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才俊,貌美佳人,真是天生一對呀!”
“看這情形,李大人明年就能抱孫囉!”
隨後,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而站在人群中的李青,氣質儒雅,看上去並非像是那麼兇殘的人。
他一杯接著一杯應下來賓的敬酒,轉眼之間臉上已是飛上紅暈,隱隱有了些醉意。
李青似乎有些吃不消了,可眼見敬酒的人源源不斷,他只好一咬牙,拉了拉身旁的人衣袖。
“汪慶,去新房給我娘子說說,待會兒我可能會晚些回房!”
“知道了!”這名叫汪慶的男子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真不知道李青怎麼想的,居然會讓他去探望自己剛過門的媳婦。
這裡的人似乎都看不見我,我自然跟在了汪慶的身後,想看看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汪慶慢悠悠地晃進了新房,一本正經地對著丫鬟說道:“你們家公子喝醉了,快去準備一碗醒酒湯來!”
“是!”這名丫鬟全然不知是計,立馬應了一聲,從新房離開了。
汪慶趕緊關上房門,快步溜進了裡屋,而此時,新娘頭上正蓋著喜帕,端坐在床邊,雖然只露出一雙小手,可那小手白嫩柔軟,似若無骨,看得汪慶眼睛都發直了。
“嫂子!”他笑嘻嘻地說道,“李大哥讓我來跟你說一聲,他今天晚上不能跟你洞房了!”
顯然,這番羞臊的話讓新娘愣了愣,可還是好脾氣地回答道:“奴家知曉了,多謝公子費心了!請回吧!”
聽到如此明顯的“逐客令”,汪慶似乎不為所動,腳根子也沒挪動一步,反而靠得新娘更近了。
“嫂子,李大哥他還說了,**一刻值千金,他不能做到的,就由小弟代勞了……”說著,這貨居然厚顏無恥地把手搭在了新娘的手背上。
新娘一驚,立馬挑起喜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汪慶!休得無禮!你與我家相公一向以兄弟相稱,你就不怕我相公責罰於你嗎?”
“有什麼好怕的!”說著,汪慶又湊了過來,“嫂子,我與他相好,可不都是為了你嗎?嫂子,你可不知道,當初我對你那叫一見鍾情,無奈你與李大哥有婚約在先,他爹又是太守,所以我才不敢造次……可如今,你與他成了親,我再不出手,以後就沒機會了!”說著,一隻毛手又搭在了新娘的肩頭上。
新娘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趕緊從床上站了起來,連連退後了好幾步:“汪慶,你膽子太大了!這裡可是李府!”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汪慶笑嘻嘻地說著,一步一步朝著新娘逼近,“我汪慶這輩子活著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破了你的身子……美人兒,來吧!”說著,他便朝新娘撲了過去。
新娘趕緊躲開了,轉身就往外跑:“來人吶,來人吶!”
沒想到汪慶邁的步子更大,沒跑兩步她便被抓了回來。
“美人啊,別叫啊!你就從了哥哥我吧!反正李青也喝醉了,到時候你隨便糊弄糊弄,他也不會發現什麼的……”
此時此刻,汪慶全然暴露出了財狼本色,他一把將新娘放倒在地,一手捂住新娘的嘴,另一隻手則開始在新娘身上亂摸。
新娘的眼神裡充滿了噁心與害怕,她拼命掙扎著,臉上的絕望和她鮮豔的嫁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並不存在於他們的世界,可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忍不住想要出手相助。
眼見新娘的外衣已被剝下,露出一半的香肩,汪慶頓時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
趁著他注意力鬆懈之際,新娘用力掰開他的手,大聲喊了起來:“救命,救命啊……”
“咣噹”一聲,大門被撞開,先前見過的那名男子出現在了房間裡。
見到眼前這一幕,他似乎驚呆了,嘴裡大聲吼了一句:“汪慶,你這個畜生!”隨後,便撲過去與他撕打起來。
新娘終於脫了險,她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護在胸前,臉上的淚痕未乾,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裡回過神來。
倆人扭打了一陣,汪慶終於敗下陣來,他掙脫了男子的手,十分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恨恨地扭頭看了男子一眼:“哼,你等著!”說完,便跑開了。
此時,男子身上的衣物已被抓扯得亂七八糟,新娘趕緊將他扶了起來。
“表哥,你沒事吧?”
男子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真沒想到,那個汪慶居然會色膽包天,在李家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