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得付我雙份工資啊!”
“這你就得問問少爺了!”我的一句玩笑話,居然被他當了真,“少爺他其實很好說話的……”
“切,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在你心目中,我就這麼愛錢嗎?”
許一帆沒有回答,只是“嘿嘿”地笑著。
“看來戀愛會讓人智商變低,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悠悠,等你戀愛了,就會知道這種感覺了!”許一帆一本正經地回答著。
“行啦,不跟你說了,你先忙吧!”說著,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轉頭望向了窗外,見安晨逸開始練習起了迴旋踢,他的表情十分專注,在陽光的照耀下,畫面居然異常的好看。
雖然不忍心打斷,可是想到許一帆的事,我還是硬著頭皮衝了出去。
“剛才許一帆來電話了!”我走到他背後,大聲地說道。
安晨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皺起了眉頭:“他說什麼了?”
“他說他要結婚了!”我直接了當地告訴了他。
安晨逸似乎並不吃驚,只是面無表情地問道:“什麼時候?”
“說是下個星期出院了就舉辦婚禮!”我聳了聳肩膀,“到時候跟劇組請個假,無論如何都得參加!”
“你來安排吧!”安晨逸依舊十分淡然,隨後便開始練習起了拳擊。
“行!”我爽快地答應了,又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許一帆不好意思直接給你說,就讓我轉達下他的意思……他想出院以後過自己的生活,所以說以後就不能照顧你了!唉,說直白點兒,就是他要辭職!”
“我知道!”安晨逸右手甩出一拳,“一帆他跟了我這麼久,早該去過他自己的生活了!”
聽到這話,我不覺有些驚訝,沒想到安晨逸這麼想得開,跟了自己十幾年的手下說不幹就不幹了,他竟然一點兒也不生氣……
見我一臉沉思的樣子,安晨逸停了下來,一臉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衝著他笑了笑:“沒什麼,許一帆要是知道你這麼支援他,肯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的!”
“這些年,也難為他了!”安晨逸嘴裡喃喃地說著,“是時候給他自由了!”說著,他眼神複雜地瞟了我一眼。
“進了劇組之後,恐怕沒那麼多時間出來……”他突然皺起了眉頭,“這樣吧,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想給一帆準備一件結婚賀禮!”
“切,送錢多直接啊,都什麼年代了,還興送禮物……”我在心裡嘀咕著,可還是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安晨逸簡單地喬裝了一下,扮成了一位很有氣質的中年大叔,我則換上了華倫天奴的套裝,興沖沖地跟著他坐上老金的跑車,一騎絕塵而去。
“去哪兒買東西?”我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突然發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坐到副駕的位置上了。
“跟我走吧!”安晨逸沒有回答,只是輕輕一腳踩下了油門。
我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美麗景色,心情十分輕鬆,哼起了自己喜歡的小曲。
“悠悠,密冊上的內容你都記住了吧!”安晨逸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囉!”我繼續望著車窗外,一臉的得意,“有了你教我的那個口訣,我發現其實成為捉鬼使也不難,只要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咒語編成有節奏的RAP,記起來也蠻快的!”
“RAP?”聽到這話,安晨逸愣了愣,似乎來了興致,“念來聽聽呢!”
“行啊,你聽好了啊!”我鄭重其事地咳嗽了一聲,隨後深吸一口氣,大聲地把自己編的節奏給唸了出來。
安晨逸不時地騰出一隻手抵住下巴,似乎在竭力抑制住自己的笑聲,可還是很配合地在方向盤上打起了節拍。
一曲唱完,我得意地揚了揚眉:“師父,怎麼樣,還不錯吧!”
“悠悠,真有你的!”安晨逸嘆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文字上的東西我都學會了,那什麼時候讓我實戰演練下呢?”我眼巴巴地望著他,語帶急切地問道。
“深山裡的那些鬼,你還沒抓夠嗎?”
我撇了撇嘴,懶洋洋地說道:“那些都是中級偏低的小混混,抓他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嘛!我想要挑戰更高難度的……”
“等回到了錢園,我會讓你嘗試的!”安晨逸輕聲打斷了我的話,又快速地瞟了我一眼,“雖然你很有天賦,不過千萬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