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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想不到今晚的事竟然這麼解決了,冷麵大少前後的變化真是大啊,他……這算不算妥協呢?這麼霸道強勢的人妥協,是為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正想著,卻見段奕桀站起身,冷不防一把抓過她的手腕,一帶將人扣進自己懷裡,很鬱悶很不甘心地低頭對準花瓣樣的紅唇直直吻上去,竟然敢逃跑?!還伸出小爪子和我講條件?!哼,先親回本再說!

他的唇舌有些笨拙地描繪著她的唇,帶給她異樣的酥麻和戰慄。他顯得有些著急,想撬開她的唇擠進她的口中。

許良辰掙扎著只覺頭皮一陣發麻,推搡著她並緊緊閉住唇齒。段奕桀倒是聰明,他扣在纖腰上的一隻手,冷不丁輕輕一捏……許良辰低低驚呼,某人的舌趁機探入,霸道地糾纏著。

高大挺拔的男性軀體緊貼著她,帶了淡淡菸草的氣息縈繞過來,軍服下急跳的心散發著灼灼地熱量燃燒著她。霸道得有些令人顫粟的吻,讓許良辰無法呼吸。

輾轉反側在將櫻唇吻到紅腫,段奕桀才有些不知足地放開她,帶著略微粗重的呼吸,緊緊盯著許良辰:“一定要試著喜歡,聽到沒有?疏遠那個美國人,要讓我知道你和他暗渡陳倉,哼,我饒不了他!”

許良辰狠狠地瞪他,喜歡能強迫嗎?大笨蛋!什麼叫暗渡陳倉,你以為打仗呢,說的那麼難聽。

勉強平復了呼吸,許良辰懶得再理他,不知怎麼惹到他誰知還會不會再發瘋。既然話已經說開,自己也不用再戰戰兢兢,戴維和丹尼爾不知怎麼樣了,還是早些去見見他們,免得兩人擔心自己。這個斷一截,今天晚上就是莫名其妙,當下很不客氣地說了句:“我走了。”轉身就要離去。

“我說的話,記住了沒有?”段奕桀沉聲重複。

許良辰暗暗翻了白眼,淡淡道:“段先生不會說話不算數吧,請放戴維和丹尼爾先生離開,若你不想引起國際爭端的話。”她斜睨了段奕桀一眼,目光望向遠處夜色深沉的江面。

段奕桀眼中利光閃過,唇角輕勾,這位二小姐倒是個明白時局的,看來這丫頭身上還藏著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呢,不錯,自己還就喜歡打硬仗!

“二小姐這是為我好?”段奕桀斜了許良辰一眼,輕飄飄問道,跟在許良辰身後走了出去。

戴維和丹尼爾被侍衛看守在後艙,段奕桀一聲令下,二人被請了出來。段奕桀站到一旁,看著許良辰走到二人身邊。

戴維關切地問道:“凱瑟琳,你沒事吧?”

許良辰微側著身子,一笑搖頭:“我沒事,戴維,你和丹尼爾先生可以離開了。”

“那你呢,凱瑟琳?”戴維焦灼地向前走了兩步:“你不一起走嗎?”

“我會派人送許小姐回去。”段奕桀劍眉一揚,冷冷說道:“戴維先生不必擔心,丹尼爾先生,後會有期。”說著,轉頭叫羅宏義:“羅副官,派一艘快艇,送許小姐回孫府。”

羅宏義答應一聲“是”到下面去安排,戴維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段奕桀抬手道:“許小姐,請。”帶人和許良辰一起下了遊艇。

許良辰對戴維和丹尼爾安慰地一笑,上了一旁的快艇,段奕桀是個說話算數的人,說了送自己回去必定不會食言,許良辰沒來由地相信,但是這相信卻無法對戴維言說。

戴維看著佳人遠去的身影,很無奈地聳了聳肩,心裡既失落、著急而且擔心。

丹尼爾看著快艇離去,嘆了口氣,拍拍戴維的肩膀,今晚的事被這位少帥輕描淡寫、異常低調地解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見過不少的中**隊,都是驕橫不大講道理的,上來就是趾高氣揚地蠻橫耍威風,而當他報出美國領事館的名字時,絕大多數人又會一改之前的野蠻,正是中國話謂之的前倨後恭,這位鮮有打過交道的少帥倒是特別,始終不卑不亢,冷淡卻不無禮,看得出手下計程車兵也軍紀謹嚴。倒要提醒克林頓公使,此人不可小覷。

幾乎席捲全球的歐戰已經進行了三年多,一直保持“中立”的美利堅合眾國在三月份的“密電事件”、和四月德國再次開始“無限制潛艇戰”後,宣佈改變立場,參加協約國方面對同盟國的作戰。

因為主戰場在歐洲大陸,歐戰對亞洲和遠東造成的影響並不明顯,而且相對地,甚至還削弱了西方對中國經濟的影響,這兩年中國的民族工業發展,有了較寬鬆的環境,麵粉、紡織等輕工業發展迅速;西方的無暇東顧,使日本在遠東軍事、經濟等方面的影響驟然加大。

目前,戰爭雖然還在繼續,但兩大軍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