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看子媚對金渾。現在是看這兩個人。雙雙對對都那麼濃情蜜意,可她卻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駕!
一鞭子揮下去,她不耐煩催促了一句:你們倒是快點啊!救人如救火。
冷衍的螳臂穿過寧璞玉的身子,緊緊扥著馬韁。坐穩了。
嗯!寧璞玉用力的點頭:坐穩了。
一記鞭子抽打在馬兒的**上。冷衍兩人很快就追上了前頭的綠袖。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只是這樣的策馬賓士該有多好?
冷衍的下頜,輕輕抵在璞玉的頭上,心裡滿滿都是幸福。
綠袖偶爾側目,也只看見寧璞玉一臉暖心的笑容。
這樣的幸福,這一生,她能有嗎?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有綠袖在的緣故,徐飛的人並沒有加以阻攔,一路上都很太平。
很快,三個人就到了山腳下。
下了馬,綠袖領著他們走了一條近路。
卻忽然發現,魯營的人,有一部分正在撤退。
他們這是要放棄圍剿嗎?綠袖納悶,起初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困山封山麼?怎麼忽然又有了撤退的念頭?
並不是所有人都撤走。寧璞玉一眼就看了出來。你看,緊要的哨崗都沒有動。也就是說,有一部分會繼續留在這裡。撤走的只是一小部分。
綠袖不懂了:既然是一小部分,那撤走還是不撤走,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差別。為什麼又要冒險抽離?難道是想做做樣子,給山上的人看?
不。寧璞玉搖頭:應該是有了突發狀況,魯氏父子難以應對。所以,這裡多餘的兵卒,對他們來說,卻有別的用場。
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綠袖狐疑的看著她。
調兵遣將的事情難不倒我。寧璞玉不是吹牛,實際上她真的是一看就明白了。
切!綠袖轉過臉去:我才不信呢。
這裡的機關佈置。應該是用釘排和飛箭。在往前走,斜坡處,用的是滾石和長矛。其實這些都是最簡單的佈陣,不過是借用地勢的險要和山林的隱秘行事。其實你們能想到如何佈置。對方也能想到如何破解。所以你可以觀察一下,他們設卡的位置,都是既方便又隱秘的。確保你們的人根本下不了山,哪怕是有地勢的優勢。
冷衍十分贊同璞玉的說法。看著她被塗了藥粉,麥色的側臉,不禁覺得好笑。
如果她是男兒身,馳騁沙場一定是數一數二的驍勇善戰。
並且她津津樂道的講述一件事的時候,格外的有魅力。叫他忍不住多看兩眼。
爺,你看。寧璞玉指了指遠處。子媚。
半山腰竟能清楚的看見,子媚被魯鑫的人吊在了一顆樹上。那樹很高,她就像是一面旗幟,隨著風左搖右擺、
雖然裡的不算近。可是寧璞玉已然能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那是痛楚?是揪心?還是都有!總之叫人心裡堵得慌。
你真是做了一件錯事。寧璞玉不由得嘆了口氣。
冷衍皺了皺眉,握著她的手指微微用力攥了攥。那個時候,他知道街市上有人要買府裡所用所食的東西,就猜到一定是璞玉的鬼點子。
否則,這樣的窮鄉僻壤,哪有人能想出一模一樣的名字。
可是要確定璞玉安全,唯一的辦法,就是混進敵人當中。
要取得徐飛的信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術,不在他面前暴露就已經是萬幸了。唯一的方法,只能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於是,子媚成了那個突破口。冷衍似乎別無選擇。
等下。你們躲起來,我去救她。
你去?綠袖納悶的不行:你可是堂堂的皇子之尊,你去救子媚幹什麼?用你納悶金貴的性命去冒險,只怕也是不好的吧?
他就是金渾。寧璞玉一句話把事情點頭了。
什麼?綠袖一臉的震驚:他是金渾?怎麼可能。行動、語調甚至性子都完全不一樣。他怎麼會是金渾?
****術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當成另一個人。寧璞玉勾唇而笑:徐飛給的秘籍上面就是這麼寫的。不光只是一張皮的事。細節更要像。
也就是說,你早就知道金渾是二殿下!綠袖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女人。可是你每天都悶在房間裡看書,根本就沒有多出來走動,又怎麼什麼都能知道。還輕而易舉的找到什麼毒花,什麼毒蛇,給主上下藥。你到底。。是什麼人?
普通人一個。寧璞玉溫和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