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嘟囔著,“我有那麼老嗎?丫頭,看清楚了,我今年剛滿四十一!一朵花的年紀啊!”
聽到這話,我簡直要笑噴了:“四十一?七十一還差不多吧!”
“算了,懶得跟你扯!”老頭朝我撇了撇嘴,又輕輕拍了拍安晨逸的肩膀,“放心吧,這傢伙暫時還死不了……他頭部傷口的包紮手法倒是挺好的,是你包的嗎?”
我愣了愣,輕輕點了點頭。
“你是醫生?”老頭一臉狐疑地問道。
“以前做過護士!”我聳了聳肩膀。
老頭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護士?好好好,我那兒正好差個人手吶!走走走,剛好能替我打打下手!”說完,他很費力地彎下腰,把呂希兒扛在了背上。
“我帶她下去,你把小晨子看好了!”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電梯。
“哇靠,簡直就是重色輕友的典範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推著輪椅進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我回頭看了一眼房間的那個角落,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們的事情,應該與我無關了吧!
老頭的汽車是一輛很奇怪的改裝大卡車,看上去像是拉貨的,可是車後門一拉開,才發現裡面居然打造成了手術間!
老頭艱難地把呂希兒放了上去,重重吁了一口氣,隨即把一塊板子放在了車門和地面連線的地方。
“把他推上來吧!”老頭拍了拍手上的灰,接著又忙著把呂希兒拖到一塊乾淨的棉被上。
“嗯,她看上去沒什麼事,應該只是暫時的昏迷,暫時就不用管她了!”雖然這麼說著,老頭似乎還是捨不得把視線從呂希兒的身上挪開。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這才發現剛才推拉的過程中,風衣往下拉了很長一截,露出了呂希兒胸口處的大好惷光。
我趕緊跑到呂希兒身邊,使勁兒把她的衣服往上提了提,抬頭狠狠瞪了老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都一把年紀了,看什麼看,不怕長針眼嗎?”
“哇,小丫頭,看不出來還蠻潑辣的嘛!”老頭略顯驚訝地打量了我一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梁悠悠!”
“嗯,名字也奇怪……我姓金,你就跟小晨子一樣,叫我老金吧!”說完,他取下一件白大褂,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