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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間,依舊重複那一句:“和我雙修。”

“剛”字急速往初息的身體裡聚攏,她知道這道金剛狀也未嘗能抵得過山豬的一擊,但她依舊不願屈服。

“雙修一事自當你情我願。若你苦苦相逼,我也只能與你死戰!”

☆、第5章 吐個血再逃

桃園裡的妖奴圍了一圈,只看著熱鬧,初息也沒指望有誰想能幫襯一把。畢竟在此的妖奴大多法力低微,全部加起來也不足以與山豬抗衡。更何況山豬妖身為谷主的守山妖地位凌駕於妖奴之上,得罪了他只怕是整個桃花谷的妖奴都沒好日子過。

他們本就對初息毫不費力超越他們進入化形期眼熱,單是幸災樂禍都來不及,哪裡會出手幫她。

就連蝶依與竹翁也只焦急地在一旁看著,不敢吱聲。

想要對抗妖丹期的山豬是一件不大容易之事,莫說她那點兒微薄的妖力比蝶依強不了多少,就算她有著本該屬於化形期的修為,恐怕也擋不住山豬妖的一招半式。

初息將茶花取下,為自身加了金剛狀,進入戰鬥狀態,妖力從體內抽湧裹著雙拳,念著這山豬妖若敢再對山貓出手或是有什麼輕浮的舉動,初息立刻以“斬”相抗。

初息聚力待發,山豬妖卻什麼動靜也沒有,只凝著被丟在地上的茶花,依舊眯著眼翹著嘴角,卻悶悶不樂:“你不喜歡這茶花麼?”

初息心中一軟,竟有些不忍,雙拳上的黑氣也弱了幾分:“與那茶花無關。我說了,我不會與你雙修的。”

山豬妖依舊重複:“我要你做我的歡喜佛。”

周圍的妖奴發出悶笑,初息被他氣得喉頭髮甜。一思及要與山豬魚水之歡,那畫面竟在她腦海裡轉了一個遍,臉色由白轉紅。見山豬要上前,初息立即催動黑“斬”,想要與他同歸於盡。

山豬見初息凝聚起全部的妖力竟是要與自己玉石俱焚的架勢,連忙擺手:“我不跟你打,我要你做我的歡喜佛。”說完輕鬆一閃躲開初息這拼盡全力的黑斬。

妖氣洩盡,初息見殺他不成,心口一熱舊傷新患的經一口血嘔了出來。失了妖力的身軀搖搖欲墜,那豬妖慌忙要去扶卻被一個影子擋了下來。

山貓託著兩條斷腿,攔在初息身前對著山豬呲牙,背毛倒豎一副要生吞了對方的樣子。初息怕山豬再傷它,忙將它護進懷裡,手臂伸長出花枝化成一把鋒利的劍直指山豬:“不許你再傷害它!”

山豬退了兩步,扁平的鼻子顫了顫,有些委屈地重複:“我不跟你打,我要你做我的歡喜佛。”見初息嘴角的血痕,又很是心疼地在身上抓撓,半天翻出一塊灰秋秋的帕子來小心的遞過去:“你擦擦,乾淨的。”

初息不讓他靠近,手裡的劍身便長長了幾分,一雙眼死死地盯著山豬。

“做什麼呢?!”一聲嬌叱從被圍著的圈子外面傳過來,眾妖奴一看竟是谷主身邊的侍婢莠竹。

莠竹捲起鴉青色的長裙將看熱鬧的妖奴捲開,呼呼風聲正是她隨意打了一個風術,散落在地的桃花花瓣被大風團到空中,連空氣也被吸走,眾妖奴憋了個面如茄色,也顧不上看熱鬧,魂飛膽破地退了老遠。

莠竹頭綰倭墮髻,目如冷刀,將長裙放下時身邊跟著的兩隻白毛靈猿將裙襬捧在長長的手臂之上。她割了初息一眼,心煩又輕視地把目光移開,一臉慍怒地對山豬妖道:“你不好好守著西山,跑到這裡作甚?若是有髒東西趁著這時上山打擾了谷主,你擔當得起嗎?”

山豬妖本就口拙,常年獨守西山,半個說話的人也沒有。被莠竹這麼一問,好半晌答不上來。

“莠竹大人。”趁著山豬妖發愣的功夫,蝶依急忙上前施禮,若說有人能救初息,便只有這位無論是修為還是地位都高過山豬妖的莠竹了。未等她開口相求,竹翁突然拉住她先一步道:“不知莠竹大人到訪有何貴幹?”

莠竹並未去看蝶衣和竹翁,將沾在裙襬上的花瓣掃去:“谷主她老人家兩千歲大壽,又正逢破級進入煉體期,自然要興大宴。屆時各路德高望重的妖君大人都會來賀壽,所以命我前來看看你們桃花谷的酒釀得如何。”莠竹一臉不悅,掃了眾妖奴一眼,看到之前因爭奪熾元丹被毀壞的桃園眉心緊皺。

桃園被毀桃花自然所剩無幾,眼看壽宴之期臨近,沒有桃花釀宴客只怕沒辦法跟谷主交代。桃花谷的賤奴事小,若令谷主發怒……莠竹想到谷主冰冷的臉便怒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身為守園奴竟然只顧著自保,桃園被毀留你們還有何用!耽誤了谷主的壽宴,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