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有假嗎?”我毫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
雖然夏曉的死也讓我很難過,不過對於我而言,難過只是一時的,生活還是得繼續,所以談論起她的死來一點兒不覺得壓抑。
寧仲言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他抬起頭來,怔怔地望著我,突然一掌把我推倒在*上。
“寧仲言,你是三歲小孩嗎?說不過還要打人啊!”我立馬彈坐起來,極為不滿地衝著他大喊。
他極為機械地搖了搖頭,看上去就像被人牽制住了一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靈活勁兒。
我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趕緊問道:“你怎麼了?”
“奶,奶奶又開始操控……”他的話音戛然而止,昏暗的燈光也隨之熄滅。
沉重的身軀再次壓了上來,我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更準確的說,是沒有反抗的想法。
“你記住,千萬不要去揭那張照片上的黑布……”
木*再次搖曳起來,強大的衝擊力令我暫時迷失了心智,聽得也是迷迷糊糊的。
靠,梁悠悠,我看你這次真是徹底地*了!
雖然在心裡狠狠地罵著,可身體還是極為不恥地享受著此刻的歡愉……
☆、第二十三章 鬼胎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阿珂正笑容滿面地望著我,眼神澤澤發亮。
我打了個呵欠,慢悠悠地坐了起來,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低頭一看,靠,居然沒穿衣服,更可悲的是,我還沒發現!
“少夫人,您的**都掉到*下面了,我去給您找了套新的來!”說著,阿珂伸手指了指*頭櫃。
媽的,這次臉丟大了!
我哪兒敢轉頭看,只能故作鎮定地點了點頭:“你先出去吧,我想再睡一會兒!”
“那好,我就先出去了!”阿珂幫我掖了掖被子,這才離開了。
我趕緊從*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這才鬆了一口氣。
寧仲言所說的話迴盪在我的腦海裡,讓我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牆上掛的“婚照”上。
果然,在他的頭像上,依舊蒙著一塊小小的黑布。
“他不說我還真忘了還有這東西!”我在嘴裡小聲地嘀咕著,乾脆湊到相片面前,仔細看了看。
小黑布剛好把寧仲言的臉擋得嚴嚴實實,可是貼得似乎不怎麼穩,就連我鼻孔裡出的氣,也能讓小黑布微微地抖三抖。
咦,為啥不能揭開這破布呢?明明前兩天晚上被他取下來過嘛,幹啥非得又貼上,其他人就不能動呢?
這時,我的視線突然定住了,心裡慢慢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黑布居然貼歪了!好吧,雖然只是斜了那麼一點點,可是對於有強迫症的我來說,這簡直無法容忍!
“算了,他說過了別碰……”我狠心轉過頭,嘴裡勸解著自己,可是腦子裡卻不斷地回閃出剛才定格的畫面。
可是,對於寫歪了一個字,整篇作業都要重來的梁悠悠來說,這麼明顯的錯誤怎麼能忍?
就是輕輕地挪一挪,應該不會掉下來!
這麼想著,我竟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食指,稍稍使了點兒力氣,想要把黑布傾斜的一頭往上拉一拉,可沒想到還是用力過猛,黑布擦著我的指尖,落在了地上。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趕緊抬頭看了看,照片上,寧仲言笑得十分開心,穿著黑色禮服的他有如皇室的王子一般,英俊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我緊張極了,生怕出現什麼怪異的事,可等了好一會兒,周圍一切如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搞什麼嘛,弄得大驚小怪的,那個臭小子該不會是故意整我的吧!”我撿起地上的小黑布,順便擦了擦鼻尖兒上的汗水。
“梁悠悠,不是告訴過你別碰黑布嗎?”寧仲言的說話聲突然從我耳邊響起。
我嚇了一跳,怎麼出現幻覺了?居然大白天都能聽到鬼叫……
“你才是鬼叫呢!我警告過你,千萬別碰那塊黑布,你偏不聽,現在好了,以後大白天我還得陪著你!”寧仲言的語氣很不友好。
“寧仲言,你有種就出來跟我說話,藏起來算什麼本事!”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封印剛解除,要三天三夜之後,你才能在白天看到我的原型!”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好奇地問道。
寧仲言嘆了一口氣:“我把自己分成了晝魄和夜魄,晝魄被我悄悄封印在了照片裡,所以奶奶現在只能控制住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