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慢慢地給他按摩起來。
安晨逸並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反而放鬆了身體,似乎蠻享受的樣子。
揉了好一會兒,我鬆了一口氣,停了下來,轉頭望向他,一臉認真地說道:“行了,你試著活動活動吧!”
安晨逸點點頭,輕輕舒展了下手臂:“好了,沒事了!”
確定之後,我笑了笑,轉身下了車,又活動了下筋骨,這才抬頭看了看前面。
如果不是安晨逸說過,他家一百多年前就搬過來了,我肯定會以為這是棟拍古裝劇的大宅子,從外面觀望很像是一座府邸,大門很寬,像是鐵製的,一左一右擺著兩副很大的獅頭鎖,兩排燈籠高高地懸掛在房樑上,強勁的山風吹得燈籠東倒西歪,裡面大部分的蠟燭都熄滅了,只有幾盞還頑強地保持著自己的光亮。
山上很冷,不斷刮來的大風吹得我後脊骨一陣陣發涼,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縮緊了脖子。
這時,一件風衣輕輕地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安晨逸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走吧,我們先進去!”他的表情顯得十分凝重,可說話的語氣還是很輕柔。
我點點頭,順著他的步伐走向了鐵門前。
許一帆倒是挺高興的,一隻手拖著兩隻行李箱,另一隻手則叩響了獅頭鎖。
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要不是有兩個大男人,哦不,是三個大男人陪在身邊,還真覺得有些可怕。
沒過一會兒,只聽到“哐當”一聲,鐵門從裡面被開啟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我一番,又轉頭望向安晨逸,似乎十分驚訝:“少,少爺!”
“徐伯,我回來了!”安晨逸伸手推開鐵門,面無表情地說道。
“少爺,您總算回來了!老爺他一直在等你!”這名被叫做徐伯的老人顯得十分激動。
“這次回來,我並沒有通知家裡的人!”說著,他微微往旁邊退了退,示意我先走。
我愣了愣,有些慌亂地邁出了步子,在與徐伯擦肩而過時,我明顯感覺到他正偷偷地看著我。
“徐伯,幫忙安排一間客房,這個時候就不用通知我爸爸了,明天一早我會到他房間請安的!”安晨逸輕聲說道。
“好,我明白了!”徐伯臉上的表情雖然顯得有些糾結,可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許一帆卻顯得要活潑許多,他伸手扶著徐伯的後背,笑米米地問候了起來:“徐伯,好久不見了,身體還好嗎……”一邊說著,一邊往裡走去。
安晨逸轉身關上鐵門,跟在了許一帆的身後。
宅子裡的燈籠比外面多了一倍不止,幾乎每個走廊上都掛著二十幾個燈籠,把整棟宅子照得透亮。
看得出這應該是座四合院似的大宅子,格局跟寧家差不多,也是無數個房間和走廊拼湊在一起,每四五間房間便會合成一個方型,中間都是小花園,都是假山流水什麼的,毫無新意。
我好奇地東看西看,發現經過的房屋上面都掛著一個木匾,上面寫著幾個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安晨逸,這上面都寫的啥啊?”我湊到他身邊,悄悄地問道。
“每個房間的所屬名,都是用秦漢時期的文字書寫的!”安晨逸很有耐心地回答。
雖然燈火輝煌,可是似乎沒有一個房間裡有人,這不覺讓我有些毛骨悚然。
更讓我覺得不安的是,每經過一個走廊,頭頂上原本靜止的燈籠會突然劇烈地搖晃起來,發出“嘭嘭嘭”地輕微撞擊的聲響。
“靠,這宅子怎麼感覺比寧家的還詭異……”我心裡忍不住嘟囔了起來。
“梁,梁悠悠……”就在這時,一直跟在身後的寧仲言突然叫起了我的名字。
“幹嘛?”我下意識地回頭一看,發現他竟然跪在了地上,右手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樣子。
我嚇了一跳,正準備過去看看,沒想到胸口突然一緊,腿下一軟,居然也跪在了地上。
“你,你別亂動……”寧仲言喘著粗氣,一臉擔憂地望著我,“這,這裡有結界,快,快離開這裡!”
雖然聽到了他的警告,只可惜我已經有心而無力了。
心臟像是被人緊緊地攥住了一般,疼得令我窒息,我很想大聲呼救,可是卻絲毫沒有力氣,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我終於還是支撐不住,仰面朝後面倒了下去。
還好自己並沒有摔在地上,而是穩穩地落進了某人的懷裡,我極力瞪大了眼睛,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