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連累側妃就已經燒高香了。”
跪的太久,膝蓋疼,芽枝險些站不穩。
“好了,沒事的。”寧璞玉拍了拍她的手背:“找個地方靠著柱子好好歇一會兒去。”
安頓好芽枝,她快步走到二殿下身邊:“不管怎麼說,多謝爺今日的維護。”
“謝我?”冷衍可沒看出她哪裡有謝意:“不拆了我這府邸,就算是你有心了。”
“別這麼說。”寧璞玉忽然有點喜歡和他打哈哈:“我這麼做也是為爺你著想啊。難道你真喜歡和蛇蠍共枕同眠?鬧不好。人家就會說什麼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話!”
冷衍的手指懸空沒落下:“你不是也在這門裡麼?”
“我怎麼同!”揹著他直撇嘴,寧璞玉嫌棄的不行。“爺,正因為我不同,才非要這麼做不可。”
“依你。”冷衍簡短的說出這兩個字。
寧璞玉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他說:“這件事依你無妨,你也得依我一件,才公平。”
怎麼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寧璞玉想不答應,但是對上他深邃的目光。好像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好。只要不是違背良心的事情,答應又何妨。”
寧璞珍返回來的時候,只聽見兩個人說的好不熱鬧。
這感覺叫她抬不起腿邁進去,像是會破壞整幅畫的美感一樣。
洛晴皺了皺眉。輕輕道:“娘娘,她們都來了。”
“知道了。”寧璞珍慢慢的吁了口氣,步子沉重的走進去。
緊隨其後的,是榮燕雯與靳佩瑤。
馮青檸走在最後頭,身邊是哥哥馮鋮。
“你有孕在身,多當心自己一些。”馮鋮不放心的叮嚀。
“知道了,我會主意的。”馮青檸衝她一笑,邁進了門檻。
“爺。”眾人整齊的行了禮。先後落座。
寧璞珍表情有些凝重:“請你們再走這一趟,乃是想說明白這件事。瀅妃娘娘蕙質蘭心,已經查清楚只是個誤會。往後,就不要再提起。以免口舌招惹是非。”
靳佩瑤不解的問:“那到底瀅妃娘娘查明瞭什麼?此事和寧側妃是否有關,總得跟府中上下說個明白吧?”
“若有關,你覺得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麼?”寧璞玉笑著問她。
“無關可不是空話一句,總要拿出叫人信服的證據吧。”靳佩瑤黑著臉不去看她,嘴巴里的話卻不饒人。“總不能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呀。”
寧璞玉點了頭:“要證據是麼,你等著。”
說話的同時,她走到門外,馮鋮就站在那兒。
“幫我找個小丫頭過來,她可是至關重要的證人。”
馮鋮聽裡面沒動靜,於是點頭:“我這就去,側妃要找誰?”
寧璞玉小聲的說出了個名字,笑著謝他:“辛苦你了。”
“別這麼故弄玄虛的。”靳佩瑤一臉的不滿:“以為這樣就能掩人耳目麼?”
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寧璞珍卻看得很清楚。璞玉會這麼做,必然是胸有成竹。看來這一回,某人要有麻煩了。
“不是說要證據麼,等證據來了再說也不遲。”她只是端起了茶盞抿了小口。沉靜自持的等著看戲。
榮燕雯雖然不瞭解寧側妃,卻相對了解皇子妃的脾氣。
這麼看,皇子妃應該也是心中有數。“是啊,佩瑤,別這麼心急。”她附和道。
不多時,馮鋮就扭著個丫頭走了進來。
“側妃要奴才叫嫦楽來。哪知道這丫頭一聽這話撒腿就跑,奴才只好扭著她來見您。”
“你帶嫦楽來做什麼?”靳佩瑤拉長了臉:“嫦楽可是我房裡的丫頭。”
“主子救我。”嫦楽疼的五官都扭曲了,滿臉是淚。“主子救我。”
“馮鋮,你鬆開她。”靳佩瑤氣得不行:“好歹我還在這裡呢,什麼話,鬆開她再問就是。”
冷衍頷首示意,馮鋮這才鬆開了手。
“你為什麼盯著我?”寧璞玉沒客氣。直接走到那丫頭面前問。
嫦楽已經被嚇著了,這會兒哪裡敢抬頭看寧側妃的臉色。“奴婢沒有……沒有盯著您。”
“可不是麼!”靳佩瑤嗤齊:“寧側妃這話從何說起,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嫦楽可是低著頭的,哪裡就盯著你了?”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時候麼?”寧璞玉繃了臉:“爺面前,我問丫頭話,怎麼也輪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