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坐的,所以我覺得這輛就可以了。”騎士看了馬車的價格然後考慮了送貨孃的話,最終她們買下了這輛六百金幣的馬車。這樣騎士就能為女兒省下四百金幣,他覺得沒有什麼比這更好了。
送貨娘與騎士在馬車行外面分別了,她這麼久沒回去老闆肯定等得急了。如她所想那位摳門的老闆狠狠的批了她一番,還扣了她今天的薪資。不過送貨娘並不在意,她永遠沒有認真的工作過。所以即使她活該被扣薪資,她也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的小屋是任何剛開始工作的工薪階層的人可以想象得到的地方,簡單的一張床,一張衣櫃,有時還會有一些廚具,多一張桌子,書或者其他打發時間的東西是必要的。 這樣一個小屋子每個月要花費一百至三百的銅幣,這要看房東是否心善了。但是送貨娘絲毫不為自己的現狀而擔憂,因為那沒什麼好擔憂的。
再次上班的時候騎士的事情已經被送貨娘遺忘了,普通人總要回歸日常的。對萍水相逢的人,送貨娘唯一處理的方法就是隨遇而安。當騎士再次出現時送貨娘也許會和他敘敘舊,說說話。但是他不出現的日子,送貨娘所關心的是自己能夠在工作中學習到什麼,以及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過去,暑夏過去了,涼秋就要來了。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季節的變遷,因為獨屬於秋天的涼爽在昨天已經到來。經過一個暑夏的工作,送貨娘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她已經能夠為老闆開發一些客戶了,這樣她的待遇也水漲船高。她沒有搬出那所小屋,不過她的書卻多了不少。飲食上也不再一餐兩餐的計劃著吃了。就現在而言,她已經是一個能夠養活自己而且手裡能夠留有些餘錢的人了。
送貨娘開發客戶時總會路過競技場,有時也會碰到騎士。如果雙方不是很忙,那麼他們就會一起吃個飯。從聊天中送貨娘瞭解到因為有了馬車,那位威爾先生對待愛兒芬更加殷勤了。他來找愛兒芬小姐並和她約會的次數比以往更加頻繁,送貨娘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但是騎士卻愁眉不展,送貨娘不解的問道:“大叔既然威爾更加愛愛兒芬了那麼你還有什麼好嘆氣的呢?”
騎士又嘆了口氣,看著送貨娘說道:“女孩兒啊,你不瞭解。威爾家雖然是個貴族但是沒有錢,所以以後愛兒芬結婚了還要和她的公婆住在一起。雖然我不反對這樣,可是我的愛兒芬一定會找到公婆的嚴格對待的。哦,我的小寶兒已經受了那麼多苦。她應該有一所房子,難道不是嗎?可是我的小寶貝兒說‘我最親近的人,我的父親啊,難道您要讓您的女兒一輩子活在愧疚中嗎?因為她的任性而讓她的父親進入競技場和死亡為伍,難道這就是愛兒芬想要的嗎?’哦,天父,是誰讓愛兒芬知道我的事情的?女娃兒你是不是也覺得愛兒芬要有所房子?”
送貨娘不敢承認是她讓愛兒芬知道的,因為有一次她遇到騎士從競技場出來但是滿身血跡還受了傷。之後她又遇見了愛兒芬,愛兒芬問她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見父親去見她。她告訴了愛兒芬騎士做的事情,這讓愛兒芬當場昏厥。她好不容易將愛兒芬弄醒並安慰了她,不過看來騎士依然在瞞著他的女兒去做那些事。
送貨娘見騎士再問她,她想了一下才說道:“也許是該有所房子,但是你現在還沒有攢夠錢嗎?”
騎士見送貨娘同意她的話,非常高興。他笑著說:“是可以買一座了,但是我看中了新建的那座別墅。現在還差一千個金幣,總價值一萬金幣。我想只要我參加地獄之路就一定能夠籌夠錢。”他的話讓送貨娘大為震驚,所謂地獄之路就是在每個八月中旬也就是八月十五,這裡的人為了慶祝月神而搞的一種祭祀。這種落後的祭祀,或許應該遭受月神的唾棄。就是一百個自願進來的人,每個人十二金幣,象徵著一年的時間。他們進行混戰,最後活的人可以從哪些屍體中獲得一百二十個金幣。這就意味著只需要拼上自己的命就能夠得到十四萬之多的銅幣。
儘管送貨娘竭力勸誡騎士,但是騎士還是一意孤行。不過臨走前他把一個票據給了送貨娘。“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在這裡存了九百個金幣。如果。。。你把它交給愛兒芬吧。”騎士低沉的說道。
“如果她問我你去哪兒了,我該怎麼說?”送貨娘並沒有接那個票據。“愛兒芬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她一定不會問你的。她很堅強,但是她會變得無依無靠。你能在之後保護她嗎?”騎士用那種託付的語氣說道。
送貨娘想了很久,最後點了點頭。她接過騎士的票據,看著他走出餐廳。送貨娘在想,騎士也許不是去參加一場偉大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