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顏,居然讓我忘了自己想說的話。
時間彷彿停滯在了這裡,我的心裡癢酥酥的,卻又覺得無比酣暢,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連我自己也說不清……
“到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仲言突然降落在了地上,一把將我扔了下來。
好在我反應及時,這才沒有跌個跟頭,不禁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寧仲言,你就不能動作輕點兒把我放下來嗎?”
“都抱了你一下午了,手都酸了!”寧仲言答非所問,很誇張地甩了甩手臂。
“讓你抱算是便宜你了,居然還敢抱怨!”我不服氣地反唇相譏,“看在你這麼勞心勞力的份兒上,你摸我胸的這件事,就一筆勾銷了,咱們誰也不欠誰了!”
寧仲言頓時語塞,隔了許久,他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梁悠悠,我真是服了你……”
我才不想聽他的廢話,於是趕緊朝前走了幾步,這才發現原來已經走到了當初與王三牛分開的地方。
汪村倒是走出來了,可接下來,該去哪兒呢?一時之間,我也犯了愁。
“梁悠悠,小心!”寧仲言突然在我身後說了一句,嚇了我一跳,我下意識地回頭一看,一身白色的風衣頓時映入了我的眼簾裡。
真是冤家路窄,居然在這兒遇到了面具男!
“把這個定位器給我解開!”我幾步走到面具男面前,毫無畏懼地舉起右手。
面具男依舊帶著那個閃著銀光的玩意兒,他的眼珠很黑,也很深邃,看得我心裡有些發毛。
只見他用左手握住定位器,右手食指伸進一個小孔,“啪”地一聲,定位器就解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立馬縮回手,轉身就想走,沒想到被他一把拽住了肩膀。
“這樣就想走嗎?”他冷冷地問道。
我回過身望著他,沒好氣地回答:“那你還想怎麼樣?”
面具男沒有說話,突然就伸手插進我的衣兜裡。
這時,我才想起玉墜被我順手揣進了衣服裡,不禁暗暗叫了一聲“慘了!”下意識地想要阻止面具男,可惜一切都太晚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玉墜從我兜裡被掏出來,握在了面具男的掌心上。
“果然是個好東西!”面具男喃喃地說著,順手朝我揚了揚,“謝了!”
“東西還我!”我簡直怒不可竭,想都沒想,就朝著面具男撲了過去。
媽的,老孃千辛萬苦才找到的“保命符”,才不能輕易被人拿走!
面具男似乎沒料到我會撲過來,順勢往左一閃,靈巧地避開了我的攻擊,我一時收不住腳,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沒想到居然被面具男及時拉住了,才不致於又摔個狗啃泥。
雖然他救了我,可我才不會感激呢,下意識地又抬手朝他拿著玉墜的左手抓了過去。
面具男似乎早有防範,及時站直了身體,舉高了手,我當然夠不到,只好胡亂地在他身上拉扯起來,一伸手,摸到了他風衣裡的一件東西。
哼,你搶我的,我也搶你的……
這麼想著,我一把將他衣兜裡的東西抓了出來,定眼一看,卻傻眼了。
媽呀,好不容易搶出來的,居然是一張什麼用也沒有的便利貼!
就在這時,站在我面前的寧仲言突然臉色大變:“梁,梁悠悠,不好了……”
我愣了愣,順著他的視線轉頭望去,心臟彷彿停止一般。
媽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寧老太婆的那群刑鬼居然追到了這兒來!
“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兒的?”我有些慌了,下意識地張嘴就問,也不知道問的是誰。
“是我把他們引來的!”面具男慢悠悠地接過我的話,語氣很平淡。
我頓時暴跳如雷,衝著他吼了起來:“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啊!”
“放心,我會收拾他們的!”面具男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把玉墜拿了出來,嘴裡唸了幾句咒語,可是刑鬼依舊沒有放慢前進的速度,眼看著就要穿過籬笆,離我們就只有十米遠的距離了。
面具男愣了愣,隨即轉頭望向了我:“你動過這件法器?”
“沒錯,我動過它!”寧仲言冷冷地笑了笑,“法器的神力暫時被我封印了,姓安的,你別想在這裡就把封印解開!”
聽到這話,面具男並沒有回答,他似乎陷入了思考當中,趁著我發愣的空檔,他收緊了風衣,居然大步流星地朝著另一個方向跑了起來,隨後一拐彎,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