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冰冷,他摩擦著我的手腕說:“有一天你會記起來的。”
那一天是多久?!
後面幾天過得很平靜,我沒有大案子,只是董佛在給我講天成的進度。
出乎意外的進展的很快,天成的責任人也被抓了起來。
就連天成總公司頤元也抓了一個人出來,但是聽了蕭炎焱的話,我就覺得那個人不是主犯。
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差不多水落石出的地步,已經在準備上訴了。
就在日子快到月底的時候,蘇傾年還沒有把蘇錦雲接回來。
給我的理由是,他母親的身體還不好,想要孫子陪在身邊。
而蘇錦雲也不會離開。
也就是快到月底的日子,我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屬地是北京的。
而這個人是我在心中唸叨了很多次,都沒有見到也不想見的人。
蘇傾年的母親,袁瑾。
她說:“既然成了我家的兒媳婦,那明天我們倆見個面,瞞著傾年。”
她的聲音溫雅柔和,和蕭炎焱形容的那副女強人完全不一樣。
我以為她的聲音應該很冷漠,和蕭炎焱一樣,沒想到這麼溫雅。
但是溫雅的語氣說出的話讓我心中特別忐忑,甚至不安。
她說明天見個面,難道她現在在這個城市嗎?
可是她下句就是:“北京。”
她掛了電話,我連拒絕或者答應的機會也沒有,坐在辦公室裡不安。
心裡惶恐,害怕。
宋之琛說過,她是我最不能見的人,而現在我知道為什麼。
她送我離開蘇傾年的身邊,她不想讓我找回去強制讓我失憶。
她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好人。
蘇傾年的母親為何突然要見我?
她明明早知道我的存在,為什麼突然要明天見我?
無論她的目的如何,我都先買好了飛機票,我去給宋之琛請假。
他問我原因的時候,我就說:“想去趟北京,找找記憶。”
他擔憂問:“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他陪我,所有的事我自己可以做,即使要讓人陪我,也不該是他。
我不能總無條件的依賴他。
我下班後給蘇傾年做好晚飯,去洗澡的時候門突然被開啟。
我連忙遮住身子,呵斥他道:“進來的時候怎麼不敲門?”
“蘇太太覺得我侵犯了你的隱私?”
我白他一眼,穿好衣服繞過他出去,問:“晚飯做好怎麼不吃?”
“想和你一起。”
我哦了一聲,和他一起吃了晚飯,又和他在床上裹到晚上。
他對於這樣的事樂此不疲。
事後,我躺在他懷裡說:“我明天要去一趟A市,後天回來。”
蘇傾年側著身子抱著我,用下巴頂著我的腦袋問:“去A市做什麼?”
“宋之琛派我去出差。”
聞言,蘇傾年語氣有些不好問:“和他一起去A市出差?”
“不是,我和另一個同事。”
“男的女的?”
“女的。”
這樣說他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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