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興奮,全然沒有注意到被子已經被掀開,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寧仲言已經重重地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下子火大了:“寧仲言,你……”
話還沒說完,嘴巴便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冰冰涼涼的唇邊狠狠地吸住了我的整張嘴,細長的舌頭很有力地探入的口腔之中,等我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我拼命地掙扎著,雙手用力地捶打著寧仲言的後背,可是沒有絲毫作用,他似乎更為瘋狂了,反手將我的兩隻手架在了頭頂上。
我大聲地呼救著,可是吼出來的卻是“嗚嗚”的聲音,我越是掙扎,寧仲言啃食得也越加瘋狂,他的鼻子緊緊地貼在我的鼻翼上,幾乎讓我無法呼吸。
難道那個老妖婆子就在附近?這個念頭在我腦子裡一閃而過。
“寧仲言,你清醒點兒!”我在心裡吼了起來,“別被你奶奶控制了!”
寧仲言突然抬起頭來,他定定地望著我,一把撕開了我的睡衣。
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剛想叫出聲,可是還沒張口,嘴巴又被他無情地堵住了。
“寧仲言,你別這樣……”雖然在心裡拼命地嘶吼著,可是這個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變得更粗暴了。
掙扎漸漸變得無力,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忘了該如何應對。
很久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可是我卻顯得十分麻木。
整個過程中,我只是愣愣地瞪著寧仲言,而寧仲言卻緊閉著雙眼,拼命地發洩著自己的情緒。
原本以為噩夢很快就會結束,可是沒想到他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一個勁兒地向我索取著……
等到我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已經到了天亮,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大部分的陽光,只是隱隱灼灼地透露出些許的光亮。
寧仲言就這麼懸浮在半空,他背對著我,腦袋耷拉著,一動也不動,晃眼一看還以為是用隱形繩子上吊的死屍。
而此時此刻,我的心情也十分的複雜,渾身冷颼颼的,腰和大腿也疼得厲害,我屏住呼吸,悄悄從床上抓起睡衣褲,慢慢地穿好。
全身像散了架一樣,我每動一下,都必須咬住牙齒不發出聲響。
“對不起!”寧仲言突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頭也不回地說道。
睡衣上已經沒有一顆釦子,我只好用手攏了攏,從離我兩米開外的椅子上把衣物拿了過來,又灰溜溜地鑽進了被窩裡。
“算了,我也知道你是被控制的!”我慢慢地穿著衣服,有些擔心地說道,“真沒想到,寧老太婆居然殺到這裡來……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什麼時候會出現!”
寧仲言並沒有回答,他仍舊沒有轉身,只是隔了許久,才輕聲說道:“放心吧,她不會來找你的!”
我愣了愣,正準備問個究竟,可是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卻打斷了我的思緒。
“悠悠,悠悠!”紀月在門外高聲喊著。
“哎,來了!”我大聲地回了一句,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好不容易穿戴好,又艱難地移下床,活動了下筋骨,故意裝出輕鬆的樣子,開啟了房門。
紀月站在門口,手上端著裝有牛奶和三明治的盤子,一臉無奈地說道:“今天一大早,安晨逸就起來給大家做早餐,可沒想到今天你起得這麼晚,都快中午了!”
我低頭看了看她手上的東西,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啥?這是他做的?”
“當然!”紀月轉頭看了一眼樓下,隨後衝我笑了笑,“我呢,本來想早點兒叫你起來的,可是他非攔著不讓,還要把辛辛苦苦做的早飯倒掉,還好我搶得及時,這不,雖然快到午飯的點兒,可你也不能浪費人家的心血,趕緊把這些吃了吧!”
“好啊!”我頓時眉開眼笑,“嘿嘿,我倒要看看,他做的到底符不符合那套標準!”說完,我只花了幾分鐘時間洗漱好,這才跟著紀月下了樓。
“悠悠,你的腿怎麼了?”雖然我已經極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顯得正常,可坐在沙發上的安晨逸還是一眼看出了我的異常。
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故作無奈地說道:“晚上睡覺保持一個姿勢太久,把腿給壓麻了!”
聽到這話,安晨逸立馬站了起來,快步朝我走了過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突然蹲下身,伸手按住我兩邊的膝蓋,輕輕揉了揉。
“好些了嗎?”揉了一小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