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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突然有些發紅,從兜裡掏出一個盒子,正是他一直沒有從溫策那裡接受的鑽戒盒。

“我收拾行李的時候覺得這東西沒地方放。放在我那破房子裡頭還覺得浪費呢,不如拿出來,咱倆戴上吧。”

“雖然等不到出國領證的時候了,不過我挺想現在給你戴上的。”

“這次是化險為夷,溫故跟我聊了兩句,我都有點兒擔心還有下一次。不把你多套一圈兒套牢了,我都擔心你魂兒被勾走。我還盼著你像小說撒狗血一樣,因為我才‘和死神作鬥爭最終清醒過來’呢哈哈。”

溫策答了一句:“嗯。”

方臨川看了旁邊一眼,老頭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一聲不吭地看著他倆。

方臨川沒管,把錦盒開啟,也沒說話,伸手拿出一個戒指給自己戴上,戴在了素圈戒指上邊,又拿出一對戒指中的另一個,把溫策的手撈了過來,戴在同樣的位置。兩隻手相扣,方臨川看了看四枚戒指,這才抬頭對溫策笑了笑。

溫策猛地將他按在了懷裡。

第8章 完結

方臨川在安全氣囊彈出的那一瞬間,渾身的寒毛都尖叫著一股驚嚇,心臟猶如從萬丈高空墜下,明明車只是被撞了一下有些歪斜,連側翻都沒發生,方臨川硬是心裡如同經歷了彷彿在狹窄山道上翻進千百米深淵一樣的歷程。

那感覺讓他瞬間眼前發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那次電擊。

可惜方臨川剛打算和溫策情濃意密一會兒,旁邊的住院老頭兒就開了口:“小夥子,你家裡人知道你這麼幹嗎?”

方臨川愣了一下,站起身來不輕不重地推了溫策一把,將他推倒回床上,自己出去了。

溫策笑了笑,對老頭兒道:“大爺,我倆都快扯證兒了,到時候還得帶上爸媽一塊兒去辦個婚禮呢。”

老頭兒哼了一聲,翻身躺下繼續睡覺。

溫策失笑,拿出膝上型電腦。

一切都算是回到了正軌,趁著住院清閒趕緊把公司的事務處理一下。他之前請了一段時間假,加上公司是做網站的,所以看起來十分輕鬆的富二代一個。

然而事實上……

溫策出院拆了石膏以後又折騰了一段時間,一個半月後開始如同正常人一樣的朝九晚五,雖然一般會加個班什麼的,和方臨川的工作時間倒是大部分時候相疊。方臨川繼續在學校中教著書,一邊慢條斯理地進行研究,一邊認真地重拾毛筆字。

方清和許娟在得知兒子的記憶大半恢復的時候,心情複雜無比。溫策在方臨川過去十多年中所佔的比重之大,無疑讓他們沉默半晌。而後當然是高興的,方臨川的生活步入正軌,他們也絲毫不糾結傳宗接代的思想了。

對於極少數的長輩來說,臉面大於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一個同性戀後代。然而對於很多父母來說,經年累月,生老病死,該看開的也就看開了,人還在,那就是最好的結果。

這年的高考很快過去,溫故如願以償地收到了Z大的錄取通知書,追著方臨川報了中文系,以至於溫策很長時間沒讓她進過門。

德國那邊賣了房子以後,克里斯汀將錢打了過來。溫策很快相中了一套離兩人工作地方都很近的商品房,公證以後把兩個人的名字一起寫在了房產證上。

對於他們來說,總想透過各種隱晦或不經意的方式體現彼此的重要性。

除了方清和許娟以外,兩人去荷蘭的時候還帶上了溫河和溫故,到了荷蘭和克里斯汀、梅麗莎會和。

溫河、溫故的父母沒有到場,溫策也絲毫不在意。

不得不說,荷蘭算同性伴侶的一個聖地。溫策和方臨川商量了很長時間,最終沒扯證,只是簡單地辦了個婚禮,和臨近幾個不同國家的同性伴侶一起合了影。

克里斯汀笑方臨川愛惜國籍。

溫策扒開她的手:“我倆慢慢等,等國內什麼時候能扯證了就去扯,如果到死了也沒能拿個證,就自己在墓碑上刻一個。”

他面帶笑容,語氣卻極為嚴肅。

克里斯汀嘆了口氣,難得沒有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轉身去找和方清、許娟聊得正歡的梅麗莎去了。

幾人回了國內又玩兒了一天,這才各自回到各自的家中。

兩人捯飭一通後搬入新房,原來的房子租給了Z大的學生,溫河為此哭天喊地了很多次,最終屈服於溫策和溫故的雙重'嗶'威之下。

溫故報到以後發現很不幸沒遇到方臨川,剛大一不敢做什麼,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