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了南辰,咱們就大婚,進了玉蝶,你到死都是我們樓家的人!”
“你做夢!”
“本王做夢?”樓幽蘭氣極反笑“做夢的是你!到現在你還分不清個東南西北?本王也不怕告訴你,本王的名頭想來你早就聽聞了,混帳事做多了,也不差這一兩件了,你要是再敢有旁的心思,本王第一個就拿你那情郎撒氣!然後就是你那二哥,還有你那失蹤的弟弟!一個都不待放過的!”
“你!”聆歌氣急,掙扎著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就要上前。
樓幽蘭警惕的向後退了一步:“幹什麼你?還想打本王,你那膀子又不想在肩上待著了?”
“你該死!”聆歌踉蹌的往前走了一步,可嚴重透支的體力終於不堪重負,身子晃了晃便不穩的向前跌去。
樓幽蘭本來是向後急退的,猛地瞥見地上全是她砸碎的瓷片,她若是這麼跌下去,非得被紮成個篩子不可,心裡一驚顧不得腳下,急忙將聆歌攬在懷裡。
“能耐大了你!還想尋死?”
他的懷抱不像容淵那般清淡溫暖,泛著凜冽幽香,帶著天家的威儀幾乎瞬間便可以將人滅頂。聆歌心中慌亂,猛地推拒著他:“放開我!你放開我!”
樓幽蘭本來有一瞬的晃神,他是出於本能將她抱在懷裡。她小小的身子,柔若無骨般的綿軟,心中升起一絲莫名的麻癢,還沒等細細體會,懷裡的小人便拼命的掙脫起來。
樓幽蘭不悅的鬆開手,這個死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早知讓她這般嫌棄,還不如把她紮成篩子了。聆歌晃晃悠悠的好不容易扶住桌沿站穩,抬起手指,指著樓幽蘭的鼻尖便開罵:
“你喪盡天良!老天不會放了你的!那些被你殺害的人,會來向你索命的!”
樓幽蘭終於被徹底激怒了,他苦口婆心,好話賴話說了一大車,這個女人卻油鹽不進、半點情不領。不就是把她和那個江湖郎中拆開了麼,他堂堂一個親王,還至於仰人鼻息的看她臉色嗎!
“哼!你知道喪盡天良就好!別真的惹火我!剛才本王說的話,半句都不作假!惹怒了本王,本王有幾百種折磨人的法子,保管讓你心尖上的人一樣不落的嚐嚐!”
“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就當我死了,放了我吧!”聆歌心痛的沒了邊,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讓她離開容淵真的是生不如死,樓幽蘭可以有很多的女人,為什麼就非她不可呢?他若是能放了她,她一定記著他的好,走到哪裡都不會忘了他的大恩,早晚三炷香的敬供著他!
樓幽蘭氣得牙齒直打顫,敢情剛才同她說的那些個道理全都對牛彈琴了?這個女人沒救了,她不是半傻,她就是大傻子!樓幽蘭怒火滔天,抖著手指向她。
“你別自尋死路!你們給本王戴的綠帽子,本王還沒討回來呢,放了你?痴人說夢!你以為到了南辰你還能當這尊貴王妃?本王還就告訴你了,王妃的銜你掛著,人就給本王‘冷宮’裡待著去!你做出這些個混帳事,得讓你一件一件還回來才能解本王心頭之恨!”
樓幽蘭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聆歌,轉身旋風般將門猛地踹開,大步走了出去。
候在門外的白桑等人將裡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暗驚他們這個未來的王妃真是個不怕死的,老虎嘴巴旁捋鬍子,活得不耐煩了?
見樓幽蘭震怒著走了出來,大家全部肅在一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低著頭。
“王爺……折騰一天了,您和公主還沒進晚膳呢……”白桑硬著頭皮,舌頭都忍不住的打卷,低頭跟在樓幽蘭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到。
“吃飯?餓著她!本王看她就是吃飽了撐的!”說完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對房外守著的黑衣侍衛們吼道“都給本王聽著,任何人不準進去探視!不准她出來!不准她尋死!就是隻蒼蠅都不準來回串門子!明早兒要是出任何差錯!本王活剮了你們全家老小!”
眾人皆是一驚,誠惶誠恐的忙應道:“是!”
“哼!”樓幽蘭頭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他真是氣瘋了,再在這裡待一刻,他都保不齊真的會手刃了那個可恨的女人。
樓幽蘭一腳踹開自己客房的門,尋了一把椅子便栽歪進去。額際突突的跳著,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按在太陽穴上來緩解頭痛。一切都明兒再說吧,他是真的累了,沒精神和她周旋。
“王爺……”白桑嚥了口口水“宮裡來信了。”
樓幽蘭抬了一下眼睛:“什麼事?”
“皇太后和皇貴妃……知道公主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