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腹瀉不止。”拉曼回憶著戰場上的情形。
“然後是止不住的頭疼,感覺天旋地轉,找不到依靠。”
“他們會頭暈,站立不穩,無法行走。”
“隱約地感覺看到了房裡沒有的東西,應該是幻覺。”
“他們會說他們看到了什麼東西,而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存在。會說胡話。”
“到最後,手臂會發黃髮腫,如果藥量較重,此時應該會致死,服藥量少,就像我一樣,及時喝了解藥就沒事了。然後我就喝了解藥。”
“到此時,中毒較重者已經身亡。一段時日之後,中毒較輕者還會渾身瘙癢不適,畏水畏光,重者則會發狂。被中毒者咬傷、撓傷的人不久後都會同中毒之人一樣,如同被狗或者被狼咬過一般,極其可怖。到最後,不得不殺盡中毒之人。”
“那日表哥搭過拉曼哥哥的脈搏,拉曼哥哥中的毒其實不足致死。不過當時阿凝姐姐在,我不敢說。”
“扎齊,當你說我的毒已解了,我倒還有些震驚。”
“拉曼中的不是‘毒狼’!”
“拉曼哥哥你中的不是‘毒狼’!”
鍾離準和鍾離冼同時做出了判斷。拉曼中的不是“毒狼”,那日鍾離冰說出的藥方也不是“毒狼”的藥方。
“我要見拉曼哥哥!”鍾離冰拉住了鍾離準的袖子。
“走,我們過去。”
當鍾離冰聽過拉曼關於“毒狼”的描述,都不禁感嘆:“用心何其毒也!”
當他們問及“何以見得”,鍾離冰道:“聽拉曼哥哥說來,這個‘毒狼’許是用我聽過的那種方法配製而成。其實不全是中毒,那是一種病。他們可能是取病人的鮮血調製這種□□,而中毒之人若要解毒,除非從血液中拔毒,僅靠口服解藥,不可能解毒!”
“毫無疑問,這種毒和‘毒狼’的解藥不可以通用。它們的相同之處有二。第一,最主要的一味都是狼毒花,因為劑量很大,很容易驗得出來;第二,中毒後的症狀,最初基本相同。如果沒有一兩個月,無法分辨二者的區別。”在場最瞭解藥物毒性,最會用毒的鐘離冰下了最後的結論。
“查冷懷軒。”鍾離準即刻便做了下一個決定。
“不用查了。”鍾離冼抬手。
沉默。
沉默當中,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