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一邊應付著他,一邊在腦子裡思考著,想要胡亂編一個方法,可是因為思緒混亂,想了好一會兒,卻怎麼也編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好了,我明白了!”安晨逸冷冷地說著,“悠悠,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會處理好的!”
“哼,臭小子,來吧!”安父似乎很生氣,“你以為我會輸給你嗎?要打就來真的!”
我更加心慌了,此時此刻,如果再不說真話,事態就真的無法控制了……
“紀月,紀月她知道!”我一閉眼,硬著頭皮吼了起來。
可話剛一出口,我的心竟然會感覺空蕩蕩的,大腦瞬間就變得一片空白。
安晨逸狐疑地望了我一眼,隨即拿起手機,不用問,他肯定是在給紀月打電話。
我腳下突然一軟,頹然地坐在了地上,轉頭望向寧仲言,發現他也正靜靜地看著我,心中一陣刺痛,趕緊移開了視線。
“是我!”安晨逸撥通了電話,“悠悠說你知道解除冥約的辦法……告訴我!”
他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似乎在很認真地聆聽著紀月的講話,我的心怦怦直跳,緊張得都快窒息了。
說不清是後悔還是什麼,我只希望紀月能少透露些資訊……
“那你知道在哪兒能找到它嗎?”安晨逸說話的語氣突然興奮了起來,“好,我知道了,謝謝你!”說完,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爸爸,我為剛才的行為感到抱歉!”說著,安晨逸朝著安父深深地鞠了一躬,隨後突然拉起我的手,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
安父愣了愣,下意識地叫出聲來:“你去哪兒?”
安晨逸並沒有回答,只是平視著前方,一直把我拉到了門外。
而此時,許一帆就站在外面,他似乎早就折返回來,也聽到了裡面的動靜,表情很尷尬地望著安晨逸。
“一帆,我們現在就走!”安晨逸面無表情地說著,隨後又轉頭望向我,語氣放溫柔了許多,“悠悠,我先陪你回屋拿行李!”
我已經陷入了完全的茫然之中,只能麻木地跟著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我的那間客房。
“悠悠,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一進門,安晨逸便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一屁股坐在了床邊,這才覺得稍微有了些力氣。
“紀月……她都跟你說什麼了?”沉默了許久,我終於很艱難地開了口。
“她說了兩個條件,一,必須跟你手上的玉鐲是相同材質的法器,二,這個法器存在的時間比玉鐲早兩百年以上!”安晨逸很認真地回答了我的話。
“哦!原來是這樣!”我突然莫名地鬆了一口氣,“那這樣的法器,應該很難找吧!”
“紀月她知道這種法器在哪兒!”安晨逸輕聲說道,“五百年前,曾經有一位遊牧族的王妃是帶著幽冥玉製成的如意下的葬,當時她也在場,所以很清楚!”
聽到這個訊息,我卻絲毫沒有高興的意思,只是呆呆地望著地上,思緒像是停滯了一般。
“悠悠,你怎麼了?”安晨逸發現了我的異常,皺著眉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隨即轉頭望向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就覺得頭有些暈……你去整理行李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靜靜!”
安晨逸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下意識地看了寧仲言一眼,卻什麼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見房門被關上,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轉頭望向了寧仲言。
寧仲言的表情十分哀傷,我不敢再看他,於是趕緊移開了視線。
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我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寧仲言,對不起……”
“梁悠悠,你不用跟我道歉!”沒想到他很快便打斷了我的話,“你有選擇的權利!”
背對著寧仲言,我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雖然他說話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平靜,可是卻讓我心裡更加難受了。
我想,他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抱歉,並不是因為我選擇了生而放棄了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出口的……
沒說出口的後半句,我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回過神來,慢慢地接起了電話。
“悠悠,現在方便說話嗎?”電話那頭響起了紀月的聲音。
“嗯!”我輕輕應了一聲。
“剛才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