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做過全身檢查。
等結果出來也是兩個小時後,我拿著片子去找醫生。
醫生挺年輕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很儒雅。
他看了片子半天,才對我說:“這片子沒什麼問題,你放心。”
沒什麼問題?!
那趙郅為什麼要讓我來檢查?
我不確定的問醫生說:“真的什麼問題也沒有嗎?”
“你想要讓自己有什麼問題?”
醫生冷著臉反問我這麼一句。
看他臉色不好,我也沒有再多問什麼,拿著片子離開回。
在醫院門口我又遇到了四表哥,他正在和一個女孩子說著什麼。
我從他背後繞過偷偷的離去。
下午的時候處理了一些天成的事,也去警察局看了一些進展。
陳國這個嫌疑犯明明看上去貪生怕死的很,但牙齒咬的綁緊。
就是不鬆口。
一個勁的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潘隊說他就像失憶了一樣,記不起案發當天的情況。
選擇性的失憶了。
我心裡驚訝,選擇性失憶?!這到底是因為什麼而造成?
我最近生活的很累,有被從前困擾的,也有最近發生的事多而心累。
蘇傾年明天才回來,家裡就我一個人。
我在外面吃了晚飯才回公寓的。
蘇傾年離開的這一週公寓裡都是冷冷清清的。
沒有熟悉的聲音同我說話,也沒有熟悉的胸膛擁抱我。
我嘆息一聲,洗了澡爬上床看了一會電視,就睡覺了。
第二天我在檢察院的時候,才想起昨天我對老顧說的。
我讓他別擔心今天會發工資。
發了工資就給他交住院費。
可是我自己清楚的明白,我今天不發工資。
而且蘇傾年的銀行卡還在掛失中,裡面的錢根本動不到。
當時只是不想讓老顧太跌面子,不想讓他心裡太難受。
但事到臨頭的時候我又沒有辦法。
就在我苦惱這個問題的時候,蘇傾年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他直接吩咐我說:“來機場接我。”
我按捺住心中的驚喜,平靜的問他:“到了嗎?可是我還在上班,要不你自己打車回家?”
“蘇太太,想要禮物嗎?”
他丟下這句就掛了電話,我心底喜悅,假裝淡定的到車庫去。
在路上等紅綠燈的時候,我給董佛發了一個簡訊說:“替學姐打一下掩護,學姐去外面辦點事。”
董佛訊息很快,一個OK的手勢過來,還不忘新增一句:“什麼大事?”
我偷偷的笑了笑,就不告訴她。
到了機場的時候,我將車停到指定的位置,到出口附近等蘇傾年。
可是半個小時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眼看這裡面的人都要走光了。
飛機上不能打電話,說明他之前就到這裡了。
剛想起這回事,身後就渡過冷冽的氣息。
我被一個人擁在了懷裡,他用自己的大衣包裹住我,雙手放在我腰上。
我異常清楚的熟悉這個氣息。
這是屬於那個男人的,此刻我的心跳有點快,臉很燙。
不過短短一週多的時間,感覺過了很久一樣,止不住的思念。
我想轉過頭,卻被人用腦袋抵住。
他的頭放在我肩膀上,說話的淺淺呼吸也落在我臉上,癢癢的。
他嗓音冷豔魅惑的說:“蘇太太,這麼久不見想我沒?”
我直言道:“想。”
我和他之間的甜言蜜語,他說的不一定是真話,但我一定不是假話。
聞言他將我從他的大衣裡撈出來,將我轉了一個身面對面的站著。
他依舊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目光裡點點魅惑,像狐狸一樣勾著人的心魄。
還彎著唇角,含著笑看著我。
他懂得怎麼讓我妥協,也懂得我對他一直都把持不住。
蘇傾年見我目光有些恍然,他低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說:“瞧你這模樣,該收神了。”
我不好意思看他,低下頭故作兇巴巴道:“不準打趣我。”
聞言他輕笑了一聲,忽而伸手攀著我的肩膀,摟著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