可她卻是假的,若聖上對她提起了興趣想要納進宮去,萬一被人識破,那為夫豈不成這當世第一弄臣!”
林海這般解釋,讓賈敏也是一陣苦惱,但她又不願怪罪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她自從死而復生,對這一對雙子的心便是偏到了天邊去了,就連夫君林海也比之不過。
“這點爹爹不用擔心!”阿珠連忙解釋道,“若是聖上想看龍女施法,無非就是求雨罷了,這點女兒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一聽阿珠還死不悔改,林海的怒火又燃了起來,“那臨安縣的雨到底是怎麼來的,莫不真是你求來的,還有那神龍是怎麼回事?”
阿珠摸著小鼻子乾笑著,璧之嘆了口氣,只好出頭解釋道,“那雨確實是阿珠求來的,她那顆寶珠其實是一顆龍珠,確有龍神之力,呼風喚雨自不在話下,而那神龍我們卻是不知,許是感應到龍珠之力才前來相幫的罷!”
林海和賈敏同時都呆住了,只聽到賈敏驚詫地喃喃道,“難不成我兒才是真正的龍女?這可……如何是好……”她可沒忘記剛才林海說過的話,聖上可能會把龍女給收進後宮,她千嬌萬寵才養出的女兒合該享盡一生幸福,如何能進那種吃人的地方!
璧之安撫地朝賈敏笑了笑,“太太切莫心慌,我們把六娘捧成龍女,不過只是讓她作為阿珠的替身罷了,真也好假也罷,也並沒多大區別,龍女必竟是神女,身份尊貴,聖上即使是想看龍女施法,左不過一兩次罷了,還能成天讓龍女給他變戲法玩兒不成。”
林海終是嘆了口氣,事情已經如此,他又能如何,只能幫著兒女收場罷了,“為父萬是沒想到,你們的膽子竟這般大,可這到底不甚妥當……”
“爹爹莫急!”阿珠笑道,“當日見了神龍,它還贈了我一寶物,這寶物有些靈通,只要讓那六娘佩戴上此物,平日裡也能顯現一翻小小神通,縱使冒充龍女也可使得。”
阿珠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了那片龍鱗,如初時所見那般,有巴掌大小,猶如一片亮金色琥珀,光澤璀璨,一見便知不是凡物。
賈敏連忙合起了阿珠握著鱗片的手,“阿珠不可,這是神龍賜於你的寶物,怎可送與他人,更何況那六娘不過只是個假龍女!”
林海卻是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賈敏的肩膀道,“夫人莫要貪大失小,那六娘如今已是龍女,即使是假的,我們也要把她當成真的,連自己都騙不過,如何能騙得了別人,事已至此,便按他們說的來做罷!”
見了林海這般說話,阿珠忙驚喜的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