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和聽過的一個名字很像。”
“可能是我那天跟你提到夭夭了吧。”
“也許吧,怎麼這小子要去追人家?”程澤恩幾句話就把他的不安輕描淡寫的蓋過去。
“才不是,全天下女人死了了我都不考慮她。”
“看來,周老師的相親宴可以不用了,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
“哥,真不是。你誤會了。我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程澤恩不理他,自顧自的播了一串手機號。
“老師是我,苗子。”
“呀,怎麼是你,那天我到江蘇去辦事也沒來你那裡坐坐,打電話有事嗎?”
“有點淮安的事。”
“那小子怎麼了,他給你惹事了,你讓他過來聽電話。”
“淮安沒給我惹事,是好事,您要有兒媳婦了。”
“真的,你讓他接電話。”周老爺子樂了,說話的聲音都顫巍巍的。
程澤恩把電話遞給周淮安,威脅道:“老師正高興呢,你別讓他白歡喜。”
周淮安明白了,他這是□□裸的報復,報復他和安然說話,報復他不該和安然距離這麼近。
周淮安蔫頭蔫腦的接了電話,嗯嗯呀呀了一路,老爺子說啥他也沒聽見,只是自顧自的答應著。
“哥,我詛咒你。”周淮安受完電話的酷刑,恨不得自盡濺他程澤恩一臉血。
“我只是替你報個喜,哥知道你這人吧,不好意思承認。不用謝。你要非想謝,我也沒辦法。”
“我和那女的一共見過兩面,你讓我怎麼把她帶到老爺子那裡。”
“你和阿毛不是正在謀劃呢嗎?”程澤恩嘴裡泛酸,倒了一杯涼白開。
“阿毛,阿毛是誰?不會是你吧?”周淮安看向安然。
“我的小名。”
“這麼好玩的名字,那我叫你阿毛怎麼樣?”
周淮安一心想讓程澤恩不痛快,就放肆的叫了幾聲。
他一抬頭就看見程澤恩陰沉如鶩的眸子,心裡暗想不妙,也不在開安然的玩笑,立刻規矩起來。
“淮安,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就是的。夭夭這人很好騙的,你把她騙走,我也省心了。”安然對這事是求之不得,如果有一個周淮安在她身邊,她說不定就能忘了楊巖。
“我不喜歡她,她這個女的刁蠻任性又無理取鬧,鬼才會看上她呢。”
“你不是還想跟人家化干戈為玉帛嗎?”
“這是控制矛盾,一碼歸一碼。”
“這個方法同樣適用。你就按我說的做,我給你把他約出來。”
“不是。。。可是。。。”
就在周淮安吞吞吐吐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時候。
安然早把電話打過去了:“老妖,我們學校放假,什麼你們哪裡也放假,正好咱倆找個地方旅遊吧。行,去那裡幹嘛?窮鄉僻壤的,那行,你願意我也沒辦法。坐火車幹什麼,用不著,我一個朋友也去,坐他的車就是了。行,那好,說定了。”
周淮安無奈的看著他們倆:“你們這不是拉郎配嗎?”
“拉郎配怎麼了,我告訴你,你這回要是再讓周老師失望,他把你關家裡我可不給你求情。”
“明明是你,無中生有。”周淮安哭喪著臉聲音裡都是委屈。
“無中生有嗎?哎,安安,你覺得有嗎?,我覺得不是啊。”
安然點點頭,語重心長的對周淮安說:“年輕人嘛,多歷練。無中也是能生出來有的。”
周淮安仰天長嘯:為什麼他要回來!
在周淮安的各種形式的聲討之下,他還是被自己的蠍子哥哥給送進了他的路虎。
唐夭夭一身運動裝就趕了過來,一個不大的旅行包解決了一切。
安然站在路虎的旁邊,遠遠的就向唐夭夭揮手。
“老妖,你面子怪大的,就等著你了。快上車。”
唐夭夭客氣的跟程澤恩打了個招呼,進到車裡面,正好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穿軍大衣的惡鬼。”唐夭夭幾乎是脫口而出。
“你個臭丫頭片子說什麼呢?”周淮安不客氣的白她一眼,看到安然威脅的目光後語調不自覺的輕了一些。
“你說誰是丫頭片子?”
“誰認說誰。”
“你。。。”唐夭夭氣結,說不出話來就把目光投向了安然。
“這就是你的那個朋友。”